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莫哭了”道士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薄唇微张,手下的动作放柔了几分。
“我就想哭,你管我。”梦魇不理,仍旧在那里哭的伤心。
“你不哭,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梦魇从手臂里抬头,皱巴巴的小脸上都是泪痕。孟婆戳戳地仙鬼,让她把梦魇狼狈的这样子用术法存下来封在镜子里,这样以后她又多了一个可以整治他的筹码。
地仙鬼与她蹲在一处,闻言伸出手指捏了捏孟婆白皙润滑的脸颊,无奈地笑了笑,正准备开口说什么,却发现二人都已不在屋内了。
“梦魇就这么跟别人走了?”孟婆现身出来后,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地仙鬼点点头,挑了个梨子,往身上擦了擦,递给了孟婆。孟婆接过,放在了袖子里,两人又休息了一会,翻窗而出。
待孟婆和地仙鬼赶到的时候,那两二人在一片竹林深处,梦魇正在旁边捏着小米喂脚边的母鸡。
“锦晟,别喂了,过来吃点心。”道士从屋内端出来一碟核桃酥,含笑招手,让梦魇过来。
孟婆和地仙鬼隐身在屋顶,不解地看向地仙鬼。怎么这一会,他俩就住一起了?
“这是梦魇的彼岸,中间的事情梦魇快速略过了,意识里只有最深刻的部分。”地仙鬼回答道。
“那就是说,梦魇最深刻的是这个画面?”
地仙鬼点点头,又掏出一个漂亮的小镜子,孟婆接过,镜子里出现的是梦魇和那个道士,孟婆看了一遍的时候,梦魇已经把那碟核桃酥吃的七七八八了。
“梦魇原名叫季锦晟,那个小道士叫白温,梦魇一开始是梦魔,他是继承了他师傅的衣钵,是他师傅在他小时候救了他,他靠编制梦境为食,待到那人走不出来便会走火入魔,便会被他吸了魂魄,后来那个小道士受师命来捉住梦魔,俩人纠缠了数月,又发生了刚才青楼里你看到的一面,梦魔心又不坏,小道士每每当他想吸食梦境的时候,都会给他做核桃酥,一来二去,俩人……”地仙鬼把镜子中的画面又简单的复述一遍,孟婆把小镜子揣在怀里,拿出梨子,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
“俩人就在一起了。哇,梦魇这么纯情啊。”
纯情的梦魇被白温一把抱起,放在床榻上,白温轻抚梦魇的银发,温柔地吻了上去,眉毛,眼睛,嘴唇,喉咙,细致又湿热的吻引的梦魇轻轻颤抖,白温用膝盖将身下人的两腿分开些,单腿跪于床上,双手撑在梦魇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含住了那圆润的耳垂。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梦魇的腰带……
“孟婆,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啊。”地仙鬼正想从瓦缝里继续往里看时,被孟婆捂住了眼睛。
“嘘,少儿不宜你不知道?”孟婆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还乱瞟。
地仙鬼嘴角抽了抽,俩鬼加一起都快五千岁了,哪来的少儿,看来纯情的不是梦魇,而是这偷窥活春宫未果的孟婆啊。
“我不是少儿,你不看我看。”地仙鬼拍掉她的手,趴在屋顶上继续往里瞅。
孟婆羞红着脸,默默地啃着那个已经露出果核的梨子。
“他们tuō_guāng了耶。”地仙鬼兴奋地又把瓦片扒开了些。
“……”孟婆面无表情。
“哇,白温那处还挺大,你说梦魇不会觉得疼么?”
“……”一不小心果核卡到了嗓子。
“梦魇怎么这么乖?自己把腿张开了,还用手架住自己的腿窝,哎呦,白温在亲他耶,咦,怎么是亲他那里啊?”
“……”卡到嗓子的果核被咽到了肚子里。
“进去了进去了,梦魇还把手环住他的脖子呢,白温真的好温柔。”
“……啪”
“哎呦,孟婆,你干嘛拿果核扔我?”地仙鬼揉揉被砸的头,一脸委屈,正想继续看的时候,被孟婆拉住了。
“你要是不想被梦魇醒来揍一顿的话,就继续看吧。放心,我会仔、仔、细、细用告诉梦魇的。”孟婆瞥了她一眼,地仙鬼撇撇嘴,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不约而同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地府的天是红色的,其实,还是蓝色好看啊。
耳边传来细碎甜腻的□□声和低沉闷哼,掺杂在一起的,还有那絮絮的让人脸红的情话。孟婆和地仙鬼对视一眼,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嫣红。
梦魇和白温的生活过得异常规律,梦魇也不食魂魄了,每次忍不住想摄魂的时候,都会像只大狗狗一样,抱住白温的腰,耍赖让他给自己做核桃酥,白温都会满含笑意,轻弹他的脑门,笑骂他贪嘴,转身便进了厨房。
二人几乎每天晚上吃完饭,都会做些床上运动来进行消食,即使什么也不做,也会说一些话,相拥而眠。
“地仙鬼,这就是他记忆里深刻的部分?”
“嗯,应该是这样。”
“可是他们俩没做什么啊,每天都是喂喂鸡,种种地,做做饭,然后吃了睡,睡了吃的。”孟婆嘴里叼着草根,蹲在屋顶,双手托着腮。
“……我怎么能知道,可能他比较喜欢这段生活吧。”
“哦。”孟婆捂住耳朵,她真的不想再听梦魇在床上哼哼唧唧了,这听的她都快想回地府了。
地仙鬼一开始是看热闹,这看的姿势多了,也觉得没意思,就当这声音是个曲儿,俩人在屋顶竟沉沉睡去。
“孟婆孟婆,你看那是什么。”地仙鬼把沉睡中的孟婆摇醒,俩人一愣,发现屋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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