方念按住了陈忱揉搓他的手,声音像他的睫毛一样微微轻颤,柔声说:“别摸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则通过紧贴的身体传达给了陈忱——陈忱都把他摸硬了。
陈忱笑了,当然不会停手,相反,一只手固定着方念的腰,另一只手早已沿着被他拉开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掌心贴着方念的皮肤,一手的柔韧光滑的好触感。
“真的不要摸么?”
陈忱手心的热度好像能够沿着皮肉融入血液一样,方念感觉脑浆都热了起来,忍不住依偎在陈忱怀里,埋在他的颈侧偷偷地深吸一口气……明明应该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的,但他却觉得自己嗅到了陈忱独有的气息,一瞬间便像是被情欲填满了似的!
不要?他从来拒绝不了陈忱啊,哪里来的不要?只有从骨子里泛出来的渴望。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陈忱剥光了,情热时方念也敢调笑陈忱脱他衣服比做生意还有效率,陈忱听他这么说,当下把他按在床上又狠狠贯穿了他的身体。如今,陈忱的手法是愈加熟练了,不同的是方念也逐渐敢壮着胆子去解陈忱的衣衫,让自己的皮肤能赤裸裸地贴上陈忱的身体。
这种没有距离的接触对方念来说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明明知道越贴近就越渴求,可还是忍不住索取更多。
他勾着陈忱的脖子倒向巨大的床,床垫柔软地包裹他的后背,而身上笼罩的是他一直渴望的、主宰他yù_wàng的人。
唇齿纠缠,方念整个人像融化了一样,软得提不起一点力道来,勾着陈忱脖子的手成了他和现实唯一的联系,而陈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陈忱的情欲总是汹涌,的体质仿佛也是一种诅咒,强悍的体魄、敏锐的头脑也伴随着可怕的性欲。对陈忱来说,理性和本能的角斗应该算是一种困扰吧?方念却有一丝感谢陈忱那些无法压抑的yù_wàng,若非如此,他永远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靠近陈忱。
火热濡湿的吻落到耳畔,方念侧首裸露出一截脖颈,这个样子有多乖顺诱人恐怕方念自己都不会知道,而他所能感知的只有一瞬间从热吻变成了轻咬的刺激。陈忱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肉,不温柔、不仁慈,仿佛随时会刺穿那层屏障,舔舐他的血液。
方念无法抑制地颤抖,不仅仅是恐惧也是兴奋。他主动抬腿勾上了陈忱的腰,用陈忱一手塑造出来的、他最喜欢的姿态袒露yù_wàng,他对着挑逗他身体的人说:“我想要……”
已经赤条条滚在一起了,方念这话要说多放荡也不至于,但对他来说却已经是极限了。最初的时候陈忱也有意磋磨过他几次,想让他更放得开一些,后来发现效果不佳,也不愿再折腾了。反正无论此刻多么矜持,到最后还是会沉湎于yù_wàng,变得直白而可口。
陈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润滑剂,方念脸上带着羞耻的红晕却乖顺地向他张开腿,被手指沾着冰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的时候,紧张地缩紧了内壁。
明知他只是受到刺激时下意识的反应,陈忱却故意说:“好会吸,只是手指就这么贪吃么?”
方念的脸又红了一层,无力地反驳:“我没有……好凉……”
陈忱见他这反应,更加忍不住想欺负:“还说没有?一下子就变得很湿、很软……”说着已经探入了2根手指。
方念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却僵了一下,片刻的沉默后,状似随口一提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找个o呢?不是更加会湿么……”说到后来,他已经小声到几乎听不见了。
也只是几乎,这么近的距离,陈忱当然听到了。
他不忙着回答,却俯下身给了方念一个深吻,叼着他的舌尖在齿列间轻咬,有些刺痛,又刺激地让方念更加浑身发软,只剩性器是硬的。
“你脑子里为什么总有奇怪的想法?o啊,不是结婚对象的话,当然不可以招惹!”他一边这样说,一边分开了方念的腿,性器抵在那个已经湿软的入口,俯视着方念的脸,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又说,“我现在只需要没有负担的关系,所以我现在只需要你。”
方念的腿勾着陈忱,向上抬起自己的腰方便被陈忱进入。他接着这个过程,闭上了双眼,然而比起他脸上的享受,更多的却是心里微妙的刺痛。
假装不是o才有机会接近陈忱……没有负担才会被需要……方念暗恨自己多嘴,用一个问答的短暂时间毁掉了一晚的好心情,可心底深处,他自己也知道,就算不面对,这也是事实。连他和陈忱这点不带感情的ròu_tǐ关系都是维持在他处心积虑的欺骗之上的,太可悲了。
这个念头驱使他抬手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方念慢慢睁开眼睛,盯着陈忱,说道:“用力一点,痛也没关系。”
陈忱的一部分正在他的身体里,见到方念这个模样着实有些把持不住,今天更是觉得格外难以自持,当下就是狠狠地抽出又深深地进入。仅仅是这样一次chōu_chā就让方念抓住自己膝弯的手指扣进了肉里。
疼是真的疼,然而也是满足和快乐的!
他狠狠地抽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缓了过来,又像不怕死一样地缠紧了陈忱,身体紧紧地贴合不算,连后穴也黏人地挽留陈忱的性器,不知餮足似的。
陈忱将他按在床垫上肆意地伐挞,表情和动作都有些凶狠,然而说话逗弄方念的时候却又并不凶恶。
“如果不同你赤条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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