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初末打了个电话,口气暧昧:“貌似仿佛你跟前男友和好了呀?”
当时初末正在刚琴房练琴,听到他这样一说,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你在那边的工作似乎很悠闲?特意打个电话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吗?”
“当然不是。”周白说,“这两天你见过夏图吗?”
初末想了想,这两天好像她都跟流年在一起,的确有很久没见夏图了。
见电话这头没回音,周白淡淡地提醒:“虽然说前男友很重要,可小初末也应该不是重色轻友的那种人啊!”
“本来就不是!”初末反驳,“倒是你,突然提起图图做什么?”
“这两天打她电话一直打不通,你有空去看看。”周白收起了不正经的声音,道,“这次出差的会议她也有份,本来说等我过来之后的第二天她飞过来的,公司机票都订好了,结果她人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幸好公司安排了备用同事,接了她的工作。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归cm管,要是这事被上头知道了,夏图肯定要受罚的。在我还能替她隐瞒的时间里,赶紧把她找回来!”
初末倒是没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难免抱怨:“你怎么不早说?”
“我也没想到她会连续两天没开机啊,而且你每天都跟终极dà_boss在一起,我敢随便打电话找你吗?”
“……”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有人喊周白的声音,周白忙道,“好了,我要去开会了,记得找到夏图告诉我一声。”
说完,也不等初末问些什么,周白已经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初末立刻给夏图拨了过去,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一个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初末想了想,又给夏图发了一条短信:“图图,开机了回我电话,有急事!”
短信发出去了之后,初末又练了一会儿琴,迟迟没有接到夏图打来的电话,她有些不放心,怕夏图会发生什么事,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琴房。
从cm出来时,她又跟夏图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依旧是关机的状态。
她不由往坏处想,难道夏图真的出了什么事?
以前,夏图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持续两天关机的状态呀?
想到这里,初末只觉眼皮直跳,仿佛夏图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疾步走出cm,正要伸手拦出租车时,忽然有个男人冲到了她面前,道:“杨初末,你就是杨初末对不对?”
初末看着眼前的男人,大约五十出头,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不由问:“你是?”
“杨小姐,您好,我们上次在索菲亚饭店见过一面,您记得吗?”说话的是男人身边一个年轻的男子,相对于年长的那位,他显得更加彬彬有礼多了。
初末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忽然就想起来,眼前的那个年长的男人不就是上次在索菲亚饭店的饭局上用她父亲杨麦来奉承魏简爱的男人吗?好像也是个集团的老总。
想到当时他不顾她的感受,只一味的奉承魏简爱,当下,初末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问:“两位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杨小姐,上次在饭局上,我父亲说您父亲杨麦的事,是他的不对。”那较为年轻的男人见初末认出了他们,忙道,“您也知道,在这种饭局上,总少不了有一些恭维的话,如果我父亲说了什么让您生气的话,在这里,我替我父亲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怪他。”
初末没吭声。
那人又道:“还请您替我们求求情,请慕总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们公司!”
初末蹙眉:“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你还装!”这时,年老的男人愤怒道,“要不是你在慕流年耳边说了什么,慕流年怎么会出手打压我们公司!现在我们公司即将面临破产,你开心了?你说你一个小丫头,心怎么就这么狠呢?我不过是说了一些杨麦坐牢的事情,那些都是事实,你父亲敢做,难道就不敢让后人说吗?”
原本还忍住脾气的初末只觉好笑,她说:“第一,任何一个人都不希望别人说自己父亲的任何不是;第二,慕流年为难你们的公司,是慕流年的事,与我无关;第三,现在我要去找我朋友,请你们让开!”
两个男人在这里好不容易才等到了希望,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初末离开,年轻的男人忙道:“对不起,杨小姐,我父亲最近因为公司的事情心烦意乱,脾气有些冲,我代他向您道歉,您别生气,能不能给我们个机会坐下来,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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