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站在窗口望着床榻上那倔强的人苦笑,修长的身躯似乎被笼罩在那浓浓的寂寞当中,她不知道他的寂寞为何而来。
她的所有表情都给了那个女人,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世间的耻笑她也不在乎,乃至是杀父弑母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安全的怀抱而已,这样的一个人为何自己还要心疼她,为何还是想要保护她,只是她并不需要的吧,只是为了他们就算是必须要这么做。
挽歌,如果可以,多想拥你入怀。
“挽歌,如果你不要那么冷血无情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子墨修长的身躯亿窗子边上,望着窗外还有一层厚厚的积雪轻喃。
白雪正在融化,春天还会来么?
“挽歌,为何那么爱她,如今她如此对你,你还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她么?”子墨低垂着头望向地面说道,这样子对她的女人她还是要追随。
如此对我?
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会说一句不的,更何况只是如此而已,她的名字那么深深地刻在我的骨髓里,想要丢弃,那就得先死去吧,也许,死了她的名字还是会深深地留在我身上,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的永远,我只会记得她一个人。
“爱了便是爱了,她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恨她。”我枕着被子轻声说道,可是心里却还是泛着酸楚,不停地涌上来。
“爱了便是爱了,呵呵——挽歌,你的爱真的很特殊呢。”子墨轻声笑了出来,可眼眸里却泛着水汽,淡蓝的眼眸里渗透着的悲伤不亚于她,只是她没有看见而已,她的眼里永远都只注视着她。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特殊?我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何意。
“挽歌,你的眼里从没有别人的存在。”子墨并没于意她的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想要说出的话,这些话很久以前他就想说了,只是却没有机会而已。
“那你说我的眼里该如何存着下别人?”我冷笑,轻轻地开口,他怎么知道我的处境,他怎么会明白那种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渴望。
他的话未免太过于牵强了,没有别人的存在,如果有人知道我的存在的话,我想我会的,会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只是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会来关心我这个谁都不爱的公主,直到见到了那个灿烂的人,黑暗的世界才有一丝的光芒,如果不是她的话,现在的我生活在哪里。
“真的没有人在意你么?”子墨轻声说道,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无奈,她怎么会知道在意她的人呢,那些在意她的人已经不在了。在她的杀戮中已经消失了,现在的你只是要偿还这一切而已。
良久,房间内没有话语。
“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子墨拢紧脖颈边的狐裘推开门,转过身继续说道:“今天这话就算你告诉华倾了,她也不会信的。”随后缓缓掩上那扇朱红,透过门缝隙看见那个女人还是侧着身子没有回头,眼眸暗淡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便转身离去。
她永远这么固执,这么倔强,这是好,还是坏,这么固执会丢掉命的知道么?如果不是把你藏在这后殿之中,那些朝堂上的百官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只是这一切,你都不会明白的,永远都只会不相信。
子墨走在这满地的雪上,每踏过一步都留下一串脚印,深深的印在那里,只是这脚印可以消失,那个人的名字却深深印在了脑海里,抬起头望向那灰蒙蒙的天空,郁地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般。
不管如何,那道诏书他是拿到的,至于她,他应该要将她遗忘了吧,挽歌,你受的苦你也已经报仇了,你所做的也要偿还。
直到他离去的脚步神消失在雪地里我才转过身望向门口处,他说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了华倾你是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夺取皇位的人,她肯信我么?她一定会以为我只是为了她而想出的计谋而已。
华倾,什么蒙蔽了你的双眼?
华倾,华倾。
原来这么想念她。
阿凉站在门口暗处望着那抹淡蓝的袍子消失在院门口才缓缓走出来,她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何要这样子做,只是自己一直都跟随着他,只要他的一句话,就算是要她去死她也会去做的,只是,伤害她,自己可以做的得到么?
公子,我做不到。
阿凉透过门口处的洞口看着床榻的女人望着头顶的纱帐一动不动,她不敢说,她是那个男人派来监视她的人,她的纯真笑容只是装出来的,她真的不敢说,她以为自己深爱着的人是那个男人,只是在见到了这个女人的第一次开始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那时的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走到后殿,她以为是仙人,那么美,却透着她这些凡人不敢正视的气息,修长的身躯,乌黑如银河般的倾泻而下的发丝,那精致妖娆的容颜,月眉下的那粒血红,还有那深邃的眼眸,轻启的嘴唇,淡笑着眯着眼眸的时候的表情,就算是那如地狱般的沙哑声音都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也许,那时候开始自己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吧。
颜姐姐。
她还记得那次她倒在溪水里的时候那惊世的容颜,她静静地躺在那冰冷的溪水里,没有挣扎,只是很安静地躺在那白色的鹅软石上,溪里冰冷的水冲散了她的发丝,乌黑的发丝缠绕在莹白的脖颈,眉间的血红在溪水的浸泡下显得更加的诡异,却透着无比的妖娆,如此魅惑世间的容颜却透着无比的刚毅,两者结合都显现在她身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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