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盖摔开,露出里头的一枝鹿茸。赵楹挑眉拾起来,用它覆满柔韧绒毛的顶端贴上严鸾的胸口,去磨蹭红肿微突的rǔ_jiān。
严鸾挺起胸腹迎合,轻吟出声,细密的硬毛磨得胸口酥麻刺痒。耳边果然听他道:“掖在被子里,可好用?”点了头,又含着情欲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赵楹伸手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啧声道:“浪货。”严鸾痛哼了一声,腿间涨的更硬,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赵楹觉得胸口里烧起团火炭,一天天灼着肌骨。他探身揭了桌上酒壶的顶盖,将鹿茸插进温热酒水中浸着。又回转过来,顺着严鸾身子百般挑动,揉到伤处,更叫他痛麻兼之酥痒,只一手便将人撩拨得欲生欲死,辗转翻扭。眼看着到了极处,便收了手,将缚住他手臂的腰带解了,端了酒壶道:“严大人自便罢。”
严鸾火烧火燎地瘫在床上,喘息了片刻才抬得起酸麻的手臂,将浸透了酒液的鹿茸抽出来,张开腿往下身塞。奈何手抖得厉害,浑身筋骨又都酥软了,滑来滑去送不进去,只难耐仰颈喘息。赵楹本是抱臂看着,闻声握了茸角一抵一推,猛然捅入大半。严鸾无声地痉挛起来,前头立时吐出股白浊,竟是泄了。后头却仍旧不知餮足地咬紧了,一张一合地嘬含,将鹿茸吞吐得愈发湿滑莹亮。
赵楹捏住茸尾,转着圈儿朝里塞,顶得严鸾嗯嗯低叫起来,哆嗦着拱起腰适应太深的插入,几乎将下腹顶得微微凸起。直将整根慢慢推入体内,留在外头的另一枝小分叉便卡在了会阴,来回顶擦着囊袋,磨得身前肉茎愈发滚烫热涨。茸身的细毛虽软,刮在肉嫩内壁上却麻痒入骨,小进小出抵磨间,细毛来回倒伏,直蹭得人神魂沦丧、快活欲死,身子瘫软得如水一般,早就没了形状。
欲海极乐里,耳中只有心脉跳动的巨大震响。迷乱中,隐约听到个冷淡声音道:“你这般奸诈刻毒事做尽,未曾想过阴司报应?”不知怎的便笑出声来,直笑得浑身颤抖,喘息断续。严鸾勾住他的颈项,挣扎着贴上耳边,急促喘息道:“赵楹……咱们……大约是、前世冤孽……不死不休!”
体内的硬物骤然抽出,尚未感到空虚,便有另一根滚烫的事物深深贯穿进去。严鸾抓紧了身上的人长声呻吟,筋骨寸寸酥软、融化,粗大的性器熨烫着内里,带着活物特有的凶猛与力道,一遍遍顶开绞紧的肠壁,重重撞入抵磨,将两具身子牢牢嵌在一处。身下的撞击愈发急重,插出黏腻的水声,严鸾失神地挺身相缠,突地喉间一紧,缠绵不断的呻吟便被扼在了口中,面色一霎间涨红。
眼前一片朦胧摇荡,沸热的血猛冲上头,赵楹也已失了思量的余地,只凶狠地挺腰撞他。交合犹不解恨,手已猛然掐上他脖子,贴近了恶狠狠质问:“便是为那狼崽子?……便是为他?!”严鸾仍在大笑,却因气息阻滞,只断续发出微弱的气声:“……只剩、煊儿、这么个念想……哈……你休想动他……”喘息渐趋急促。
心脏疯狂地鼓动,滚烫的血还在翻涌,腔子里却霎时一片冰冷。抽送舒缓下来,赵楹俯下身缓缓动腰,抵在要命的那处敏感肉壁碾磨顶撞。被精准地挑弄最碰不得的所在,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激得身子扭动着痉挛起来,情潮遍身浮现。扼颈的手一分分收紧,严鸾半张了口,已经吸不进气息,一只手虚虚搭上颈间的手背,眼前泛上朦胧。
逼人欲死的抵磨缓缓加重,带来的快感亦愈发汹涌。赵楹咬牙喘息着,近乎温柔地问他:“舒服么……”近在咫尺的脸庞上,那双眼的凝视渐渐涣散,湿润的嘴唇变成发青。相连的躯体微微抽搐着,早已失了反抗的力道,湿热绞缠的下身却仍旧贪婪地咬紧、吮吸,不愿放过这濒死的欢愉。
温热的白浊蓦地溅射而出,洒落在两人腹间,爱欲的气息迅速弥散开。最后几下粗暴的插送之后,紫涨阳物猛然抽出,抵在腹上急急泄了。搭着的手臂轻轻滑落下去,赵楹随之松开手指,身下的人闭着眼,沉静如同安眠。
宁静的黑暗或许只持续了须臾,严鸾睁开眼,伏身呛咳起来。
微小的灯火下,赵楹已经穿整好衣服,背身坐在床边,闻声回顾,自桌上递过一只碗来。严鸾掀开被子,坐起身接了,慢慢吞了几口冰凉的汤水,喉中火辣的痛感消退了些。他搁回碗,捡起皱缠的衣物穿了,试着挪身下床。赵楹站起身扶了一把,带了讽意道:“你还真是……命硬。”
严鸾便也自嘲地笑起来,“你早十年便该知道了……”站直了身,又道,“夜深寒重,王爷请回罢。”赵楹蹙眉看他,甫一张口,脚下猛然天翻地覆,将两人一齐摔在地上。杯盘尽数滑落,尖锐的碎裂声中响起惊雷似的巨响。闷响呼啸炸开,房间再次猛烈摇荡起来。
油灯已经滚落熄灭,浓重的黑暗将人彻底变盲。赵楹勉强扯住身边的人不再乱滚,忽有一双手摸索着握上了他的手臂,熟悉的声音变得陌生而尖利,压过震天的海浪声中传入耳中:“留在这!不要出去!”
赵楹伸手去抓,那双手却迅速地离开了身体,消失在未知的黑暗。开门的吱嘎声响起,走廊中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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