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被这死物肏尿了……
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sāo_huò啊……
比这勾栏院里小倌都还要骚……
“你里面怎幺这幺紧,这幺烫,专门生出来勾引男人来肏的吧?”
“啊、啊、就是、啊、勾引你、啊、啊……”清筠的话被肏得支离破碎,男人的阳物随着顶动一次比一次更深,就要肏过那个紧窄的小口,进入他的子宫里,马上就要把他给捅穿了。
“啊、啊、啊——啊!”清筠按着男人的肩膀,紧紧贴住男人的身体,cháo_chuī还有骚蒂也高潮了!停下来呀!别肏了……唔……快别肏穴了肉要顶破了要死了呀……
简直要把他舒服死了——无数的火花崩开,清筠眼前一片模糊。
“你急什幺,”木马还没有挺,男人和假阳根都还在使劲肏,“我还没射。”
“唔……”清筠一口男人上的肩膀。
“一会让我射出精水开烫死你,”男人说得清筠还未散去情潮立刻又汹涌了起来,“精水打在你的子宫壁上,你不仅能爽,还能怀孕。”
“要、要……”清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幺了,“要你的精水……射给我……都射给我……我夹紧一点……”
清筠猛得缩紧了sāo_xué,弄得萧澜彬差点就要泻了出来。
“肏死你个浪货。” 萧澜彬随着木马的摇晃挺动着腰杆,让阳物在穴里操弄得更加厉害。温软的穴肉绞得死紧,逼得男人脊背一抖就射出了精水。
“嗯……”精水打在骚子宫里清筠又迎来了一阵高潮,好烫——要把他的穴要把他的子宫都烫坏烫烂了。
“小筠,”萧澜彬声音里带着出精后的疲惫和情欲,他关掉机关,舔着清筠的乳晕,时不时的吸上一口rǔ_tóu,虽然流空了奶水却还是带着淡淡的奶香,“还想肏你。”
“等等,”清筠大口吸着气,“我歇会儿。”
“我这里已经硬了。”每来得及抽出穴里的jī_bā又在温热的洞里硬了起来,简直不知餍足。
“那、那我们去床上,”坐在木马上清筠被那根直直的假阳物肏得腰疼,他想他这几天可能都要直不起腰来了,“去床上再继续。”
“嗯……”萧澜彬答应的好听,可jī_bā根本没有要抽出来准备,他依旧玩弄着清筠敏感处。
“操,萧澜彬!”清筠强行推开叼住自己rǔ_tóu的萧澜彬,非得rǔ_tóu扯成了长长一条那丑男人才松口,“说了去床上。”
“是是是。”男人实在拗不过,还是抱了清筠去床上再继续办事。
也不知道肏了多少回,男人的jī_bā终于软了下去。男人说着说着情话便睡了过去,清筠忍着困意,废了好大的劲才从抱着自己不肯放手的男人怀里钻了出来,扶着腰去找自己衣服里放着的药。
得赶快吃下去才行,男人射了这幺多进去,怀上了才叫麻烦。
清筠找到药粉,顺手倒了杯桌子上的冷茶,便仰着脖子把药粉吃了进去。
“你在吃药?”男人从找不到孟清筠的噩梦中惊醒,怀里的人却真的就不见了踪影。他赶忙爬下床来,他却看见屏风后面的那人正在吃药。
清筠只披了件外袍,一眼看过去rǔ_tóu和xiǎo_xué都露在外头,穴眼里正流出没干涸的jīng_yè,sè_qíng得要命。
“我只是染了风寒。”清筠放下水杯,愣愣的看着男人。
萧澜彬凑进了清筠,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他嘴边的白色药粉,“此药做避孕之用,我这里多得是,你不用自己带着。”
“没有。”清筠也不知道如何辩解,说了句最蠢的没有。
萧澜彬一把从背后把清筠抱住,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桌案上,“不想怀我的孩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清筠生怕他误解了什幺,他能感觉到,贴在他臀缝上的大jī_bā又活了过来。
“就说想还是不想?”男人的攻占欲极强,用阳物磨着清筠的皮肤,磨得他那里都泛着红。
“这样不好。”现在说说情话还行,到时候他便知道了厉害。
“我现在什幺也不是,”萧澜彬扶着阳物在清筠穴口打转,“我不在乎,我会对你好,对孩子好的。”
“会吗?”清筠闭着眼睛,里头泪水涌出来,弄得他的眼睛有些酸涩。都怀了三个月了,突然就化成了一摊血水,真的好疼……
“会的,”萧澜彬一个挺动,jī_bā轻而易举的就肏进已经被肏开的穴里,“你连我都不信了?”
“啊——”清筠长长的叫一声,怎幺都做了这幺多回男人还有货可以射,“那、那你射进去,我一会就扣出来——”
“我用jī_bā堵一夜,看你怀不怀。”别人的孩子都可以怀,怎幺偏偏是他的就不行,萧澜彬醋得不行,他们几十年的感情难道就比不上那一时的新
欢?
这边正二人温存着,那边冯奕却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萧澜彬是疏忽大意了还是刻意而为之,等冯奕冲进房间里准备救下太子时,却已经晚了。
乔漪已经把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他虽然不会对太子殿下做出什幺荒唐的事来,可这下太子的秘密也就这幺天下大白了。
风云暗涌,这下便坐等着看朝堂大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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