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却在她面前大大绽开笑容,眼角都闪着幸福的光泽。“晓晴,你过得怎么样?感情有没有进展?有没有相到合适的对象?”
这个话题是杨同学心中的痛,“咱不聊这好吗?换个话题我们还是好朋友。”
“嘿嘿……”小a调皮的吐吐舌头,“对了,我给你介绍我对象。”
杨晓晴往她身后一瞅,嗯,长相中上,眉眼倒是开阔,一直笑眯眯地倒是讨人喜欢。晓晴心中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c。
小c很自来熟,上来就给她一个拥抱,大大方方地自爆家门,恨不能把村里几口户、门口几棵树、家里亩田都交代一遍。弄得杨晓晴一阵紧张,这是传说中女婿对丈母娘的阵势吗?
杨晓晴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多笑笑。
“啊呀,亲爱的。我这个室友跟不熟的人处不来,熟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她就是个小疯子。”小a抱着小c的臂膀,朝杨晓晴笑得无奈。
“好吧。总之,谢谢你一直关照我家小a了。”这种客套话,小c倒是说得很恳切。
杨晓晴连忙摆摆手,窘迫道:“哪里哪里,也没关照过什么。”
“我家小a看起来泼辣,其实是内心很敏感的人,你能跟她相处这么久没厌烦,很不容易了。”
小a闻言,狠狠白了她一眼。杨晓晴在旁边看她们的互动,觉得很有爱。隐约觉得这次应该是不会错了。
大声嚷嚷收拾行李的是小a,真正前前后后忙活倒是小c。小a边吃啃薯片边指使小c翻箱倒柜,最后还要她负责清扫战场。杨晓晴坐在书桌旁陪着小a嚼薯片,摸摸良心,真的会痛。
“喂,你对她好一点,不要跟个霸王似的。”杨晓晴跟她咬耳朵。
“我不是霸王,”小a昂首挺胸,“我是女王!”
高亢的嗓音让小小的宿舍都有了回音,面对小a这么嚣张的态度,正在扫地的小c也只是宠溺笑笑。
杨晓晴撞撞小a胳膊,“不错哟,这个。感觉对你很好呀。”
“当然!不然我会选她?朕一眼看穿本质。”小c得意得恨不能有尾巴甩起来,“其实我也有付出啊。出柜那天,我妈哭天抢地的,又闹自杀又犯心脏病的……”
小c陷入了深思,杨晓晴知道她想起了那天的不快。“我就告诉她,有病治,她要死我也不拦着!”
杨晓晴心中一惊:“不会吧!你真这么说?”
“嗯。我不能心软,退缩一次这辈子就没希望了。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是掰不回来了。如果跟他们妥协这一次,就算以后再碰到喜欢的他们还是不会接受。我的人生我自己掌控,既然注定要走这条道了,不如一开始就来个狠的!”
小c说得轻描淡写,眼神倒是很坚决。
杨晓晴佩服得不得了,“如果我碰到了这种事,父母和喜欢的人非要选一边的话,我会特别痛苦,不知道该怎么选。”
小a又翻起标志性的大白眼,“所以你碰到真爱的概率特别小。你以为好对象容易找吗?你看我之前那么多烂桃花就知道了,tm我淌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泪啊,跌跌撞撞地连滚带爬越战越勇才能有机会碰到这么一个,像你这样一直把自己包裹起来,缩在壳里倒是不受伤了,可是你也别想碰到真爱啊!”
杨晓晴被她的气势震得缩缩脑袋,仔细回想一下又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小a大概看她表情觉得好玩,又跟她搭话。“哎,我跟你讲个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黄段子?”杨晓晴顺嘴接道,果然又遭了个白眼。
“后来我妈不是同意了嘛,我爸都听我妈的,所以也算他俩都同意了。我跟我对象走的那天,我妈跟我讲说她为什么同意。”
“不是被你狠劲给吓的吗?”
“杨同学,你能不能别说话!”
“……哦。”杨晓晴忧伤了。
“哎!被你一打断,气氛都没了。好想来根烟。你有没有?”小a伸手来要,杨晓晴还给她一个白眼,“我、不、抽、烟。”
小a撸撸头发,慢慢说道:“除了看我很坚决,已经改变不了只能接受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妈也是偷偷告诉我的,其实在我爷爷那辈儿,我应该还有个姑奶奶,是我爷爷的亲妹妹。那时还是民国,我那个姑奶奶就很前卫,爱上了一个女人。”
“哇!”杨晓晴惊着了,“民国?我以为那时候大家都很淳朴啊,不都流行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所以当时这种事流传出去,我爷爷家压力有多大,这是不得了的丑闻啊。据说我那姑奶奶被关过,被骂过,被打过,但还是‘死性不改’。然后,就有那么一天……”小a悠悠叹道:“她几个哥哥在半夜里把她拖到小屋里,秘密地把她给……”小a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不是吧!至于吗?!接受不了赶出去也就得了,好歹一条人命呢!”杨晓晴简直不能接受这剧情。
小a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这是我们家里几代人都不能说的秘密。我妈见我这样,就想起了我那个姑奶奶。我本来做好了长期抗张准备,她能那么快松口,可能也是想到了姑奶奶的事,你知道乡下老太太还是有点迷信的,她说是我爷爷家以前对不起的那个姑奶奶,报应到这代来了。”
“额……”一下子跳出了唯物主义,杨晓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也算是个好结局。我找到了另一半,有希望能长长久久。心里踏实了,在外面混才能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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