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田纲吉不习惯地抬了一下墨镜,想起那个今早强迫自己带上墨镜的人,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那么漂亮的眼睛只有他一个人能看,既然是他的人那么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真是意外的霸道。
不过……泽田纲吉单手抵着下巴,被烈日晒得有些泛黑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并不讨厌他的霸道。
吃完饭之后他们还有一小段的休息时间,对于这段时间的空余泽田纲吉与其他人一致认为是沙漠中的一汪清泉。高强度的训练让每个人都叫苦不堪。中午的那一个半小时的休息真得很难得。
但是对于这个休息时间由来的原因,军部之间逐渐流传着不怎么好的话。
“你确定这不是为了让我们不得阑尾炎才加入的吗?进入军队的富贵子弟个个生病做手术,高层们可是很心疼手术费”之类的话。
吃完饭在房间中冲澡的人突然间想起这些话
他看了一眼磨砂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将自己的头发掳到后头。水珠从上方掉落沿着额头的轨迹向下运动,在即将掉入眼睛的时候被他一把擦掉。
事实上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说法很接近真相,但是理智的他清楚他要相信军部的时间安排真的只是为了他们的身体着想。
胡乱地摸干身上的水珠,泽田纲吉穿上准备好的黑衬衫,套上配套的长裤他一边系着纽扣一边拉开浴室的门。
“咦——!”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他的面前,收到惊吓泽田纲吉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他已经可以想象白瓷砖地上的水是怎样渗透进他那一身干净的衣服与他来个亲密接触。不过腰部突然收到阻力,原本已经闭上眼睛听天由命的某人睁开眼睛看着拉住他的教官,那双带着笑意与戏谑的神情让他一下子红了脸。
“re、reborn……”他喏喏的讲着,然后低下了头,从上方刚好可以看见耳尖的微红。 reborn松开手向后走了几步。
哎呀呀,怎么关系确定之后反而没有以前那样大胆了?看着这个害羞的人年轻的教官思考着。是因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没做?他认真地想着要不要干脆一点做到彻底,虽然小情人脸上那多变的表情的确挺赏心悦目……
这边想着该怎样开垦泽田纲吉这片chù_nǚ地,那边脸红的人终于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褪去了那羞人的颜色。
“ reborn,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泽田纲吉坐到沙发的一边,刚洗完澡的头发湿哒哒的垂着,一直翘着的褐发此时柔顺的贴在他的面部。一个多月的训练让他的皮肤有点黑,但却显出一种健康的气息。
“来看看我的小情人。”教官勾起笑容,□□裸的视线盯着泽田纲吉。
直白露骨的情话又让泽田纲吉红了脸,他突然起身走向衣柜。“啊!我先把衣服穿好。”
好牵强的转移话题! reborn瞬间对于彭格列家的教育产生了怀疑。
“阿纲,” reborn平稳的声音响起,“你的家人就没有交过你怎样使异性开心吗?”
“不,没有。”正扣着军装上那一排扣子的人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我只是好奇,堂堂彭格列家的宝贵儿子,你的父亲是打算让你不去参加任何应酬的宴会?”
“他说一切都随我。”想起自家的父亲,泽田纲吉突然就黑了脸,“那个只知道挖石油指挥交通的人,真希望妈妈能够甩了这个邋遢大叔!”
哦呀,泽田家光在家里的真实面目是这个样子吗?感觉听了不可外传的消息的人轻轻挑了挑眉,他站起身来到泽田纲吉的背后,正在专心扣那一排扣子的人并未发觉。 reborn从后面抱住他,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耳边。
“呵呵,彭格列家的独子,喜欢上一个男人是很辛苦的。”他说着,然后咬了咬带着红霞的耳朵,“你的家业要靠谁继承呢?”
泽田纲吉的后背贴着那人结实的胸膛,隔着几层布料他还是可以感觉到那跳动的触感。虽然 reborn的动作让他有一些慌张,但他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xanxurn!”
肩膀处隔着那黑色的军装,布料与湿滑的触感,神经末梢传递来疼痛感。泽田纲吉想要离开,却因为腰上的阻力而被紧紧地留在原地肩膀处隔着那黑色的军装,布料与湿滑的触感,神经末梢传递来疼痛感。泽田纲吉想要离开,却因为腰上的阻力而被紧紧地留在原地。
迫不得已他仰头向后看,然后撞人一双深邃的黑瞳。
深沉的,深沉的,比漫无星光的黑夜还黑。
将头从那人的肩膀处抬起,reborn亲吻那人的面颊。
“蠢纲,你是在诱惑我吗?”
“没、没有!”泽田纲吉顶着一张红透的脸,匆匆往后一推,意料之外的离开了那个怀抱。不过可能因为基因中废柴因子的爆发,很久没有犯左脚拌右脚这种“高级”错误的某人终于再次回顾了历史。
“咚!”
整以空暇的人看着摔倒在地的人,棱骨分明的脸上抱以绅士般迷人的微笑。他不在意地看了看时间,然后凉凉的出声:“集合的时间好像到了呢!”说着,他还朝着窗户那边望了望,脸上的笑又深了一个层次:“诶呀,我怎么听到哨声了呢?”
“啊!要迟到了!”在地上揉着摔疼地方的人立刻睁大眼睛看向房间里的挂钟。黑色花瓣状的指针正指向集合的时间。他恼怒地看了一眼正在微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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