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替应元风撸了许久也不见其泄出,手臂一阵酸麻,应元风刚想出言嘲讽,望见对方眼神中充满了委屈的情愫,原本到了嘴边的尖酸之语却是说不出口了,反倒有种自己做错事的错觉。
对方竟是弯下腰来,隔着布料张嘴包住了yīn_jīng的顶端,他甚至能感受到温暖而微湿的热气,呼在他的冠头上。
裤裆一湿。
应元风:“……”
应元风无奈地瞪着看挺在裤裆底下的ròu_bàng,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发现应元风泄出之后,那人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伸手细细抚弄着应元风的双唇,动作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应元风眼神一黯,才射过一次的yīn_jīng再度硬了。
“你……你简直……是个煞星,”他自暴自弃道,“别再折磨我了,不如给个痛快。”
那人愣了愣,总算是停止了看似癫狂的举动,他转过身开始脱去上半身的衣物。应元风这才看清他屁股上的伤势,血倒是很快止住了,留下一个深红色的齿痕,被他咬得像漏了馅的豆沙包。说起来他一天没吃东西,腹中早已饥肠辘辘,看到那大白屁股就想起了王记的大肉包,肥美汁多,咬上一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此人皮肤苍白,颇有些病态的美感,因此在他身上的伤疤更显狰狞。那是一些形态各异的疤痕,能从形状分辨出来的就有剑伤、鞭伤、十字镖伤等,这些伤疤有不少已是陈年旧伤,遍布在薄薄的肌肉上。
应元风上下巡视着眼前的这具ròu_tǐ,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在寻找这人的破绽而已。随即他发现这人的奶头居然是淡粉色的,被一圈粉色的奶晕包围,跟幼猫的肉垫儿似的。
应元风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对这种看着粉粉嫩嫩的东西最无抵抗力,真的是……好想捏一捏呀。
对方三两下tuō_guāng衣物,仅剩用来遮脸的黑纱,再度骑坐到应元风身上。
“为何不将面纱除掉?”应元风问道,“不愿以真面目是人,难道你的脸见不得人?”
那人迟疑了一会儿,长臂一挥,不知从何处取来笔墨,在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段话,递到应元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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