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喔……」梦魇笑了笑,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接著看著我的双眼对我说:「叫我的名字我就告诉你。」
「……我可以说我忘了吗。」我心虚的说,同时也感到一种山雨欲来的平静。
过了一段沉默,梦魇才说:「你真的……」话未说完,就又堵上了我,数不清今天究竟被他吻了几次,但是这是最为深入,并且还轻咬我的唇,他的唇舌炙热,点燃我的,我被他吻的没有方向,只觉得好像有灼人的温度,在燃烧。
他放开,我轻喘,他在我耳边低吟,说著他的名字。
傅承晏。
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依旧喘著气红著脸,低声的叫著他的名字……
「傅承晏……这样可以了吗?」我看著他,他楞了一下,就立即抓著我又堵上了我的唇,我闷哼,比刚刚更疯狂,更剧烈,我无力的只能下意识的将手紧紧环抱住他,越来越深……我晕眩,直到我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我。
「你……」想让我缺氧而死吗……我心中暗想。
「再一下就好了……」梦魇说完抱住我,刚好我也没力气抵抗,索性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就任他抱著。
好温暖……意识渐渐模糊……
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意识消失前的最後想法。
感觉到抱著自己的手臂似乎有渐渐放松的现象,傅承晏低声叫了叫怀里的人:「……以恩?」
「hy?」没反应。
「亲爱的?」还是都没反应,抱著温以恩的傅承晏想转过头去看,想想还是算了。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傅承晏苦笑了一下就往後倒,搂著温以恩,拉上被子。
反正人还给他抱著,想想笑了笑也就跟著睡了。
而等温以恩醒来後发现已经是凌晨的事了。
「唔……」我感觉我在个很温暖的地方醒来,忍不住还想在睡一会,但是上头所发出的声音让我瞬间清醒,像是走在路上被从天而降的水泼到,这种意外的惊喜……一点也不好!
「醒了?」梦魇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很有磁性,很有……诱惑力。想到这边我发觉不太对,为什麽我会睡在他怀里?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边想我就下意识的用力一推,想把他推离,这个举动……是成功了没有错,同时也让我远离了他的怀抱,投向……床头柜。
沉闷的一响,我闷哼一声,摸起额角,好像肿了一个包……
他一把把我拉起来,紧张的看了看然後关怀的问:「有没有怎样?」
「……好痛。」我说,还挺想叫他去撞撞看的。
「谁叫你要跑?」说完无奈的揉揉我额角,我心里暗想这种情况不跑对吗?……不过没跑成还撞到床头柜,还是真的不要跑……比较好?
「又撞到了……」我闷闷的说,上次才撞到头,今天就撞到额角,感觉遇到梦魇就没好事。
「……我听到了唷。」
「欸?我又说出来了?」我紧张的想要瞥开视线,梦魇则是继续揉著我的额角,说:「你跟游戏差真多,游戏里超精明,现实怎麽这麽迷糊……」
我没答话,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我怎麽在这?阿,应该说我要回家才对。」我想坐起身,但是却被梦魇压回床。
「亲爱的,看一下时钟好吗?」
「时钟?才三点阿……我要回家了。」我坐起来离开床铺,梦魇没拦我,我穿上鞋往前走了几步,瞬间定格。
梦魇趴在床头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我楞楞地说:「天黑的……真快?」
「是天还没亮。」说完後他跟著下床把我抓回床上,又一把将我刚穿好的鞋脱掉,我正想抵抗,梦魇就说:「反正都过夜了,就乾脆等天亮在回家吧?还是你要我送你回家?」
「呃,那就不用了,我天亮再走好了。」毕竟让梦魇知道我家在哪好像更危险……索性都过了这些时间那再待一下应该也不迟吧?想了想就任由梦魇抱著我又倒回床上。
床很舒服,但已经睡饱的我无意再睡了,於是就开始回想为什麽我会在这里,想到後我叫出声:「阿!封情!」
「……你还没忘记阿?」梦魇无奈的说。
「你答应我了唷,不能食言。」我习惯的嘟起嘴,但还没把习惯卸掉就被他吻了一口,轻轻的。
我还来不及抗议他就抢先转开话题,讲起了封情。
「封情吗……我对他也不是很了解,你应该听过柔儿说过的那个传闻吧?」
「哪个?」我顿了顿,突然想起来,惊讶的说:「是那个感情因素?」
「嗯,我会认识封情算是为了公测铺路吧,那时候公会还没开放,也不知道希冀会用先抢先赢的这种鬼方式,那时候有企图或是眼见够远的就会先行考虑到替公会找供应商,我找的就是封情。」顿了顿,梦魇继续说:「封情也是个有远见的家伙,确定我们之间的合作後,就等公会开放……谁知道希冀最後采那种鬼方式。封情除了跟我合作外好像还有跟战魂的会长有往来,彼此好像也说好要合作,结果当希冀公布公会是采取先赢後,十四个公会占到名额,我没有,封情突然消失,後来你就知道了嘛。」
「知道什麽?」我疑惑的问。
「十五公会,我们的。」梦魇在我耳边说。
不得不承认,我内心受到冲击。
我们,的。
或许梦魇说的没错,其实我早就又陷下去了,过份的投入。
但是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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