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信感觉下身一紧,鬼使神差地将薄熙宁压在身下,散着的发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落在一直诱惑着季司信的精致的锁骨上。
在这个夜里,这个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季司信想掀起这面纱,去探索这个令她欲罢不能的人的身体的奥妙。
“她们都睡了。”那人在她耳边低声浅唱,似是邀请,时时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季司信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醉了。
她不想思考什么,也无法再去思考什么,她不可抑制地吻上她的唇,感受这,温软的,诱人的,格外香甜的气息,听她在她身下轻叹,低吟,像是在那个阳光洒满卧室的下午,听她轻声唤她,阿畅。
阿畅。
梦中或是现实。
季司信越过迷人的山峰,去寻找大海的尽头,蜿蜒的河流为她指引着方向。季司信愈发地醉了,究竟是梦中或是现实。
她低身吻向那似是被迷雾笼罩般的潺潺溪水,听那人喟叹着:“阿畅。”
季司信突然觉得一切都足够了,她能听见她的声音,能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滑腻,即使是梦,她也愿意溺死在这里,长醉不醒。
那人好像就在眼前,可又变得影影绰绰,那一声声阿畅还一直荡在她的耳边……
清晨的铃声响起,季司信猛然间睁开双眼,咬了咬牙,无比羞耻地想,果然是梦。昨晚刚换过的内裤已经不能穿了,季司信认命的偷着换了下来,若是让这帮人看见上面的水渍,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她。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她在醒着的时候一直想她,所以才会在梦里见到她吧。
季司信夹紧了双腿,梦中的薄熙宁真是媚人得紧,那里更是媚人地紧。
薄熙宁看着眼角泛红,尽显fēng_liú的季司信,问:“不舒服么?脸怎么这么红。”
昨晚梦见的风情还在历历在目,季司信有点无法面对薄熙宁,可却又无时无刻不想凑近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像梦中一样,会用双腿缠绕着她,然后叫她,阿畅。
两人吃完早饭后,就回到了教室。看见关疏影后,季司信各种别扭,各种不好意思。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告诉她,可第一次春梦的感觉不要太好,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关,我昨晚梦见薄熙宁了。”
“然后呢?”关疏影昨晚的作业没写完,还在奋笔疾书。
“我说我梦见薄熙宁了。”
关疏影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过去,“你是说……”倏地红透了脸,季司信的脸因为兴奋也是涨得通红。
两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在这谈论这些,怎么会不让人羞到极点?
“行了,季司信,看你憋的,你去找她告白得了。”
季司信扭扭捏捏地勾着手指,“我不敢啦~”
关疏影:“……”这个怂逼是我认识的季司信么?
“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关疏影:“……”还是怂。
“关,我觉得那句春梦了无痕简直就是放屁,做完春梦怎么可能无痕。”
关疏影满脸黑线:“你才放屁,春梦是春天的大梦,才不是你眼中发春后做的梦。”
辩论赛复赛马上就要到了,季司信一脸懵逼,她早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连忙把薄熙宁,武嘉和顾玉叫出来。
“明天辩论赛,你们谁还记得。”
得到的是三个同样懵逼的表情。
季司信捂脸,“好吧,那我们明天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俗话说得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们去集备室现查。”
几人觉得确实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如此了,季司信跑去跟周老师请假。
“辩论赛?我都忘了。”
季司信嘿嘿一笑:“有其师才有其徒~”然后就溜走了。
“季司信你给我站住。”
几个人围在同一个电脑旁,一起商议着,“按理说,我们这个辩题是占很大便宜的。”
武嘉无语地看了季司信一眼:“你也说了,是按理,我们几个什么资料都没查,这次不死,还留着你啊,班长,你能靠点谱不。”
顾玉皱眉回道:“也不能怪班长,这又不是班长一个人的事,况且之前还有运动会,班长还受伤了,接着是月考,谁还能记得这个辩论赛啊,如果你靠谱,你怎么不记得。”
武嘉本来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顾玉这么回复,忍不住忿怼:“那怎么人家班都能记得,就你忙,就你有事。”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季司信连忙制止:“行啦,还没上战场就内讧,你俩行不行了。”
当时选辩手的时候,季司信是真没想到武嘉和顾玉不和,因为他们两个还是同桌。上次谈论辩题时,两人就闹得不可开交,吵得季司信心烦意乱。还好一旁还有薄熙宁。*^_^*
终于还是到了第二天的辩论赛,场上气氛有些压抑,季司信握住薄熙宁微凉的芊芊玉指,薄熙宁一颤,愣了一会,然后反握住她,“没事,有我呢。”
季司信有点不服气,怎么感觉像是薄熙宁保护她一样,明明这句话应该是她说才对!不过保持冷静的薄熙宁确实很让她安心就是了。
辩论开始,季司信痴迷地看着眼前从容自若的薄熙宁,她几乎要溺死在这完美的声音中,她的高傲,她的贵气,无一不让人沉迷其中。
季司信暗骂自己,都什么时候,还犯花痴。回过神认真地听反方一辩的说辞。
最后的结果是最开始就预料到的,可季司信等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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