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群总不会把坏处往卓东来的身上想,只是暗叹着前世自己去的才早,连许多事情都不能摸了个透。他心中虽然猜测许多,但琥珀和蝶舞的身份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仔细的瞧瞧,那两个姑娘家确实与卓东来有几分相似,只是因着卓东来是男子,看起来阳刚些罢了。
而今虽然想不通为何诸事皆变,比如高渐飞很该在自己的孩子四五岁时才会出现,但一联想到蝶舞在前世时本该成了雄狮堂朱猛的妾室,而不是卓东来的义妹,便有些释然了。
司马超群不信佛,因为佛是外来教派,而且大唐人氏都知国君姓李,以李耳后人自称。而李耳是谁又有谁人不知?自是以儒人为尊,以道教为崇了。但是,佛教中的许多事宜他大概也是了解一些的,比如说因与果。
司马超群既然能重生,那么就表示了因果已变,卓东来既然认了蝶舞为妹妹,更是让本该的历史进程改变了。那么,高渐飞提前出现又有何奇?而且,蝶舞成了卓东来的亲侄女可不就越发不用防着她了!
司马超群想通,只觉得天更蓝了,海更阔了,心胸也宽了许多。如今司马超群要着紧的,唯子嗣一事而已。
因着男女有别,高山老人和高渐飞都住到了卓东来的梅院里,而琥珀却跟蝶舞住在了蝶恋花中。两个是亲姐妹,虽然是自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见面,那那份亲近之意从来不会因为时间的隔阻而生分,蝶舞虽然让婢女为琥珀特特儿的收拾出了一间房间供她休息,但晚间时仍忍不住拉着她到自己的房中,睡在了一张床上。
两人吱吱喳喳的聊着各自这么多年来的生活,都为了彼此有过的艰难而难过,只是说着说着,又难免聊到了卓东来的身上。
琥珀是第一回见到卓东来,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长得很好看,仿如神仙下凡似的,但是蝶舞的语气让她听着听着,却对卓东来越发有了好感。
蝶舞不像卓东来,心中有诸多的弯弯绕绕,也不像卓东来,要说流水的坏话还要来个千回百转,她向来是有话就直说,真真是被卓东来给宠坏了。
蝶舞说话百无顾忌,将自己在流水手下艰难过活的日子一滴不漏的说了出来,又将卓东来对她的百般维护夸了又夸,后来听着琥珀义愤填膺的模样又安慰她说:
“我也觉得那个叫流水的很该被千刀万剐,他害了我也害了大哥。大哥倒是能忍得,直到后来有一次见那流水几乎要把我给打死了,这才拿了刀把他给扎死了。只是那流水的武功高,虽说后来他死了,但大哥也伤得颇重,差点儿就没了。”
到底是叫卓东来为大哥叫得顺口了,蝶舞一时半会的也改不了口来。
只是,她这番话下来,倒是把琥珀给唬得一惊一乍的,忙迫的问蝶舞后来怎么样了,卓东来又是怎么成了司马超群的兄弟,与他一起建立了大镖局。
谁知,蝶舞却摇了摇头,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因为大哥认为外头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很不该由我们女儿家操心,便自己一力担着了。因着大哥担心我成了他的弱点,就将我藏了起来,偶尔能见着他时,都是他受了重伤,又怕有人趁机取他的性命才跑来的。”
蝶舞到底还是没说卓东来当初藏他的地方是青楼,虽说她并不在意自己的青楼出身,但却不愿意卓东来被人因此而弊病。
也幸好,琥珀并没有深究,只是一边在口中叹息卓东来真真是个英雄人物,一边又想着与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高渐飞来——若是他有叔叔一半的担当,那自己往后就会幸福了。
这般想着,琥珀脸就烧得红了起来,还好如今黑天抹地的,便是蝶舞靠得再近也看不到她那张大红脸了。
琥珀正想着自己的日后呢,就听到蝶舞略有些气冲冲的说道:“大哥千好万好,就是识人不明,认了司马超群做兄弟,却不知他这个司马超群对大哥有着多少龌龊的心思呢。我如今就盼着大哥能早些看清司马超群的为人,别真真的以为他是个好的,否则日后伤了心不说,连自由都要没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琥珀就如同丈二的和尚,实在摸不着头脑了。好好的,怎么又扯到那大镖局的总瓢把子身上去了?而且琥珀今儿个见那司马超群,并不觉得对方会是个坏人啊。
蝶舞本就与那司马超群不对付,只是卓东来不爱听这此坏……大实话,在吴婉的耳边说这些又有挑拨离间之嫌,所以蝶舞也是憋了许久了。如今有了琥珀在,蝶舞如同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把司马超群的坏处全说了。
比如说每次自己跟大哥贴在一起说私房话时,那个司马超群都要□□来;比如说每次大哥给自己画了花样子打首饰送给自己时,司马超群脸色都阴沉沉,还‘不小心’弄球了好些大哥送给自己的礼物;比如说……
蝶舞举了好十来个例子,越说越气之下,把底儿都撂了。“最可恨的是,他明明都已经有了妻子了,竟然还敢贪恋我大哥的美色,整日色迷迷的盯着大哥看,热烈得几乎要把大哥给整个吞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啊?”琥珀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叔叔……叔叔是男的吧?”
“男的又如何,男的也一样可以成亲啊。”蝶舞奇怪的看着琥珀,随即恍然大悟:“对了,大师伯说过你是在山中长大的,怕道是不知道啊。其实男子成亲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只是少了些,毕竟传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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