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阿终的脸,在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鼻间的红色液体渐渐流下再加上他的傻笑使得他看起来万分的猥琐:“原来这么就不见,阿终你是去做了个‘小手术’啊你为银桑牺牲这么大,银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你吧,以你的性子就算变成女人也嫁不出去的吧!”说着他的一只手就要摸上阿终饱满的胸前,但是还没等他摸上,刚刚赶来的神乐和新吧唧对于银时的不着调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而感到丢脸,前者一脚踹向银时背,后者手砍银时的脖子。
相比之下,齐藤终到是没怎么用力,再加上变成女性,力量原本就有所减弱,所以她的力气自然是无法与神乐这个怪力女孩相比的。
于是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银毛倒了下来,一头扎进了他的胸口,力气之大将他压在地上,疼的他皱起了眉头。
再加上原本在银时头顶的小雏菊也到了下来,那朵花刚好落在他的耳边,泥土都落在了脖子以及围巾上,脏得阿终想要骂人。他顺生抓住银时的肩膀,想要把他移开。
新吧唧抽着嘴看着事态的发展,那位疑似阿银初念的女子好像……大概……似乎是被骚扰了吧!绝对是被骚扰了吧!
他立马上前提起了银时,压着他弯腰向着阿终道歉,而银时这个家伙不仅没有反应过来,鼻血流的更加欢快了。
这让齐藤终更加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才好,于是他站了起来,围巾取下,随手抹了下脖子,全是湿泥。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以及一旁装作不认识这两人的小女孩,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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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敲击木门的声音响起,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似乎是等着敲门的人说话,新吧唧脸红的将银时的衣服抱在手里,因为担心阿银来送衣服会乘机做点什么,以及神乐的不靠谱,所以送衣服这种事情他就自告奋勇的接下了。
“终……终子小姐,我来送衣服……”
可是,好尴尬啊!
超级尴尬啊有木有……
不过没想到阿银的初恋终子小姐是个这样的大美人呢……
门被打开了一个缝,一只白皙的带着水珠的手臂伸了出来,新吧唧被晃了一下,连忙将衣服放了进去,脸红的像个被煮熟的小龙虾。
他立马就像转身离开,却意料之外的听到了浴室里略带沙哑的声音:“多谢。”
怎么办……脸更热了……难……难怪是阿银的初恋,让他至今念念不忘的女人啊~
“没……没关系,您慢慢洗……”喂喂,我为什么连敬语都冒出来了??
一回到客厅,新吧唧就招到了两人的围攻。
首先是神乐表达了新吧唧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是不是偷看了别人洗澡的疑问,然后就是银时表达了关于老大妻不可欺的理念(警告?)以及对于新吧唧积极的自告奋勇的质疑。
新吧唧:你以为他这是为什么啊……混蛋!
这两人轮番上阵,可怜的新吧唧什么都没做就被银时摇晃的半死。
屋外正好下起雨来,现在小雨,怕是再过一会而就会下大了,新吧唧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大喊:“糟了!姐姐叫我看着家里晒的衣服,我要回去了。”新吧唧挣扎开了银时的手又道:“小神乐和我一起回去吧,今天我下厨,管饱。”这么一说,原本不想动的神乐立马双眼放光的站起来托起新吧唧就跑,还没等银时反应过来,连定春听到吃的也立马跑了。
“那银桑今天的晚饭这么办啊~”尔康手……
“他们去哪?”擦着头发的阿终一出来就听到银时在担心他的晚餐,银时到是立马安静了下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新吧唧回家收衣服,看样子今天是不会回来了(咦?!这小子真上道!)对了……那……那个外面下雨了,你……今天就在这里留宿吧,放心好了,银桑好心,不收你住宿费,银……银桑先去洗个澡。”说着连换洗衣物都没拿就冲进了浴室。
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忘年会后,他越发的容易动情了,现在不说见到阿终本人,只是想起他就……那个什么……
穿着银时标志性长袍的阿终不明的眨了眨眼睛,轻笑了一下,他看了一下空空如也只有米的厨房,以及玄关的雨伞,长叹了口气。
这个家伙还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话说冲进浴室的银时,磨磨蹭蹭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还自言自语了小半天,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和阿终相处,特别还是女版的阿终,啊……话说阿终到底是怎么变成女人的啊,就是他自己变成女人也好呀,还可以来个勾引什么的,现在这样他要是碰阿终,恐怕会死得很惨……
银时打了个寒颤,感叹了一下不太好操作。
又想了小半天,等到银时想要出去是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物,叫阿终帮忙?不太好吧,会不会显得太刻意了~打开了一丝门缝,银时伸出了脑袋,外面的雨下得越发的大了,依稀只能听到厨房里响动着电饭锅熟悉的噪音。
阿终在做饭??那他还是自己去拿衣服吧。
只裹了一条毛巾的银时明明是在自己家,却和做贼一样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他自己的衣柜面前,面对几件一模一样的蓝纹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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