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弦死命砸魔法的时候,琉璃“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拉开了一个足以冠上倾国倾城名号的笑容,那一横秋波弄得墨弦只差吐血,手一抖就又是一堆魔法狂轰滥炸了下去,直有点冲着琉璃去的味道。
“我说……琉璃,你不要再拉怪了。”墨弦有点头痛地看着抬步又准备冲出去的琉璃,后者下一刻脚步一转就贴到了他身边,“诶?小墨你不喜欢这样吗?我疼你不好吗~~?”尾音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墨弦的小心肝颤了颤,“我不是光来练级的……必须把技术……恩,也找回来。”
琉璃眨了眨眼,再眨了眨,他当然知道墨弦指的技术是什么,身为魔法类职业,这点自觉应该还是有的——那有可能只是一种手感,一种身体和意识的协调率,准确地控制自身魔法波动,并抓住时机控制其释放,同时配合以咒语,最后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
虽然心里清明一片,琉璃面上还是佯装无辜,“所以说,我打扰了小墨吗?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帮忙……”一片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墨弦嘴角差点抽搐,实在想拜托琉璃不要随便转换风格,他的心脏实在承受不起,但下一刻某人就从柔弱少女的情结中抽出身来,勾住墨弦的脖子离他更近了一些,“小墨你告诉我,我永远都赢不过那个永夜了,对不对?”
墨弦只感觉两眼发黑,头脑晕乎乎一片浆糊,“那个永夜”,这世界上还真有不怕死的……不过在考虑琉璃话中潜藏的意思之前,墨弦只知道脑海里以固有频率不断重复着那句“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然后感觉身上属于琉璃的重量被带了开,并响起了永夜波澜不惊的声音,“对。”
依靠
其实在很久以后,墨弦曾经问过某个死赖着他不放的家伙,声音里面颇有几分无可奈何,“你的行径怎么就跟你的名字这么不符呢?”
那个某人就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靠了过来,整个人如若无骨般腻在墨弦身上,其实琉璃和墨弦的身高本就差不多,于是这种姿势就给原本就有点弱柳扶风味道的墨弦带来了莫大的压力,琉璃只是蹭在他的脖颈边一下一下地抖,搞得墨弦的一颗不怎么强壮的心也跟着他抖了一下又一下,直到琉璃笑够了才终于知道要抬头,柔软的嘴唇直贴着墨弦的颈动脉擦了过去,“小墨又没尝过我的味道,怎么就知道我不符了?”
那语气暧昧得让整个房间的室温立刻往上拔高了二十个百分点,墨弦就感觉耳边痒痒的才发现那是琉璃的舌头在作怪,看破了这一层立刻由于一系列因素导致整个人被轰在原地动弹不得,最让人无语的是琉璃还很应景地补上一句,“或者你现在就想尝尝看吗?小墨~~”
话音刚落,墨弦还没来得及挣扎的空档,就被拽着领子往后提了提,说到身高,很好,这位大爷明显就比墨弦高了少说一个头,于是墨弦被搂在这位饲主怀里的时候那才叫做真正被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永夜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就这么飘了过来,“我倒想知道怎么个尝法。”
就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温度而瞬间平静下来的墨弦觉得自己也十分莫名其妙,但还就很没骨气地又往永夜怀里靠了靠。
倒是面前的琉璃一副到嘴的美味(俗称煮熟的鸭子)飞了的可惜模样咂了咂嘴,漂亮的银色眼睛里尽是对墨弦的幽怨和对永夜的控诉,“好么,其实我也不介意3p的。”
墨弦懵了,永夜抓过懵了的人调头就走。
当然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回到永夜的那个“对”之后,其实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因为有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无论琉璃怎么调戏貌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弦,永夜都能够从中作梗并且获得不小的利益,比如说墨弦的脑神经早就被琉璃根根轰断,很方便永夜大人在这个时候吃吃豆腐干点小动作什么的,当然我们的十字刺客是绝对不屑于干这些的,人家要做的那就是明目张胆毫不拖沓,哪需要找借口来为那些卑劣行径合理化不是?
虽然身为当事人,由永夜来回答这个“对”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妥,但是墨弦都在一边没发话了,琉璃就也不好说什么,只对着永夜哼哼了两声不为别的只为挑衅,也抱着胳膊在一边不说话了。
墨弦半晌反应过来该去练级,二话没说丢下这边两人相看两相厌——跑了。
翅膀不够了就到永夜那边领,附加状态消失了就自然会有琉璃过来加,于是一整天过得平平淡淡好不惬意,某两人暗地里切磋了多少招有没有出内伤通通不理。
从地下迷宫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漆黑的夜幕有着厚重的压抑,清朗的月光偏又扯出一片飘逸和朦胧,实在很不协调,但是不会不舒服。
墨弦揉了揉整条都在发酸的手臂,觉得肚子早已饿到没有知觉于是根本上没胃口了,琉璃在一边哼哼唧唧说是脏死了啊这种又黑又潮的地方果然不是人呆的。
墨弦看着那个无论在哪里都仿佛会发光一般的人此刻神官袍上蒙了一层淡淡的灰,还有好几道不知被哪些怪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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