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站着!”祁邵好不容易硬气一回。
“干嘛!”路扬一见祁邵还凶他,脑子里的气儿就彻底压不住了。
“你!”祁邵刚刚酝酿好的话, 看着他一脸委屈,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立马凑了过去, 放软了语气,“你怎么不开心了?谁欺负你了?”
“……”路扬看着他这样气也气不下去,只能转身朝一楼走了下去。
“哎哟……”祁邵捂着左肩膀,像模像样的痛哼了一声, 刚抬眼,就发现往前走的路扬停了下来, 于是再接再厉的演得更起劲儿了。
路扬担心的转过来看了一眼, 走了过去问:“很疼吗?”
“特别……疼……”祁邵这一句话说的特别气若游丝。
“你今天换药了吗?”路扬想伸手去掀开他的衣服看一下他的伤口,却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手。
“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疼了。”祁邵这句话说出来,把自己都恶心的够呛, 但看着路扬犹豫又害羞的表情觉得恶心一把也值了。
俩人磨磨唧唧黏黏呼呼了一阵儿,祁邵才带着人下了楼。
今天还有正事儿。
下了楼路扬才发现宁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只有毛建国尴尬的正跟游一对视着。
祁邵潇洒的坐下沙发后,看着坐在他旁边对他抱以怀疑目光的路扬,立马想起了自己应该很疼的伤口。
“啊……”祁邵伸出一只手,抱着自己的伤口。
“啊个屁。”路扬这会儿再傻也知道他在演戏了。
“我错了。”祁邵熟门熟路的认了错。
路扬气得话都不想跟他讲,坐在一边生闷气去了。
“你开始吧。”祁邵对游一说了一句后,悄悄地把手往路扬身后伸了过去,却被发现自己被骗了正在生气的路扬一巴掌给打歪了。
“那天我接了一个任务,失败了,我逃走的时候,因为失血过多,迫降在了一个房子的楼顶上,那个楼顶上有个小花圃……”游一开始说着。
“说重点。”祁邵听得有些不耐烦。
“……”游一清了清嗓子,“冷彤发现了我,她救了我。”
“怎么救的?”祁邵拧着眉,他不知道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子要怎样去救助一个受了重伤的妖怪。
“她把她的血喂给了我。”游一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她的血很特别,很……反正我一觉起来后身上的伤全都好了。”
“血?”路扬脑子里突然想到了游一身上那股让他觉得熟悉的气息,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难怪他昨天见到游一的时候发觉那股气息已然消失不见,但其实他现在回想起来,游一身上那股让他误以为是同类的熟悉气息,其实在他每次见游一的时候都有着慢慢减退的前兆。
第一次他见到游一的时候,起码隔了几百米就能闻到了,第二次游一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才闻到,这第三次的时候游一身上的那股味道已经全部消失了。
“继续说。”祁邵一边说了一句,一边把手悄悄的伸向路扬的身后,把他的腰给搂住了。
“我经常会去看她,她……她也喜欢跟我说关于她的一些事。”游一眼神越来越阴沉,“那天我去的时候,她跟我说她老感觉放学的时候有一些人在跟着她,我以为是几个不长眼的人类,想着去吓吓就行了。但第二天在他们学校外面坐在车里等着她放学,我一直等到了所有人都走完,也没见到她出来。”
“她会不会因为害怕,所以那天没有去上学?”路扬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因为翅膀的关系,我等天差不多黑了,进他们学校转了一圈,没找到她的人后飞快的跑回了她家。”游一手开始不住的颤抖,“我到他家才发现……发现了她爸妈……她爸妈在办丧事。”
“死了?”路扬拧眉。
“没死。”游一斩钉截铁,“躺在棺材里的女孩子不是她,她的血不是那个味道。”
“啧。”毛建国打了个冷颤,“哥们儿你也太……”
“我能闻出来。”游一斜眼看了一眼毛建国,“而且我能感受得到。”
“问过父母或者老师同学她那几天为什么会感觉有人跟着她吗?”祁邵问了一句。
“问过了。”游一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线索就断在了这里,第二天我派人去问的时候。没人记得她,同学老师甚至她的父母,都说没这个人,所有人口头一致齐的就好像真的没有她这个人存在过。”
“怎么可能?”路扬有些惊讶,一个人的存在怎么可能被这么轻易就抹杀掉?而且就在一夜之间。
“我也不相信,我拎着那根虚到看不见的线索找了一年,没有一点头绪,后来有人告诉我白域能帮我。”游一说,“我就去为白域办事,他答应了我,我帮他办成十件事,他就帮我开眼找。”
“啧,你信他?”祁邵嗤笑了一声,白域的种族天赋能看到未来和以前发生过的事,但这种几乎是逆天而行的天赋让他几乎用一次就会少一次,祁邵完全不相信白域能为了游一找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用掉一次。
“我不知道。”游一看向他,“我没想到的是,我才办六件事就被你们送进了监狱,我哥把我提了出来,他告诉我只有你能帮我找。”
“算是指了条明路。”祁邵悄悄的挪动着身体,把自己贴向了路扬。
“我这里有她的几张照片,你们可以去找这几个人。”游一从怀里掏出了几张边缘都泛着皱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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