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的次数太多,严睿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上楼前还觉得有些丢脸:“要不我就不和你上去了。”
“说什么胡话?”苏湛抓起严睿的手,牢牢攥进掌心,“你都是我的人了,哪儿都别想去。”
回到家,苏父早就坐在客厅等他了,坐在身旁的苏笛哭得两眼红肿,一看就知道是跟苏父诉苦了。苏湛神色淡定地牵起严睿的手走到苏父跟前:“爸爸。”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是你爸。”苏父虽年过半百,但一头乌黑的头发让他看上去不过才四十出头,低沉浑厚的嗓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我怎么能忘呢?”苏湛余光凌厉地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苏笛,松开紧握严睿的手,自然地搭上他细窄的腰,无视苏父的愤怒,自顾自地做起介绍,“这是严睿,如您所致,我们前些天登记结婚了。”
“苏叔叔,您好。”严睿规规矩矩地弯腰和苏父问好。
苏父微微眯眼,眼里迸出寒光,似乎完全不待见严睿:“客气了。”
见此状,苏湛不着痕迹地挡在严睿面前,唇畔嵌着淡淡的浅笑:“爸爸,你长途跋涉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晚上我和睿睿带您出去吃饭。”
“不必了,有些话我就现在说吧。“苏父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矮半个头的严睿,“不要以为和苏湛领了结婚证,就可以为所欲为。小笛,永远是苏家的孩子,而你不过是个外人,懂了吗?”
“爸——”
苏湛一声怒吼,还未和苏父多做唇舌之战,严睿就抓紧他的手,谦恭有礼地对苏父低头道歉:“对不起,苏叔叔,我以后会注意的。”
苏笛见到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严睿此刻如此低三下气,眼底闪过一丝窃笑,看来是他高估了严睿,才一个苏父出马就把他搞定了。
苏父以为他的下马威会让严睿原形毕露,想不到对方不仅没有反驳,反而谦卑有礼地认错,似乎与苏笛跟他所描述的样子截然不同。
“现在您满意了?”
苏湛极少生气,像先前对苏笛的暴怒更是少之又少,与之交往过的情人大多对他的评价都是‘温文儒雅’,‘翩翩公子’,‘温柔细腻’……谁都没想到有‘温润公子’之称的苏湛有这般冷若冰霜的面孔,乌黑的瞳孔幽深得可怕,如同森冷的夜幕,让人不寒而栗。
苏父从未见过苏湛这副模样,从前无论他如何苛责苏湛,将他扔进部队接受惨无人道的训练,遍体鳞伤的苏湛都只是一笑而过,如今竟然为了袒护另一个人不惜与他争锋相对。
“家里有空房,让苏笛给你安排吧。”苏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甚至不再亲昵地呼唤苏笛的小名,而是冷冰冰地指名道姓。
苏湛将严睿带回房间,二话不说将对方推到在床上,冰冷的气息没有半分温柔。严睿猜不透苏湛的心情,但也没有反抗,任由男人脱下他的裤子,凶悍粗暴的插入令他忍不住痛呼出声:“痛……”
苏湛寒冷的目光因严睿的痛呼而逐渐变得温柔,他怜爱地抚摸严睿微凉的面庞,疼痛如万箭穿心:“睿睿,不要这样。”
粗长的性器插得很深,冠状沟狠狠地顶在酥软的穴底,又重重地戳到生殖腔的窄口,强烈的震麻感如同电流从后穴反射到后脑,严睿被干得几乎失了神,细瘦的腰颤抖着弓了起来,雪白的脖颈仰起,透明的唾液从微张的红唇里流出。
“呜呜……插、插进来……”操进过生殖腔的快感令严睿食髓知味,他抱住苏湛的脖子,湿润的舌尖舔过男人的下巴,“生殖腔……呜呜呜,操进来……我要……啊啊……”
“对不起,睿睿。”苏湛一边亲吻严睿泛红的眼角,一边凶狠地顶进隐秘的生殖腔。
湿热紧窄的生殖腔柔顺地张开迎接青筋凸起的ròu_bàng,又疼又麻的快感逼落了严睿蓄满眼眶的泪水,他知道今天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是为了能得到苏湛日后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伤得越重,苏湛就会越心疼,那苏笛就会越加死无葬身之地。
严睿几乎把下唇咬出血,苏湛撬开他的贝齿,霸道而深情地说道:“别忍着,叫出来。让他们知道,我不仅和你登记结婚,我还要操大你的肚子!”
“啊……苏湛……你的好硬……”严睿糯软的叫声几乎浪得滴水,赤红的肉根在雪白的股间高速抽动,因为插得太深的缘故,白里透红的臀部与苏湛结实的腹部密不透风地贴合在了一起,淫靡的画面令人口干舌燥。
“睿睿,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苏湛抬高严睿的屁股,悬空的身体情不自禁将热烘烘的性器吞得更深,比o小上许多的腔道费力地吞吐男人粗壮的茎身,潮湿的内里仿佛暖人心脾的温泉,让人恨不得永远待在里面。
意识模糊的严睿吻上苏湛的唇角,略带哭腔的声音又软又甜:“我没有……啊呜,只要和你在一起,待在你身边就好……好舒服,要被操怀孕了……”
“嗯,哪里都别去。”苏湛突然抽出大半截性器,然后一鼓作气捅到腔道底部,jīng_yè随之涌入腔道,“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严睿柔弱撩人的哭叫声回荡在屋内,听得苏父脸一阵红一阵白,苏湛分明就是故意和他挑衅。苏笛满腹的恼怒无法在苏父面前表露,否则他所做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他只能将愤怒化为泪水:“爸爸,哥哥实在太过分了……他明知道,明知道我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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