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都把老子差点搞死。
任溪已经连续三天找舒以杭喝酒了。基本就是任溪边喝边诉苦,车轱辘话来回说,舒以杭在旁边听着。
其实舒以杭知道,任溪就是心里难受想找个人陪。
任谁被宠到天上去的小男友甩了,肯定都伤心。但是这他妈已经伤心三天了,还在这扯着嗓子骂骂咧咧的,舒以杭实在是够了。
“行了行了别喝了。”舒以杭夺过任溪手里的杯子,把人扶起来:“知道你爱他。快回家吧,一会儿潇潇着急了。”
果然,一提到潇潇,任溪马上老实了:“嗯,回家,潇潇还等我呢。”
处理完任溪,舒以杭扯了扯领带,叫司机回家。已经快一点了,小美人应该睡了吧。想起这几天任溪幽怨地抱怨,舒以杭突然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安歌背叛他了……他恐怕会把人囚禁起来锁在床上吧……
这几天陪任溪,太晚了,就没回家,俩人在酒店睡的。也三天没见他的小美人了。
舒以杭不由摇头轻笑,真是的,怎么会呢,安歌怎么会背叛?那迷恋多得快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又怎么可能背叛?……
“先生,到了。”
舒以杭睁开眼睛。刚刚想得太专注,一不小心差点睡着。
别墅漆黑一片,寂寥得像是夜里独行的野兽。之前的那么多日子,宁愿在星光找人过夜也不愿回家,就是不想面对这漆黑的孤独。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家里有个小东西在等着他,给他暖床。
舒以杭不自觉地微笑,心底柔软一片。
卧室,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舒以杭坐到床边,打开床头灯,床上的小美人侧卧着缩成一团,许是被灯光扰着了,皱了皱眉头,睫毛轻颤。
“跟猫一样。”舒以杭低声道,却抑制不住嘴角上扬。摸了摸安歌柔软的金发,起身去洗澡。
舒以杭洗完出来,就看到他的小美人只穿条内裤坐在床上,看着浴室门口,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样子,声音软软的叫道:“先生。”
舒以杭为了睡觉抱着舒服,从不让安歌穿睡衣,最多穿一条内裤。这会儿看来,当真是好景色。
“吵醒你了?”舒以杭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摸摸小美人的脸颊,“睡吧。”
“没有。”安歌好像清醒了一些,抬头对上舒以杭的眸子,想到什么,抿了抿嘴,道:“先生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舒以杭笑道:“怎么,委屈了?”
安歌接过毛巾,起身跪在床上给舒以杭擦头发:“没有……就是……想先生了……”
舒以杭没说话,反手去摸安歌光滑的大腿。安歌乖乖地任摸,手上也没停。
半晌,头发已经快擦好了,安歌试探着、小声问道:“先生这几天……去哪儿了?”
舒以杭心里乐着,表面上仍是一点儿波澜也没有:“辛赋又给我找了个小男孩,长得挺美,我这两天在他那儿呢。”
话音刚落,舒以杭只觉得安歌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半天没动静,也没声音。
舒以杭心道不好,该不会把人惹哭了吧,哎呦那就玩儿大了,还得费劲哄。
转过身去,安歌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呆呆的跪坐在床上。
舒以杭把安歌的下巴抬起来,却没看到小美人的眼泪,只是那平日里流光溢彩的眸子,失了神般的灰暗。他呼吸一滞,忙把人揽在怀里柔声哄道:“乖宝贝儿,我逗你玩儿呢!哪有什么美人儿,会有人比你美吗?”
眼见还是没反应,舒以杭只好一边吻住安歌,一边唾弃自己居然得靠出卖色相来哄小情人。极尽技巧地舔舐吸允,亲吻着怀里的小美人,终于换得一丝丝的轻哼,舒以杭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开小美人的双唇,继续解释道:“是任溪,丫他妈失恋了,这几天天天找我哭诉,烦都烦死了,哪还有空找别人。”
“真的吗?”安歌看着舒以杭的眼睛,问道。
舒以杭觉得小美人的眼睛里仿佛装了片大海一样,晦暗不明却深邃地吸人,不由低头在安歌眼角落下一吻;“当然是真的,你不相信你家先生吗?”
安歌马上回答:“当然相信。”
“那就好。乖,睡吧。”舒以杭柔声哄着,颇为懊悔一时兴起开这个玩笑。本以为会像别的小情人一样,又哭又闹的,却没想直接让人难过成这样。
两人并排躺好,舒以杭还没想清楚小美人今晚的反应,突然被人骑在身上。
小美人轻轻地用屁股蹭着舒以杭的性器,一双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俯身主动亲吻。
舒以杭非常享受小美人的主动,却也不敢像往常一样肆意调笑,生怕又惹得小美人难过,只得试探着问道:“怎么了这是?”
安歌一边努力吻着舒以杭,一边含糊道:“想先生了。”
舒以杭笑纳了安歌羞涩的求欢,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夺了主动权。方才亲吻着安慰的时候,就已经半硬了,这会儿他也等不及安歌羞答答的挑逗,直接取过润滑剂,摸到地方,推进一根手指。
安歌轻哼一声,双腿缠上舒以杭的腰,手臂也搂上他的背,嘴里不住地轻声唤着“先生”,声音又软又嫩。
舒以杭被他叫得更加情动,三两下扩张好,直接挺身进入。安歌应该是疼了,但仍是牢牢地攀着舒以杭,紧得他没法动作,只能柔声劝道:“乖,松一点儿,不然没法疼你。”说着,下身恶劣地在里面动了动,戳上安歌体内那一点。安歌顿时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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