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啦,”莫德雷德看了一眼被放在亚瑟脚边的那一堆东西,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父王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去泡个澡歇一会儿了,今天下午我还得打高汶……”
亚瑟点了点头放她去了,不过立刻又叫住了她:“等等,”他盯着那堆东西,没看莫德雷德,“所以说是他向伊莱恩小姐索要的信物了?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莫德雷德耸了耸肩。“这谁知道,伊莱恩又没告诉我,不如等兰斯洛特回来自己讲一下好了。”
亚瑟自觉没趣地摆了摆手,也移开了视线。“说得对。你去休息吧,高汶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莫德雷德应声离开,在亚瑟看不到的地方一笑。她才不害怕,她可是打败过兰斯洛特的人了——虽然是负了伤而且拿着别人装备的兰斯洛特,但那也是兰斯洛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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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对阵高汶的那一场莫德雷德没有胜利,那最后一颗钻石也跟她无缘了。大家都纷纷上前去祝贺高汶取得了最终的胜利,欢乐的宴会连续开了三个晚上,第四天午餐过后他们启程回卡默洛特城。打点行装的时候莫德雷德心情很不错,甚至哼了几句小调,不过被突然闯进来的加拉哈德打断了:
“莫德雷德,你认得一位叫伊莱恩的小姐吗?她家的仆人好像来找你了。”
仆人就带了一句口信,说是伯纳德爵爷让转达的,伊莱恩从那天她走后好几天不吃不喝,现在一病‖不‖起,求莫德雷德救救她。在加拉哈德不依不饶的追问下,莫德雷德终于说了自己带走兰斯洛特的所有东西不辞而别的事情,听完以后加拉哈德忍不住在她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哪有你这么办事的?你这跟欺骗她有什么区别,尤其是你还知道她深陷恋爱之中不可自拔。”
莫德雷德感觉自己很无辜:“我要是直接跟她说,她怎么可能让我带着东西走?父王的委托比较重要啊!”
加拉哈德叹了口气,揉了揉她刚刚被拍的后脑勺,翻身骑上了马:“父王父王,我看你的世界里除了陛下就没别人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至少让她别再虐‖待自己。”
莫德雷德乖乖地骑上马跟在了她后头,奔着伯纳德的城堡去了。
“唉,大人,您可害苦了我了!”莫德雷德刚一见到伊莱恩的父亲,后者就愁眉苦脸地迎了上来,“我那女儿知道你带着那位骑士的所有东西悄悄走了,都快伤心死了,一口饭也不吃、一口水也不喝,待在房间里哭,还怨我一点念想也不给她留。这都是您害的,现在您看看要怎么办吧!”
加拉哈德安慰了他几句,跟莫德雷德一起来到了伊莱恩的房间。轻轻推开门,她们瞬间陷入了屋里的一片死寂,跟外头仿佛是两个世界。伊莱恩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只有当莫德雷德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才看清她睁着眼睛没有睡。她听见有人来便朝门的方向偏了偏头,看见是莫德雷德又把脸扭了开去,把后脑勺留给她。
“莫德雷德,你这个骗子,你还有脸回来!”伊莱恩背对着她,无力地斥责了一句。
莫德雷德看见她这么惨,心里的负罪感也开始升腾起来,解释的底气一下子弱了许多:“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圆桌骑士,是那位罗格里斯的同僚,也的确是国王陛下派我来找他的……”
伊莱恩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你没告诉我你是要拿他的东西走的呀!要是说了我肯定不让,你这跟偷有什么区别!”
“我没偷啊!”莫德雷德不自主地提高声音为自己辩解,怕惊吓到她又立刻压了下去,“我向你父亲请求了许可的,他也理解……那个,东西我必须得带走,因为我们举行完比武就要回去了,现在他们大概已经拔营……”
伊莱恩一听,连眼泪都掉下来了:“走了么?罗格里斯大人也走了?我是不是再也不可能见到他了?我还什么都没跟他说,我、我甚至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伤好了没有……我那天跑到演武场去亲眼看见他受了伤的,他的旧伤还没好呢……”
“哎呀你不要哭啊……”莫德雷德看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就伸手去扶她,结果被伊莱恩一把推开了。正当她不知道怎么办好,一旁的加拉哈德非常是时候地递过来一块帕子,顺势坐在了伊莱恩的床边:“你要是这么想见他,就叫他再来一趟吧?你们也好把没说的话都跟彼此说了,你觉得怎么样?”
伊莱恩拿着她的帕子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问:“他还愿意来吗?怕不是急于摆脱我们吧?”
加拉哈德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不必担心,我是他的女儿,如果以我的名义请他来,他只要不是有天大的事情就必定不会推辞。”
伊莱恩抓‖住了她话里的某个重点,怔怔地重复了一遍:“女儿?他已经结婚了?”
莫德雷德不禁在心中暗叫好,加拉哈德这么装作不经意地提到关键信息,正好可以吸引伊莱恩的注意,这下可以帮她打消幻想了。果然,加拉哈德保持着微笑肯定了一遍:“是啊,他已经结婚了,跟我母亲感情还很不错呢。要我叫他来吗?”
伊莱恩沉默了一会儿,困惑地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他在接受我信物的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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