歂宣不答,夹了马肚率先走在前头,走了一会看苏黎没有跟上才转过头:“怕什么,你们敢把我接进耶勒不就是想让呼赦知道你们找到靠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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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先了帐帘让歂宣先进去,帐棚里光线比外头昏暗很多,帐里铺着一片毛皮,毛皮边跪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拿着钵正磨着草药,毛皮上,青年挂着一只脚,哀着。
“哥哥昨天摔伤了脚,现在还不能动。”苏黎在外安顿好王全一行人,进了帐篷越过歂宣来到青年身边,毛皮上的苏和听到苏黎的声音转过头来,对着歂宣温和一笑,让老人先出去了。
“身边都是别人的眼线,戏自然要演的像一点。”老人合了帐帘,静默了一会苏和才从躺为坐,伸了个懒腰。
“苏和王子特地忙了这么久,不会就是请我来看你伸懒腰的吧。”看着苏黎为自己倒的奶酒,歂宣缩了缩脖子不敢尝试。
“在你赶路的这时间,有信到了驿馆,本王子好心让人替你一起带回来了。”苏和从毛皮下拿出两封信,一封金闪闪的,还有另一个捆成一团,应该是从信鸽脚上取下的,歂宣先开了平整的那一封,还没看信先对着苏和问:“你们都派人尾随小王了,怎么会不知道来的是一国之君还是一个小臣呢?”
歂宣问的是苏黎搞不清楚是君是臣就把人请进了领土,只见苏和低着头尴尬一笑:“他们应该也搞不清楚吧。”这话没错,歂瑞登基四年有余先是忙着清除余党,接回歂宣之后又着力整顿朝阳,和耶勒相隔太远,一直以来相安无事互不侵犯也无盟约,更不知道边边角角还有这样一个小族,要不是萧景成这次闹了一出让歂宣不得不跑一趟边塞,还不知道耶勒到底是族名,早先听到歂宣还以为是地方特产。
宫里寄来的信自然是出自歂瑞的手笔,厚厚的五页纸歂宣直接略过前头四张,想也知道是歂瑞一个人上朝无病□作文章,甚至到了第五页的前两句都还没收尾,歂宣翻了个白眼继续看下去,逼婚,萧景成,老狐狸等字眼忿忿的撇在纸上,最后还哀了一句朕好可怜,歂宣揉了揉眉心大致了解萧景成又做了什么小动作,犹豫的看着信鸽远远捎来的小卷,想了想还是打开了。
娟秀的字体和言茗芯的形象很一致,薄薄两张纸里头也是没有重点,言茗芯给歂宣写了一个寓言故事给歂宣当床边故事晚上睡觉自己念给自己听,又画了几株药草让歂宣在边境顺便带回去,最后画了两只大羊腿估计是要伴手礼了。
歂宣抽了嘴角看着这对夫妻的杰作实在不想理会,可还是小心翼翼的收进怀里,苏和看歂宣那宝贝的样子,笑着开了口:“逸王爷这么宝贝家书,想必也是一个爱家的人。”简单一席话看似没什么,却让歂宣敛了笑严肃起来:“你想说什么?”
感觉到歂宣的敌意,苏和缓缓的正坐起来,对着歂宣很是慎重:“苏和现在做的都是为了保住家园,希望逸王爷能理解,助苏和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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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和和苏黎焦急的在帐里慌转,心系着过了很久还没回来的歂宣,那日苏和诚恳表态又细细说了耶勒现况之后歂宣只提了一个要求:“小王想平安的见一见你们口中的呼赦。”那天一说,今日歂宣被呼赦的四枚壮丁甩着刀请进了一个更大的帐篷,到现在都还没消息。
正当苏黎打算骑着马冲进去的时候,歂宣掀了门走了进来,饿的吃了小几上的奶饼这才开口:“看来现在的草原之王真的很讨厌我和皇兄阿,那只好换一个了。”带着无奈的两句话,一夕间耶勒风云变色,彻底改变了耶勒的命运。
半月后。
歂宣和苏和在草原上随意的骑着马,后头跟着歂宣来时的一群人,大局已定到了歂宣圆满离开的时候,见还有几步就到了边城,苏和提出了心里的疑惑:“为什么逸王爷那时候会想到用边境的城池诱惑呼赦,彻底将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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