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等他回来你来回报我一声”容泉犹豫的补充了一句,说完还没等容四从愕然中反应过来,便甩上了门。
该死的余瑟又在搞什麽!
容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容四却始终没有再来过。
昏迷的余瑟
又是半个时辰。
容泉翻身坐起,目光阴郁的望著门外。
还是……没有人来过。
“嘁,他搞什麽鬼!”容泉起身穿好衣服。还是决定走一趟,万一出事了,莫池归可饶不了他。若余瑟这次还是在耍把戏骗他,就让他滚回莫府。
穿过长长的回廊,容泉朝浴堂的方向走去。如果没有回房,容泉猜想他应该在那里。
从院子里看,浴堂的灯还没有熄。甚至连门都维持著自己离开时微敞的样子。
这个场景,让容泉心跳漏了一拍。接著,以最快速度冲上前推开门冲进去。
浴堂里十分安静,只听见水池边放水用的铜兽嘴上偶尔滴下的水珠在水面没入的声响。浴堂里的水汽早已散去,四周的一切都那麽明了。包括,对岸那趴在水中台阶上的白色人影,半身浸在凉透了的池水里。
“余……瑟!”刹那间,容泉第一次乱了分寸。
容泉飞身掠过池水,直接落在对岸。将余瑟从水中抱起。
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人儿此刻一言不发,紧闭著双眼躺在怀里。苍白的脸上连嘴唇的血色也尽数褪尽。容泉彻底慌了神,怎麽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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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用尽全力踹开房门的。声音之大,把附近院子的下人都吸引过来。
轻轻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容泉回过头眼神阴鹜的扫过门口的几个看呆了的木头桩子,怒吼道:还不去请庞大夫!那四人方才反应过来,跌跌撞撞的冲出了院子。
将余瑟身上湿透的衣服除去。对於男子来说过於单薄的身子泛著不正常的青白色。容泉握住余瑟的手,只感觉到无尽的冰冷从指尖开始蔓延。饶是容泉,也承受不住这种毫无生气的温度所带来的恐慌。
只有俯身听著余瑟浅浅的呼吸声,才能确定他还活著。容泉的心,也就没那麽乱了。
“少爷……呃……那个……庞大夫来了”当家丁某拉著衣衫不整的庞大夫狂奔而至时,两人却被容泉阴鹜的脸色吓得踉跄著倒退三步。
“那个……我去烧水了”把庞大夫强行推进屋里,家丁某脚底抹油,先落跑了。
大夫在容泉冰冷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的开始为余瑟诊断。
“嗯嗯,按照将军您刚才所说的来看,这位余瑟公子怕是受了寒。本来这也没什麽,可是从脉像来看,似乎余瑟公子天生就有某种疾病。虽不至死,却是不能运动过於激烈。总体看来,无妨。老夫开几张方子让公子好生调养,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一旦接触病人,就跟医神附身似的庞大夫一边滔滔不绝的说著,一边提笔开始写药方。
“还有什麽需要注意的麽?”容泉耐著性子继续问道。
“当然,余公子天生体质阴冷,应该是十分畏寒畏湿,尤其是现在身体不好。眼下快入冬了,可要好好注意。” 庞大夫摸了摸余瑟的脉搏,接著道“还有不要让公子太过激动,当然,这并不影响你们行房!”
庞大夫每罗嗦一句,容泉的脸色就沈一分,等到最後听到那句行房时。容泉的一张俊脸跟结了霜似的。
由於周身温度过低,庞大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医神瞬间离体。眼前额角抽筋的容大将军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老夫。。夫夫,去煎药了”抖著手抓过药方,庞大夫踉踉跄跄的冲出去。
“呜”一声微弱的呜咽传来,将容泉的怒气瞬间打散。紧张的低头查看余瑟的情况,却发现余瑟的嘴唇似乎被冻的发紫。
已经点了火炉了,还不够麽?
容泉紧皱著眉,伸手在余瑟身体上一摸,果真是冷得吓人。
该死的不是说没事了麽。容泉杀气腾腾望著方才庞大夫离去的方向。
“冷。。”被子里的人不自觉的蜷缩起来,迷糊中喊出现在的感受。容泉温暖的大手於他是唯一的热源,无意识的将脸颊枕上去微微的磨蹭。
容泉目光深邃的望著余瑟,片刻之後果断的开始脱衣服。等到全身赤裸後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拥住那具冰冷的身体。
察觉到温度的所在,余瑟用尽全力的抱紧对方温热的躯体,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
肌肤直接传递的热量,让余瑟的身体渐渐的不再那麽冰冷。
而削瘦的身子抱在容泉怀里,却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鼻尖下传来余瑟发丝上的桂花香。余瑟呼出的气息温热喷在胸膛,温度冷却後微微的潮意。不知道为什麽,让容泉忽然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余瑟的那个拥抱,至今让人记忆尤新。那时候,余瑟也如今日般脆弱,想要依靠的人,同样是自己。
容泉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多好,余瑟想要依赖的那个人是自己!
这个想法让容泉吓了一跳,就在此时,家丁某和家丁某某人手一托盘高喊著“主子,晚饭来了!”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
於是,他们又被震惊了。主子裸著上半身坐起来,面色森寒的盯著他们。
端著托盘的在容大将军的目光下双双冻结。
好不容易等到那!面罗刹般的容将军开了口“放下东西,你们走吧!”家丁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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