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紧紧控制住的左手猛地一甩一转,手腕骨胳发出「卡啦啦」一串爆响,滑溜无比的从对方手掌控制下挣脱!
只是这一下却是痛得白雉满脑门的汗直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白雉左手得了自由,右手立刻配合着竖起两指,向着韩陵双目戳去!
完全就是本能作祟的韩陵喉咙中怒吼了一声,头一低,这两根指头就戳在额头上,但白雉已经趁着这个机会扭动身躯,游鱼一般向后滑了三尺,更趁着这个机会火速从褡裢里抽出银针,向着韩陵头部要穴扎去!
韩陵虽说理智失了大半,不如平时机变,但本能却也不容小瞧!似乎是感觉到白雉此举所蕴藏的危险性,韩陵头一偏,银针直扎向肩膀,但右手已经一把抓向白雉尚未脱离侄梏的左腿,就是用力向下一拽,硬生生的将人再度拽回身下!
只不过这一次吸取了方才教训,手指利落之间,已经将白雉四肢卸下,白雉痛哼一声,脱臼的痛楚直冲脑门,额头上大滴汗珠滚落,浑身痛得一阵痉挛,四肢软绵绵的瘫软下来,动弹不得,已经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眼见着负隅顽抗的猎物这下总算不能动弹,韩陵这下子满意了,垂下头来,继续吮吸起对方嘴唇,蹂躏着对方娇嫩的舌与口腔。
「呜呜……」在对方大肆侵犯下,就连呼吸都困难得很,白雉无法反抗,觉得脑袋越发昏沉,口内传来的痛楚沿着喉管传到胸腔,引得那里也痛得要命。
嘴唇被大力碾压,下颔已经张开到极限,强势攻进来的舌霸道的纠缠住他的舌,吮吸得他舌根舌尖既痛又麻,而配合着这样前所未有的野蛮攻势,身躯也被一双大手死命揉捏按压着,那种力道似乎想将他的ròu_tǐ撕开般急切,裁成衣衫的粗布磨砺着他的肌肤,火辣辣的痛,那种剧烈痛楚,以及这种行为带来的惶惶不安感觉压迫着每一寸神经,使得白雉的身体禁不住微微痉挛。
但就是这种异于往常的强烈暗示,使得已经开始变得熟悉的情事再度陌生起来,既害怕被猛兽撕裂的恐惧感,交织着极有可能在接下来的行为中获得超乎想像的快感的渴望感,来回纠缠,折腾得白雉好不难受。
不过现在不管他是想迎合,还是想反抗,已经都不由他的意志所转移,他的四肢都已经脱臼,就算想反抗,也只剩下嘴,但一口咬下去会带来什么后果,那就不是可以估算的了。
虽说以往被韩陵拥抱的时候,既简单又粗野,实在算不上温柔体贴,尤其是之前发狂的时候,更是形同野兽,但还没有这种濒临灭亡的感觉。
白雉望着近距离那双明显只剩下戾气和情欲的凤眸,心底一阵阵的往上冒凉气,但那种埋藏在性格深处,嗜好探险惹麻烦的本能却又令他有些许期待……
还不等他细细体会这种矛盾感呢,接下来的行为就将他的顾虑扔飞到九重天外。
「嘶啦啦」连声响,身上的粗布衣衫被迅速的扯裂,碎裂的布条勒得肉痛楚难忍,暴露出来的肌肤上转眼间就多了不少红痕,白雉倒抽了口气,从被霸占的口唇中只漏出半句话:「喂,我的衣服只剩这一套……啊!」
似乎是嫌弃他的衣服太难脱,于是韩陵直接用撕的,撕得不彻底也不要紧,露出大半部分身体就足够了。
平日里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身体,此刻却吸引了韩陵全部注意力,与他强健精悍的身体不同,面前的躯体线条要柔和得多,肌肤也是干净的白色,在周围一片昏暗中越发明显,就像是上好的瓷器,那种光滑细致的感觉使得人禁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尤其是方才用力撕扯衣物时留下的道道红痕,淡红似樱,在一片白色上肆意挥洒,既娇艳又有一种异样的淫靡。
白雉明显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只顾着剧烈喘息,趁着嘴巴被放开的空档拚命呼吸,真是险些被憋死……如果在接吻的时候被活活憋死,那他真是丢脸丢死了!
只是他这一用力喘息,使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定,复盖在胸口的破布随着这动作慢慢散开,让那些红痕更加凸显,而那些红痕纵横处,左右两边竖起两点红樱,随着呼吸轻轻颤抖,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这番动作看在他人眼中撩人已极,偏生白雉本身却没意识到这点,因为窒息而一片空白的大脑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却在下一刻被对方动作吓得再次傻掉!
两只手掌抚摸上了他的胸口,从肋侧向中央靠拢,肆意摩擦着他的肌肤,白雉吃力的向下瞥去,就见到保养得宜、如玉石雕琢的手指碾压着自己胸口的突起处,他倒抽一口清凉气,觉得这并不是真实的。
韩陵身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厉害人物,又以掌法为主,间或如韩二公子一起练习韩家祖传剑法,自然对双手保养得宜。
他那一双手,也确实是一双绝代剑客才拥有的手,手掌宽大,骨肉均匀,手指尤其的长,根根有力,指甲修剪圆润,打磨精心,整只手只有掌心虎口指尖的老茧,虽是唯一的缺陷,却也是他身为掌法大家与绝代剑客的证明。
白雉平日里就很肖想这双手抚摸在身上的感觉,但韩陵对他厌恶至极,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哪有可能用那双练掌习剑的双手如同对待爱人般的爱抚自己?却不料今时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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