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人好眼熟呐。银色如镜的长发,精致的脸孔,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若非忽略那拉长的身高,他(她)简直就是影风的缩小版!嘴张了张,想喊出令自己惊喜一番的名字,条地忆起:不对,影风和暗影他们应该还在理音的手上,在还没有跟自己结束这个游戏之前,那个倨傲的男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面前这个貌似影风的人极有可能是伪装的。
如此一思,海顿然从惊愕中进入高度警戒,从刚才的情况看来,该偷袭者身手不凡,自己可不能轻敌。可是,这场游戏的幕後主使者……玛特林斯的城主为何如此敌视他呢?放出令他迷惑的对手,想趁机除掉他吗?
才这麽想著,脑袋有个声音马上否决了他的想法。
不对,他(她)并非要置我於死地,否则早就在攀层游戏当中用激光把握扫射成蜂窝了,哪又是为什麽?
说真的,如果这是个陷阱的话,海以为的确有点作用,要不是心里头为该疑问而疑惑了一会儿,他现在也不会再次中了偷袭者的埋伏。
情况变成和刚才的相差不远,一张绝色的脸大特写地摆在他面前,那水灵灵的绿眼荡著波光,让他忽地不忍心出手伤害,於是乎慢了半拍的後果是:对方趁机用一条韧性极强的绳子扎扎实实地把他给绑住。
本以为那人马上会对他做出一些暧昧或是暴力的举措,不料,两人对视一分锺後,前者挨近他耳旁,轻声低语。那声音很小,小到海感觉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什麽?”他说什麽?
默然,偷袭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做出一系列骇人的行为。他低身再度吻住海的嘴唇,随之沿著脖子舔吻。他一手固定被绑的手於其头顶,另一手潜入青年松垮垮的衣衬内摸索,修长的身子不知何时插入海的两腿之间,屈起一脚,磨蹭对方敏感的男性。
这、这是什麽?!若海还不清楚那人对自己正在做什麽,他也就未免太迟钝了,这分明犯!
如果在以前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侵犯这还说得过去,可他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啊,再说现在是在男女失衡的世界,男人侵犯男人的事别说监狱,就是在平常发生在大街小巷也只不过是一件非常普通易见的事罢了──对於弱者来说。但是,他亦非从前的他,他海来栖如今已脱胎换骨,就算他不是最强的,他也决不会是弱者。
“住手。”冷冷地道出警语。
怔了怔,偷袭者从埋头苦干中抬头,挑了挑柳眉,眼里尽是不屑,红唇进而讥笑。
“嘿嘿,你有种就自己个儿挣脱我,否则别想命令我做任何事。”
仿佛吃定海肯定反抗不了,银发人手中做出更加火热的举动,一把扯掉海的长裤,撕裂泛黄的上衣,夹带啃咬的湿吻,纤纤玉指逗弄他胸前两点,蜿蜒而下,收拢,狠狠握住海的分身。
“嗯……”
新人类的神经传递比普通人的要快,所以,这一下狠劲使得青年不得不倒吸一口气,试问有哪个人可忍受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而没任何反应的。海也是人,他还是会痛的,只是……他不知道那痛居然超出预料之外而已。
闷声一呼出,形势就转变了,海知道前一秒锺自己做了最不该做的事,没了优势,而此时连气势也没了。打从确定捆住他的手的绳子是不可以挣脱後,一股陌生的情绪由心里徐徐而升。这种情绪他很熟悉,自变成新人类後他就再没有感受到,本认为以後也没有任何事或是人可以令他感受──除了理音,此时却在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面前身上真切感受到。
不安、焦虑、惊骇……还有恐惧。
“你在想什麽,啊?都这种时候了,想太多也没用,乖乖接受现实吧。”
“啊……”
感觉到了,两只不属於自己的手指入侵了体内,而他没能阻止,惟有任由对方摆弄。他其实还有两条腿可以挣扎,就算是剩下体干,只要他想他皆可以挣脱,但如今,他全身僵硬得不像是自身,动弹不得,就好像他的灵魂已经死掉了。
“呵呵,不愧是新人类,肌肤光滑有弹性,就连这里都与众不同的紧啊,待会儿一定爽死了。”银发人顶著天使的脸孔,这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行操都没有一点与影风相似,表情露出十分不协调的狰狞淫秽,绿眼盯著随他乱来的白皙身子,尤其是他的手指此刻刺入的後庭,想象著进入的快感,他的下身不由得勃起。
“哎哟,老子来了,真多谢城主给我机会吃掉你这块肥肉呢。哈,放心,老子保把你爽上天去。”话毕,银发者完全不理会对方愿意与否,拉下裤链,那根直直奔出,傲然显示著他的雄伟。说是这人一点也不像影风,可他的身段确实值得称赞。
“好,我来了,小白脸……嗯,好紧呀。”
想要一挺而入,可惜,之前对身下人的松弛还不够,这时无论怎麽都进不去干燥的洞穴内,银发人那个气。
“妈的,搞男人还真是麻烦啊,喝!让我?进!”没有停下继续松弛穴口,男子选择直捣黄龙的粗暴。
“唔!”
“哇,爽极了!”
痛苦的闷声与淫猥的高呼同时响起,接下来,就剩下一把声音乱叫一通。
他闻到了,血的味道──後面裂开了吧;他看到了,泛红的烟雾──脑袋慢慢失去意识;他感觉到,好痛以及……由痛楚中带给他的快感,还有有什麽正从体内从心里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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