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阳心中一跳,他能说是101告诉他的吗?他要怎么解释101的来历?又怎么解释他的来历?!他才不相信华夏国政府和这个所谓的特别调查部门会特别天真地相信他并认为他毫无威胁。
有了异石的前车之鉴,不管他现在有没有表现出威胁性,他怕华夏国都一定会有很多人会让他不太好过,还会打着再正义鲜明不过的旗帜,他清楚地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钟珩那样相信他、包容他。只要是他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的下场比那块异石好不了多少。
叶小阳保持沉默,并不想对调查员的任何问题再作回答。
年轻的调查员明显要沉不住气些,手指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不耐烦道,“身为公职人员,你应该知道你有配合我们调查的义务!我们是经过正当程序、获得上面许可来调查你的。”
“保持沉默是没有用的,即使你不回答,我们也会调查出来。你身上的疑点还有很多,比如,一般人还不知道吧,你和钟家家主的孩子竟然是你生出来的?!”
叶小阳眼神忍不住闪烁了一下,好久才克制住自己的声音道,“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吗?”
年轻的调查员笑道,“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在陈述你身上的疑点而已。”
叶小阳虽然觉得这人可真是卑鄙,还是强压抑住心中的愤怒,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的表情绷住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呵,我说是我的直觉让我觉得维纳斯再生液不对劲,让我不放弃一直查下去,你信吗?!”
“如果我和食物原旨主义组织的关系的确如你所说那么密切,那么陈昂身为穷奇门门主,我这费尽心思地将他查处,岂不是自断胳膊?!”
对方听后仿佛陷入了沉思,没过一会抬起头却道,“那也只能说明你是个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危险的人物。”
叶小阳忍不住笑出了声,不知道对方什么鬼逻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摊了摊手无所谓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坦白的了——我这么小人物,你们偏偏要说我不简单,那我也没办法。”
那年轻的调查员好像听到了什么令人愤怒的事一样,气愤地指着叶小阳道,“你?!”
叶小阳抬起眼梢不走心地瞧了他们一眼,便闭上眼睛,任他们再怎么说也不肯再回答了。
到现在他算是看清,这两个人也压根拿他没办法,要证据没证据,完全就是没道理的推测,虽热他们的推测不是全无道理,只是完全将他往恶意里揣度罢了。貌似打着争议的旗帜给一个人钉上罪名要容易得多——是谁举报的他呢?
当初那块破石头说要他好看,瞧这架势,还真是鸡飞狗跳——只是沈君鹤暴露出来,李云弋都被停职调查就是它所谓的报复?!明显不仅仅如此。
以他对钟家背景的了解,在钟珩公布他们正式结为伴侣后,这特别行动部门的两个调查员还如此有恃无恐地这么审问他,若说背后没有什么依仗,实在是不可能。而能作为依仗,如此大义凛然地来审问他的,还真没有几个!
如果说最开始叶小阳心里是恼怒的话,想通其中关节后倒是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当对错是如此鲜明之时,做了对的受到肯定做了错的受到谴责,是如此的一目了然;只是当对与错并不是如此明显,怀着正义的目的做着恶的行为,或者沿着自以为的对的去做,或者比这种种能说出来的都更为复杂,如果站在同一条阵线上或者还好说,当站在对立面时又有谁来审判。
果然如叶小阳所料,即使他保持沉默,那两人也不能把他怎样,只是如此一来,他在单位的处境便不是那么美妙了。而现在他更苦恼的是,他要如何打破这困境?!
不久,李云弋被停职调查的事情有了结果,调查结果表明李队长没有泄露过食物联合执法大队的相关执法信息,但沈君鹤的确属于食物原旨主义组织,李云弋也因此主动辞职,西城区食物联合执法大队的一切相应事务暂由孙局代替。
与此相关的是,也没有传出沈君鹤被逮捕的消息,特别调查部门给出的解释是,沈君鹤没有参与过对社会有实质性危害的事件,而他们也无法对一个带有教义色彩的组织直接定罪。当然,他们希望能直接将食物原旨主义组织界定为恐怖组织,这样,能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对食物原旨主义组织实施最有力的打击,但这样认定的证据不足。
界定为恐怖组织,构成要件须为政治目的或经济目的实施危害公共安全的行为,而食物原旨主义组织能与此相关的,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两起半事件,一起是当初团伙以危险方式盗卖猫狗肉,可能涉及危害公共安全,但此事到最后就犯罪层面上不了了之,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起事件对公共安全的危害性,而相关的关键人物也压根没查出来。
第二起比较重要的便是维纳斯再生液事件了。维纳斯再生液对人体的危害性毋庸赘言,而陈昂也已明确为食物原旨主义组织穷奇门门主,维纳斯再生液事件应当可以视为食物原旨主义组织的犯罪行为,只是要如此判定的话,叶小阳还得找到当初陈昂的询问笔录,找到这起事件的确和食物原旨主义组织相关的证据。
最后半起则是如今广为散布的各种食物安全事件半真半假的恐慌性舆论,造成社会公众对食物安全的不信任,如果能够找到直接证据证明这些舆论是食物原旨主义组织为某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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