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的是胖子抱着云彩的尸体痛哭流啼的景象。
我清清楚楚听见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对我说:“我是真的喜欢,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胖子留在了云彩的家里,他对我说是要修养一段时日,我有些不忍,像是看出了我再担心什么,“没事,睹物思人这种矫情病胖爷我才不会有,唉,好吧,我就是想在这村里搜刮点明器什么的,过段时间就出去,你也不用担心我。你小子就是什么都瞎操心。”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不想被别人看到想要隐藏的情绪。这种时候就应该自己关起来自愈。
笃!
笃笃!
敲门声传来,按说这铺子里面除了王盟不会再有其他人了,而王盟这小子嗓门大都从来不用敲门的。
会是谁呢
房间门不是防盗门,没有猫眼,我试探性的问了句,“王盟?”
没有人回答,
笃笃!
笃笃!
不只是敲门声,而是撞击声了,
意识……意识渐渐的模糊…困意一瞬间袭来,一时间招架不住便进入了梦乡。
☆、寻瓶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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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一直睡的是地板。颇为无奈,不由的苦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净捡地板睡,还真是,唉,下斗下多了的后遗症。就像有些人坐惯了夜车,习惯在颠坡中睡觉。一句话,习惯了。
身上衣服没换,手机就在口袋里,我掏出来看了看,没有显示有新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就随手扔在床上了。
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筋骨便走向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换好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王盟已经开了店门,正整理架子上的拓本,在我想象中他应该是在无聊的玩手机游戏。大概是见我回来了,想做个好的样子,指望我加工资。
生意一如既往的惨淡,这店开门和关门没区别,只是为某再就业青年提供个岗位和某老板的无聊创业。我庸懒的半躺在藤椅上,霸占了之前王盟的位置,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无所事事,连话都懒的说上几句,就这样无聊的打发时间,就在发呆中时间很容易就过去了。
王盟那小子哀怨的偶尔瞪我两眼,
渐渐的,我开始学闷油瓶那样望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天,浑浑噩噩的过了大半个月。
王盟也乖的很,除了招呼客人外就用我那台老式的电脑玩玩扫雷,有时也会打量我的神色,叹气,再叹气。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哦不,那叫老气横秋,让我哭笑不得。
平淡的日子也许就这样一直下去,我会像个平凡人一样,为下个月的水电费纠结,被家里喊去相亲,然后不知猴年马月结个婚,成个家,等老了儿孙满堂,安然的度过这一生.
然而,如果这一切的一切放在从前或许对我还说是个不村的结局,幸福而美好。
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在这一场似噩梦般的经历后,不认为自己还能像以前胖子那样没心没肺的继续生活,我知道是我是没有胖子那样的心理承受力。
可是再顽强的人啊,也有倒下的时刻,云彩死了之后,胖子选择沉浸在一个人的痛苦中。我知道,他只是不愿放弃这段回忆。
云彩,你知道吗,你走后,你的胖老板变的不好玩了呢。
对于我自己,何去何从?这是个问题。
自从三叔失踪后,我曾无数次问过自己究竟被卷入这该死的谜团里是对的呢?还是一个错误的定局。
如果不是这一切,我又怎能识得闷油瓶和胖子这两位生死之交。
我的罪过亦是我的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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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只是我潜意识里一直单纯的相信一切都会有结果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然而谜底便似石沉水底再无人提起。不是所有谜团都有解释,它也可以尘封在岁月里。
老九门也不复当年鼎盛,自探张家古楼归来,以及上世纪60年代的史上最大的联合盗斗活动以来,损失惨重,行事也低调起来。这些都是从小花那了解到的。
长沙的吴家产业我让三叔手下的人去打理了,二叔应该也会帮忙,我实在是无心去关这样生意上的问题了,这种事还是让二叔接手比较好,我果然不适合做生意。
也曾利用三叔手下的消息网打探过闷油瓶的踪迹,都是无用之举,去找一个居无定所、与这个世界联系甚少的人,何尝容易,更何况,那人多半时间是在地下“活动。”
只可惜我这倔脾气,名字有个邪便偏不信邪,非要找到这个杀千刀的闷油瓶,功夫不愧有心人,我在道上打听出这家伙最近在杭州,
我心乐了,好啊,这可是老子的底盘。
某人就是插翅也难逃。
☆、守店待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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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立秋。
我从西湖岸边晨练归来,刚到店门口,就看到王盟那小子神色怪异,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看到我,立刻扑过来。
“老板啊,你可回来了。”王盟这小子用哀怨的语气道。
“咋了,店里有啥解决不了的事非得等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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