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重新坐回舒服的凤椅中,以讹传讹的事情多了去了,玉帝fēng_li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为这点小事就去争风吃醋,那她王母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后宫里的女人少说也有一打了,玉帝再怎么着还能把阎王弄进后宫不成?想到这,王母安心的吃着她的葡萄。作为玉帝的女人,有时必须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规矩,王母比谁都拿捏得准,不然,也不会坐在凤位上这么久。
看着上位的人没有任何表情,小侍也急了,这娘娘就是太随意了,什么都不放在心里,只好往前凑了几分,声音再度下压:“我还听说,陛下都打算给小王爷找个先生。”
王母眼皮不抬一下,懒洋洋的答:“那很好啊,教他些规矩也好,省的整日无所事事的到处惹是生非。”
“哎呦喂,我的娘娘啊,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据说,名义上是给小王爷请的先生,让瞑幽殿下做陪读,可您也知道,就小王爷那性子,还指望他有什么大成就呢?”
“看你大惊小怪的,不就是请个先生吗?”王母起身,拍拍艳红的裙子,仍然没什么表情。
“问题是,玉帝给小王爷请的先生他···”
“啰嗦什么?请个先生而已,用得着来我这报告吗?”不理会身后的小侍,王母拖着裙摆离开
刚刚迈出没几步,便站住了,回过头来问道“给小王爷请的先生是哪个?”
“哎呦,您终于找到重点了,能让陛下亲自点名的先生还有几个啊?!”抹了一把汗,小侍如是说。
“闻无情?!”王母眉头皱起“不,不会,不可能是他,除了他还有谁?”
“闻多情。”小侍赶紧跟上王母的脚步“听闻此人同闻无情是兄长,师承同门,学识跟闻无情不相上下,只是他不喜烦乱,所以一直隐居,陛下派人去请他,他居然答应了
,可见陛下此时下了很大的本钱啊!”
“最多同意他们兄弟相见,”王母冷哼一声“难道还能将他放出来不成?!”
“娘娘啊,你得小心了,你是没有见今个那场景。那简直···简直难以表述啊!您是不知道,陛下跟阎王爷不知在哪里···阎王爷都晕过去了啊!我听天兵们说,陛下当时笑的一脸满足,好像多年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了似的。还有瞑幽殿下您知道吧,平常就是个惹祸妖精,今个差点就向陛下扑去了,哭着喊着要陛下给他当爹啊!若不是小王爷拦着,就要来个御花园内大认亲了啊!还有平时的小王爷跟瞑幽那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恨不得对方早日消失,今个偏偏抱做一团,简直比那什么还要亲啊···”
不等小侍的话说完,王母冷哼一声,回头盯着小侍看,本来就臃肿的脸将眼睛挤的极小,此刻眼睛微微眯起,就看见一条缝了,王母的声音带了隐隐的威严:“别人添油加醋,你也跟着空穴来风?你这小侍总管怎么当的?我看你们是太悠闲了,才整日的嚼舌根。”说到这里,声音顿了一下“吩咐下去,即日起,将天宫所有的角落都用丝柔给我擦三遍!还有,将蓬莱山上所有的杂草给我清理干净,另外,你自己去领三十大板,我就不看着了。”说完晃着头上的金流苏出去了。
阎王清醒时,发现自己在阎罗府的床上,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自己床板下有‘卡擦卡擦’的声音,老鼠?阎王的神经瞬间被提起,悄悄的拿起床头边放的长棍,向着窗沿边稳稳移动。
老鼠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醒来的事实,还在继续着偷吃的行为,阎王大喝一声,抄起手里的长棍就向床下一阵猛烈的扫荡···
“啊!啊!···”尖叫声来自床下,阎王瞪起两只眼睛,嗯?有刺客?!想到这里,心里的怒火更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自己多年未用的功夫统统使了一遍,最后一声猛喝,一棍劈开床板。
在一片灰尘狼藉中,一衣衫不整的男子,手里还捧着半块发硬的饼子,头发散乱,蜷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望着阎王。
“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躲在本阎罗的床下?你有何目的,从实招来!”
蜷缩着的小小身影微微抖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眼光向阎王射来,紧接着一声大哭响彻天地:“爹啊!我是你儿子啊!”
“你这小贼!居然敢冒充我儿子,看来我刚刚是手下留情了!”阎王抄起木棍,又要往下劈···
“一生一代一双鞋,一天一地一世界,爹啊!这不是您老最有心得的诗句吗?!”
“嗯?”手中的动作停止了,阎王仔细的分辨窝在墙角那堆不明物体跟他有多大关系,嗯,这衣服很眼熟的
,再往上看,这发带也挺熟悉,阎王看看那张脸,迷瞪了好半天“你不是想说,你是瞑幽吧?!”
“爹!”瞑幽欲哭无泪,还没有从刚刚莫名其妙的暴打中反映过来,看着脸前那老头迷茫的神情,他弱弱的问了句“你不是想说你失忆了吧?!”
失忆,阎王这才想起自己晕倒的场景,这小子,连玉帝的娘都骂了,自己就差点来个以死谢罪了,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出来,再次抄起手中的木棒,一个降龙十八棍,照着眼前那家伙劈头盖脸一顿猛打。
“我,我错了,”瞑幽往角落里钻了钻,一边躲避老爹的暴打,一边扒拉墙角,这该死的老鼠,为什么把洞打的这么小,本殿怎么钻的进去!发现自己实在是无处可躲了,瞑幽两只手臂抱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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