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系统国家正在开战。
我脱下了他给我做的衣服,穿上了一身漆黑的劲装,麻木看了一下战报分析,竟然还能发现了一个足以让系统国家吃大亏的陷井。
于是我进宫去找师傅。
我的师傅就是系统国家的n皇帝雷暮秋。
据别的n大臣说我的师傅曾经也是个很有作为的明君,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却只喜欢美酒,我用一坛五十年陈的状元红,得到了他徒弟的身份,然后他让我去轩辕神庙参加天子的测试。
我通过了,被册封为皇太子,只要我在这个位置上呆上十个游戏年,就可以正事成为系统国家的皇帝。
现在已经过了四个年头。
师傅还是老样子,颓废而嗜酒,迷迷糊糊的说让我自己看着办。
我对他也不抱什么希望,带着人袭击了银月的伏兵。
于是银月溃败。
为了挽救颓势,他们需要进入白云关,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对于敌人……敌人我一向狠。
他拦在了峡谷的那端,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来,露出了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笑容里似乎有点心碎,有点绝望。
我呆住了。
n武将罗千回叫一队骑兵上去了。
他又笑了,笑容阴冷而残酷,就在这一瞬间他陌生起来。
他亮出了手里的长剑。
我第一次见他动武,竟然是如此的强悍,如此的嗜血,如此的可怕。
那个笑得眉毛和眼睛都弯弯的,即使是对n也很温柔的男子,与眼前冰冷的无情的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
他真的很厉害,不只是身手,而且是气势,就连他身边的人,也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区区五百人,硬是将无数的军士阻隔在了峡谷的这边。
在这样的气势下,我无法正常的思考,只能呆呆得看着他身边的尸体越来越多,他身上的血衣越来越红。
他最后一个手下倒下了。
他又笑了。
笑声很爽朗,很干净,他脸上的表情很骄傲很得意,一点也不像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然后他挥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剑,那剑带着冲天的烈火,划过了峡谷,顿时有不少士兵化为了灰烬。
我的剑上也可以附着冰雪,但是比起他那样冲天的烈火,我还得炼个十几年,原来他已经强悍如斯。
这一剑过后,我师傅忽然从大军中冲了出来,他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看来他还没有醉糊涂,还是不放心的跟来了。
接下来的变故却让我有点泄气,但更多的是轻松,我暂时不用跟他冲突了,因为失去了系统国家的支持,我没有实力跟银月对拆,我给自己找的理由。
我的师傅为了一个叫云铁生的人,轻易的把系统国家的令牌扔了出去。
我突然觉得自己错了,到底是我在玩游戏还是游戏在玩我?
最后,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快要结束的时候。
他飞身站到了高高的峡谷上,目光远眺着白云关,我后之后觉的发现,除了开始的那似乎是无意间碰处的视线,他再没有看我一眼,然后在我的眼前那个红色的身影化成了血雾。
什么叫做痛彻心肺,什么叫做伤心欲绝,什么叫做心如死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以后的很多年,我都了解了。 回到了帮派驻地,我只感觉很累。
银月那边一直没有动静,他们并没有趁机攻打我们的总部,好象因为那个人的离去,银月也变得死气沉沉。
依然叫人盯着狂歌他们,我想如果他转生,或许会联系他们。
至于我,有了大把时间,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
他不可能愿意再见到我了,我想。
可是我是如此的渴望再见到他。
就算是说一声“对不起。”也好。
可是一年又一年,他没有出现。
后来跟云梦离了婚,把踏浪而行留给了她,独自一人搬进了长空在京城的铺子,因为这个铺子有我一半的权限,银月被判为匪帮的时候,系统没有收回他的铺子,而是直接转到了我的名下。
我关了店铺,把他所有没卖出去的或者是工作间的完成了一半的作品都珍藏起来,有时候太思念他了,就看着这些东西,想象着他坐在材料中间工作的样子,仿佛他还在我的身边,在我唠唠叨叨的时候瞪我一眼,嫌我干扰他工作。
那天我正躺在以前他经常躺着的椅子上晒太阳,一只鸽子停在了我的手上,“老大,晏长空出现了!在银月城!”
我身下的椅子就在这一瞬间,被我坐碎了,我心疼的看了一眼椅子,真是太不小心了。
然后飞快的坐着驿站的马车到了银月。
他的样子变了,可还是那样让我移不开眼神。
人们簇拥着他,隔断了我和他,他没有发现人群中的我是怎样渴望而贪婪的望着他的身影。
他毫不吝啬的把笑容分给周围的人,却小气的不肯把一mī_mī的视线停在我身上。
到了皇宫,狂歌那小子仗着他的纵容竟然敢打他,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却只能看着,他们那个团体似乎我永远也走不进去。
我住在了离皇宫不远处的一所宅子里,每天站在房顶上朝哪个方向眺望,希望能见着他的身影,哪怕是一缕头发,一片衣角也好。
也许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他一个人出来了。
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有点可笑的动作,我却看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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