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真不知道节制。”霍冥延拿出干净的布给宝宝擦干净下身,愤愤地说。
(完结)
兄弟番外
御澜现在有的时候一个人想着自己到底拖欠着御殷什么,为什么御殷始终不放过他,现在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地方可去,仿佛生命中已经没有一个支撑的支点,沉浸在一种放空的世界中。在他发呆的时间里他没留意到御殷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御澜哪里也不能去身上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倒不是御殷没有照顾好又或是折磨御澜,而是御澜自己在摧残着自己的身体。
自从御殷把御澜带回天宫疗伤以后他就被软禁了起来,御殷不愿意让他离开,每天御澜都待在御殷的房间,每天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交错的房梁身旁睡的是御殷而不再是青墨。御澜还无法从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中恢复,他觉得自己早已失去了所有,无处可去,无人可恋。他开始麻木的过日子,醒来一天是一天,常常是不吭不响地坐在床上,开始的几天御殷还会去想办法逗御澜开心或是试着说说话,但是御澜却一眼都不看他,见他这般样子御殷也不愿多说什么,只是偶尔处理完了公务之后再回来看看御澜,两人现在虽然说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完全没有心理上的沟通。
如此这般一直持续到御殷撞见御澜发疯似的自虐以后才被打破。御殷之前也有所疑惑过,因为每晚上床时他都会检查一遍御澜的身体看看伤口有没有愈合,然而让他触目惊心的是那些伤口并没有好,甚至身上还不同程度上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淤痕,他问御澜是不是被什么人打了或是自己不小心磕着碰着但是御澜始终都不回答他翻身扯过被子就睡,直到撞见御澜自虐以后他才知道哪些新伤口是怎么弄出的。
之前御澜一个人的时候只是发呆罢了,但是渐渐的他就会开始试着想些事情,情绪也变得不受控制,他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包括在龙宫里的还有后来和青墨在一起的事情,他开始陷入一种自责折磨的情绪中,不受控制的时候御澜就会试图打自己来发泄那些情绪,他变得有些太过于极端。当御殷发现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大跳,那时候御澜正在用匕首朝着手臂上划,御殷冲进屋子劈手把御澜手中的匕首给击到地上。
“你这是干嘛!”御殷是又气又着急,他手忙脚乱的把衣袖给扯破一手掐着御澜的胳臂给御澜止血。御澜没说话而是直直地盯着胳臂,回神时手臂已经被御殷拽的都红了,他愣了下然后硬生生地抽回手说:“你别管。”御澜用手搓了下脸,头疼欲裂,其实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为了不伤到人他已经尽可能的让自己不去想一些事。
“让我一个人静静。”御澜只是这样说。
御殷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唇部动了动但是没说出口,他的眼神有些黯然。有些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受到伤害的,御澜不愿意把自己内心的告诉御殷,而御殷求而不得,他眷恋,痴恋,但是这样隐埋的心情在现实面前一次次被磨平。他用最残忍的方法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于此同时又彼此地伤害对方,想要靠近,可对方却像一根刺硬生生的保留着中间的距离。御殷在某种情况之中是处于被动的位置,如果御澜不主动,那么他就算一辈子主动靠近都靠不近御澜心的位置。
“那好,我晚些再来。”虽然御殷是这样说的,但是他走出房门以后又绕了回来,他还是没办法放心,在房门口踱步了半天后就又进去了,这次他什么都没说,无视过御澜的皱眉拽起御澜给他上药后就把御澜揽在怀里,把御澜往床上一推两个人就倒在大床上,御殷紧紧地压着御澜的手脚说睡觉一动都不让动。
到现在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御澜都不了解御殷的想法,御殷总是那样让人琢磨不透,但其实御殷这个人并不是不好懂只是御澜从没花过时间试图了解过御殷罢了。在他的印象里御殷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人猜不透。当此时御殷如此强势地揽着他时御澜心中不免有些情绪被触动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殷的衣领口,闭着眼闻着御殷身上的味道竟也咬着牙哭了起来。有的感情无以言表,埋藏在心中,像一把锋刃的手刀时不时地会刺你两下,御澜不知道现在的这种感情应该归于那一类,但是显然这种感情让他不好受。
御殷现在能做的就是什么话都不要说,用手揉着御澜的头发把他往怀里搂的更紧,他没见过御澜哭过,这恐怕是第一次,在他印象里怀里的男人是不管怎么折磨都不会轻易的流泪,此时这般倒有些让他吃惊和措手不及。他还不了解御澜,当你以为你已经差不多了解对方的时候,往往又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候恍然领悟原来至始至终都不曾了解过对方。御殷慢慢地将头凑近御澜的脸颊,试探性地吻了吻,御澜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没过多的反抗,他只是睁开眼睛瞪着御殷。双眼连同鼻尖因为哭过的原因都变得有些红,像是只受伤的幼犬让人心疼,御殷亲吻着他的鼻尖额头还有脖颈。御澜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于是他抿唇伸手勾住御殷的脖子,狠狠地咬着御殷的唇部,双唇摩擦着,鼻尖的气息越来越浓重。
箭弦一旦拉开便一发不可收拾。情欲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萦绕在两人中间,渐渐的御殷也放开了,他粗鲁的扯开御澜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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