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已经不记得前几刻还想着要问她什么事儿了,抓紧时间就让赤鹇把人弄晕透。
也不知道赤鹇为什么那么兴奋,立时两眼冒光地在闫真摇身上点了两下,纤纤玉指翘得那叫一个矜持。点完就朝湛一卿投来了赞叹的目光,湛一卿莫名其妙地回视,但懒得跟她解释——再者他也解释不清,为啥一个脑瓜崩等级的招能让快要至尊等级的闫掌门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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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不知道我的管家在想什么#
#说脑瓜崩级别的教主你是认真的吗,你为什么要给盟主脑瓜崩#
湛一卿看了一眼闫真摇,让赤鹇给他弄弄干净,有啥问题给他治好,争取做到悄无声息地把他好好地端下山。
他没受过正经地教育,什么法术招式都是自己瞎搞的,阵法倒是看过几本书也不精通。所以也不知道世上有净尘术这么好用的东西,看到赤鹇瞬间把他弄干净的时候,他是有点儿震惊的。但还没等他问这是什么法的时候,原本还算淡定地赤鹇突然呆住了。那个表情放在她浓艳的妆下,太显眼了,所以湛一卿一下就注意到了。
“这……闫掌门身上……”她有点不可置信,还有点为难,隐约还有点儿兴奋:“好像是什么毒……可我说不好是什么毒,闫掌门估计是毒发了呀。”
赤鹇这个人,医毒精通,喜欢烟熏妆烈焰唇,常常大红衣服黑腰带,妥妥的不良妇……少女。也比较随性的一个人,和湛一卿比较投缘。对疑难杂症有异常的执着,简单的病和讨厌的病倒不怎么管,治人不分敌我,在修真界的评价好坏掺半。
但自从她拒绝了治某大门派的掌门独子的狐臭脚气后,某独子郁郁而亡,她就开启了被大门派追杀的剧情。正好被懒得理那些慕其名而来自称魔教教徒的湛一卿碰到,两人一拍即合,湛一卿罩着她,而她帮着湛一卿管理魔教,也能常常遇到来挑衅人被打的各种生活难以自理,这样她有了更多的病人,也能自由地去发掘更多的病人和救人的方案。除了湛一卿把什么都推给她有点烦,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但正道有了什么联盟之后,来打架什么的也是一批一批的——围观,况且人家也有跟班的医师,结果就甚是无聊。这下好了,闫掌门中毒了,从病人到病症,都让她很是满意,燃烧起熊熊的斗志。
湛一卿还没从懵然回过神来,就被赤鹇拍着手一脸关爱道:“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他。”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说不出来的湛一卿:“……那你加油。”
赤鹇一阵风似的地又冲出了门,湛一卿看了一会儿床上占了大块地的闫真摇,思考了一下在另一边睡觉的效果。最后迟疑地看向门外,寻思着继续在果园外晒太阳行不行,当然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把对头带回老窝救治也就算了,还把他单独放在自个儿寝殿心得多大啊。
他只好慢腾腾地倒腾出一张竹编的睡椅,上面铺了血蚕丝垫,舒适又补气,湛一卿特别中意它。赤鹇这点最好,有资源给她她就能给你一份十二分的答卷。
迷迷糊糊地躺下,他又突然想起赤鹇对他说什么联姻的事情。哦,想起来了,等会儿赤鹇来了再问问她。
还没等湛一卿完全睡着,他就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的身体,谁?他霍地睁眼,赤鹇正急急忙忙地把什么东西塞到一个红色锦囊里。他潜意识里还知道这里是自己房间,门口有阵法,和他相熟度莫逆之交以下的人进来都会在阵法留下痕迹,阵法连着他的识海,他很快就能清醒。
说来也是,除了赤鹇难道还是那个仍然死猪一样瘫在床上的门三儿吗?
只是赤鹇在干啥?
他眯起眼睛盯着赤鹇,而赤鹇一脸无辜地回视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却是毫无压力。只是手在不动声色地挪,湛一卿毫无阻碍地看见她把锦囊塞到自己胸里了……对,胸里。
“……你往胸里藏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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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管家好像有点不对劲可以修吗#
#今天真的没了作者不来了我就是太宠爱我的人#
#修文是什么作者从来没干过,好吧看到错别字好难受#
赤鹇眼角抽了一下,还是微笑着:“贴身的香囊呀,刚刚想给你熏一下的呢。”说完,眉头轻蹙,一副讨厌,你这么快就醒了的娇憨情态。湛一卿不太信,却还是下意识闻了闻自己身上,但赤鹇离得太近了,他不确定自己身上的香气是今天和赤鹇接触太多还是现在他俩距离的问题。
不过赤鹇也经常干点儿让他匪夷所思的事情,时常拿个她的香囊在他鼻子下晃一圈儿叫醒他,练了什么软趴趴的药虫子烧化了让他喝了说保他百毒不侵。什么都有,你不能勉强你们的智商在一条水平线上,也不能保证对方的脑回路时常打个结,或者说,在某一方面精通的人都会变成精神上的疯子。
湛一卿想的心累,反正她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真相并没那么重要,只是过程用来浪费他的睡眠时间罢了。抬眼看她在闫真摇身上鼓捣,湛一卿淡定想,这他就不管了,赤鹇就算有点儿坏心思,也绝不会对病人怎么样。剪个头发拔个睫毛摸摸小手……“赤鹇你在干什么?!”
他吓醒了,坐直身体看着正在把手放在闫真摇胸上作乱的赤鹇。
赤鹇头都没转,端的是一脸正直,眼圈外开出的黑花都压不下她的严肃气质了:“正检查呢,别捣乱。”
你可别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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