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要说的是介绍……”
“……总之,少爷您请努力吧。”
“上杉!上杉?上……”
“嘟——嘟——嘟——嘟————”
“这是什么世界啊!太无情了吧!”恼羞成怒的嘶声吼着砸掉电话!宫村御行那溢满了怒火的双眸在触及到同样低温的松本课长的明眸时,迅速的被胆怯和不安所取代。发现对方已经张嘴想要说什么了,他连忙强笑着又一次抓起屡经蹂躏的话筒:“不好意思!再打一个电话,再一个就好!”
“你——”
不理会松本课长的怒喝,宫村的全部心思和未来的全部指望都倾注在了话筒的彼端!
“喂喂!上杉君吗?!还是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如果您要……”
“……”英俊的容颜被吸走了最后一滴血色,宫村忍耐着接踵袭来的昏眩,勉力转向等到青筋叠起的美女上司:“那个……”
“你还有什么事吗?宫、村、警、部?”
“没……没有了……不好意思……呵呵……”
古怪的斜了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眼,松本课长跺着鞋根,优美的侧身,对着已经投入忙碌中的众人喊到:“暂时停一下,大家过来!”
抓过本能地想要躲闪的宫村御行,松本绫乃口气生硬的对着埋怨连连的聚集来的部下们介绍道:“这位是宫村,我们课新来的一线警部补。”并低声提醒还在往后缩的前者:“抬起头来!宫村!”
无可奈何的咳嗽了两声,虽然不甘不愿,但宫村御行还是无计可施的把头缓缓的抬了起来……老爸!上杉!我恨你们!
见状,不甚满意的点点头,松本绫乃指着一个主动凑上前来,笑的很单纯的矮小青年说道:“这个是河合,和你同期进来的巡查部长。”
“我是河合俊,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在心里为对方和俊字挨不上边的尊容哀悼了一下,宫村御行兴趣缺缺的闷声应道。但似乎河合俊并不在意,还一味的堆积着笑容。而下一位五官很细致的青年就没有这种好脾气了。那张脸上写出的不屑,清晰到宫村想装没看见都不成!
“我是同期的野上慎次,也是警部补。但是和你不一样,我可是以最高分考过的!”言罢,野上立刻名副其实的端出优等生的架子,仿佛怕被宫村感染了愚蠢的细菌似的,快速退回到一个中年微秃的矮胖警事后面。被他的行为挤了出来的中年大叔,操着懒散的调调,不是很有兴趣的接口:“啊啊,又是年轻人啊。年轻真好……我们当年想升到警部补可是要花很多年的……我是松本,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了,你的前辈。”
“松本?”宫村闻言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如果他没记错,这不是和美人课长同姓了吗?
“小子,你不要告诉自己那只是巧合而已。事实上,我就是松本绫乃的父亲,松本太一。父亲反而没有女儿混的好。被女儿作了顶头上司的我……你很想嘲笑是不是!”
“哪、哪里……”回头扫了一眼同样沉着脸没什么好气的上司,宫村把溢到唇间的笑容又狠狠憋了回去。似乎是洞察到了他的念头,松本父厌恶的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的晃到了后面。
“只有这么多人吗?”等了一下,发现不再有陌生的声音出现,自叹苦命的揉揉眉心,宫村呐呐的哼道。面面相觑的古怪对望了一眼,仿佛是在无形中推卸着发言的责任,好一会儿,好欺负的河合才干笑着对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宫村解释:“还有些人出去办事了。不过……我们课其实也还有一个人啦。但是……他、呃、那个怎么说呢?跟我们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皱起眉,宫村在心中由衷的祈祷,千万不要再冒出什么奇怪的人了!他已经对自己悲哀劳顿的未来有所觉悟了……
“简单的说,他是从……从本部……也就是搜查一课下调来的精英。”
“是精英为什么还会被贬职?”没有从河合谨慎的语气里嗅到告诫的味道,宫村不假思索的问出了心中的问题,立刻遭到了旁边野上的猛烈轰击!
“胡说!真崎前辈是最优秀的警部!将来他一定可以当上本部长的!不许你怀疑!”
“……”白了对自己本就没什么好感的野上一眼,宫村挑了挑眉,不怕死的撩拨已经怒火中烧的同事:“那么优秀的人又是为了什么会被下放呢?!”
“那是因为真崎前辈在办案时得罪了副厅长才……”
“野上!”猛地,一声粗犷的吼声震住了口不择言的热血刑警,不满的瞪着宫村,野上在被松本拉了又拉后,才老老实实的退了回去。不过,仍旧跃跃欲试的随时准备扑上来为了崇拜的真崎前辈教训没有礼貌的宫村一顿。
“怎么说呢?真崎嘛,在破案和侦察方面是很优秀没错。但是作人方面就有点经营不善了。在那个家伙眼里,人不过是案子的一部分,根本就没有情感可言……会得罪人也是正常的。”慢悠悠的,松本拿出一副老生常谈的口气,不是很认真的分析道,而一边的河合在犹豫了半晌后,也小声帮腔:“是啊……听说他对身为受害者的副厅长夫人说;‘身为成shú_nǚ性,在答应陌生男人的邀请,单独赴会的同时就应该有被强暴的觉悟了吧。’对于身心都受到侵害的女性,这么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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