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
解雨臣把自己摔在沙发里,望着天花板出神。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r 38
“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我也不想这么干,可是你看清楚形势,”楚子健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闲闲地喝着水,“经理,您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广告部经理哈利,法裔美国人,裘德考公司的前员工。楚子健得解雨臣命令,当上人事部经理,近期解雨臣的公司正以经济不景气为名进行裁员,而他负责一点点挖出这些人背后的主顾。
事实上并不多——哈利是楚子健找到的第二个,第一个在他去找之前已自动辞职。楚子健不能吃准对方的态度,他知道自己只是被当枪使,也许下一个被弄死的就是他,可如果不做,解雨臣会要他死。
“你竟然倒戈了,”哈利皱眉,“老板知道吗?”
“他应该知道,之所以没对我下手是因为他更知道我现在背后是谁,他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你最好也不要轻举妄动,你惹不起解大少。”
哈利笑道:“你认为老板会怎么做?可爱的年轻人。”
“那不是我关注的,我只是为解大少做事,没有资格过问别人。”
“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怎么说——触逆鳞,是么,老板大概会很生气,你做的事在他那里已经判了死刑。”
“总比我直接被解大少判死刑要好得多。”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站到这边来,或者立刻离开公司,对我们都好过。”
“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我当然没有啊,可是解大少有。”
这是裁员的第三天,哈利是第二个辞职的管理人员。解雨臣看都没看桌上的辞职信,直接扔进碎纸机。
“做的不错,你最近住哪儿?”
“公司员工宿舍,”小楚很老实地回答,“我要是回家,怕被裘德考盯上。”
“你倒是老实,”解雨臣笑道,“那就住着,有事儿汇报。”
“黑爷那儿……怎么样了?”
“那就不关你事了,回办公室吧。”
“是。”
解雨臣靠在椅背上捏捏睛明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是黑眼镜动手术的日子。
手机铃声恰好响了起来。
“花儿爷?”黑眼镜欢乐的声音传过来,“忙吗?不忙的话约吗?”
“你又皮痒了是吧,”解雨臣皱了皱眉,“不是做手术吗?”
黑眼镜低头看看表:“是下午,因为我不知道手术结果会如何,所以提前来报备一下,万一我出来之后真变成个瞎子您得有心理准……”
“再满嘴放炮我现在就去上海削死你。”
“是是是,我嘴贱,别气,裘德考现在忙活什么呢?”
“等你做完手术我再告诉你。”
“花儿爷……”
“甭废话,没得商量。”
“我想你。”
解雨臣正要喝水,这三个字差点让他摔了杯子。他从没听到过黑眼镜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有点儿软有点儿委屈,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呢喃,快三十的男人隔着电话朝他撒娇,一时间觉得爽雷爽雷的。
解雨臣咳了一声:“那就快点儿回来。”
“你呢?你想不想我?”
“……你回来我就告诉你。”
“那我回来你得听我的。”
“做梦。一家之主是我。”
“花儿……”
“别闹了,”解雨臣放下杯子望望窗外,是个好天气,“我等你回来。”
“我就知道你还是想我的来吧啵儿一个……”
解雨臣红着耳朵挂了电话,担忧和幸福感一并徘徊在脑海里。记忆里他从不曾这样对一个人挂心,大概真的是被他传染了精神病,所以没救了吧。
下午解雨臣去医院上班,护士长霍宁拿着一摞病历本来找他:“解大夫,这几个病人要出院了,你要不要再做个检查?”
“老秦确认过的话就不必了,家人都来了吗?”
“来了。”
“你心情不太好?”
“濒死之人,心情都不会太好。”
解雨臣抬眼看着她,忽然心生不祥。
霍宁却笑了笑,挽起袖子露出手腕,黑色的线状凸起已经十分明显,像是黑蛇一样缠绕着她雪白的手臂,狰狞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这是……”
“是他们的新配方。如果我今天让你活着离开医院,我就必死无疑,你说我怎么会心情好?对了,听说齐大少今天做手术,不知道结果……”
声音戛然而止,解雨臣的勃朗宁正对着霍宁的额头,而霍宁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办公室里静默了一会儿,霍宁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算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我本来也没想杀你,”霍宁从兜里掏出一支袖珍枪放在桌上,“不信你看看,连子弹都没有。”
“你怎么会知道黑眼镜手术的事?”
“我曾经是那个研究所的研究员之一,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
“跟我去上海。”
“干什么?”
“让吴家大伯救你。”
“你真以为那个手术能成功?”霍宁笑意更深,绝望到残忍,“我们都活不成了,谁都活不成了……”
解雨臣不想听她说下去,突然以极快的速度起身绕到霍宁背后,一掌打在她后颈处,护士长登时失去知觉。
他让霍秀秀替霍宁请了假,随后让人帮忙将霍宁送到车上,打算自己开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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