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我极度的不爽,身体不断堆积的妖火已经快要满溢出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身体想逃,却被现实压制的连动也动不了,心里狂啸着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手指的指甲掐入自己的胳膊,闷哼一声,我咬紧牙关忍耐,希望自己的灵魂能够飘散。
地狱般的煎熬.热,一种钻进骨髓的酷热,让我流下汗来一滴滴毫不留情地滑下额头,滑下脸庞,湿透了我整个发丝,身体。
我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沙哑出声:“继续啊,有本事继续呀。”
“哦,你确定?我怕你受不了呀。大妈!”王简一甩长发,妖精般扭回房间。
一种粘稠的液体凉凉滑落进口腔,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很不幸,俺居然流鼻血了.......
☆、王简番外
我叫王简,名字是爷爷给我取的,当时我已经一岁了,很奇怪吗?呵呵,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一岁了才有自己的名字。
不过当我看到母亲的时候,我就一点不惊讶了,她对我的冷漠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曾经天马行空的想象过自己的真实身份,难道我是被人抛弃的弃婴?难道我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或许我是哪个外星人留在地球的纪念品?后来我才明白我只是父母不需要的拖累而已。
从小就不在一处生活的父亲对我谈不上疼爱,每年他只会匆匆的回一趟老家吃一顿年夜饭,他说“我要回去上班”,然后就又消失了。
从小我就这样,随着奶奶爷爷在乡下长大,阴沉的性格和乡村淳朴的风气格格不入,夏天我爱穿着纯色的t恤,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短裤,手里随时握着一把蒲扇,走过乡间小路。
有的同学责问我“你为啥不穿花布衣扎羊角辫!”
我勾起嘴角,懒得理。
大家都说,王简是一个还没长大就装大人的怪小孩,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当八岁的伙伴们还在教室里认真做数学题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想着如何为自己规划人生了。
当然,在这个规划中,首先就是赚一大笔钱!
因为爷爷和奶奶都有旧疾,时不时需要去药店添些中药来调理身体,虽然爸爸每个月都会寄点生活费回家,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这种情况下,爷爷奶奶经常被病折磨的苦不堪言!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疼。
最终,身患肝癌的,开朗乐观的爷爷逐渐走向死亡,在我六岁的时候,爷爷终于闭上了他那充满智慧的双眼。
从那以后,我发疯了般的找机会存钱,我再也忍受不了奶奶也会离我而去,每到休息的时候我就会找隔壁的王妈妈带我一起去做鞭炮,找李工头做小工打下手,找小蓝摆地摊,无论遭到多少白眼,不论自己丢下多少自尊,我只知道我需要钱,有了钱就可以为奶奶续命。
即使如此努力,我却依然只能看着奶奶逐渐衰老,在八岁的时候,我迎来了自己最艰苦的时期,上课一边做着手工艺品,一边听讲,好在乡村比不得城市管理严格,在老师的默许下我每天一边赚钱一边上课,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个几百块。
可,就是这样,我的成绩依然在年级排名第一,别人都夸我是个天才,我苦笑,没有告诉他们,努力学习的原因----我需要文凭,需要更多的钱。
在我的努力和好心人的资助下,奶奶的病情终于得到了有效的控制,她还能经常到学校来给我送饭,看着她红润的脸,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不知道是奶奶倒霉还是我命苦,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如烟火。十岁的一天,奶奶正在给我送饭的路上,一辆卡车无情的撞上了奶奶衰老的身体。
那天晚上,我坐在灵堂的长凳上看着奶奶安详的睡颜,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究竟造了多少孽才惹的老天爷如此厚待。
千算万算都没想到奶奶竟然不是因为旧病复发而去世,竟然是因为给我送饭而丢了性命。
“呵呵”我诡异的笑起来。可笑至极!
轻轻的抚摩着奶奶被卡车撞歪的大腿。我自言自语:“奶奶,你怎么忘性这么大呢,我不是说过今天我带了饭菜吗?”
我靠近那已经变的冰凉的脸庞,认真的擦去她眼角沾染的香灰。奶奶依然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奶奶?”我低声呢喃,无意识的取过桌台上的那把水果刀,一刀一刀的刮上手腕,水果刀很钝,刮的时候有点费力,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的手腕上才冒出新鲜的血液,暗红色的血与肉搀杂在一块,不分你我。
任由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我在奶奶耳边轻轻的呼唤,“奶奶,等等我……”奶奶没理我,睡的异常香甜……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努力,把奶奶已经僵硬的双手打开,骨头被我扯的咯吱咯吱响,轻轻的把自己温暖娇小的身体藏进奶奶的胳膊弯。
“奶奶,等我。”
第二天,我没有追上奶奶,倒是等来了许久未见的父亲。跟随父亲的脚步,最终踏上了城市的土地。
在这个父亲所在的陌生的城市里,我浑浑噩噩度过好多年。读书,打工,读书,周而复始……
这样无聊的生活最后被一个莽撞的女人打破。
那女人又在看我了,也许她自己没注意,她看我的时间比看爸爸的时间还要多。
她喜欢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瞄我,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东西,可是总有一两句话被我无意的听到,比如“这小孩怎么这么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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