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修远闻言倒抽了一口气,惊喜的握紧朱天仰的双手。
朱天仰无力的看着不得动弹的双手,撇了撇嘴,「一般人听到这种话摸的应该是下半身的某部位,不是手吧?」
束修远笑出了一朵花,拉着朱天仰的手就往自己的下半身某部份上摸,朱天仰翻了白眼,脑里又闪过若曦抑郁而终的样子,心想,爱上古人果然都没好结果,就算不被害死,也会活活被气死。
☆、四十三
朱天仰看着屋外的一片狼藉,真的很想再掏出那块绿油油,命令束一把造成这片狼藉的那些人,各各抓起来跪在这些被踩扁的菜旁边,呜~这一株株都是他从种子开始养大的,每日晨昏浇水,无聊,有空还给它们拉二胡,唱唱歌,三天两头的让张晓晨给它们跳只舞,话说连华妃也给它们浇了好几次水,现在好不容易才冒头生叶,他出去转一圈回来就一颗颗断头,这叫他这个做娘的怎麽能接受。
话说,心动不如行动。
「束一,去给我查清楚,谁杀了我的孩儿们,把他们一个个都抓过来在我孩儿们坟前长跪赎罪。」
束一看着那块束家印信,咬紧牙根,深深吸了一口气,「小的领命。」
「束五,你帮我的孩儿们好好安葬,嘤嘤嘤,孩儿你们就放心的走,娘会为你们讨公道的。」
结拜大会後,朱天仰就把束五要过来,束修远亲命以後朱天仰就是束五唯一的主,当场举刀削掉束五左臂上那个束字剌青,朱天仰又演活了梵谷的呐喊那幅画,冲过去跟束修远拚命,想当然尔结局当然又是束修远抱着朱天仰进主院,然後又传出几声撞床板声,然後是「嗯啊呜喔哼咦耶嘶」,然後是「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最後不破惯例依旧是朱天仰的哀号声,「束修远,你喔…你就把嗯嗯嗯…把我操死,…啊…不然老子唔…明天就…就剪…剪了你。」
当晚凌伯基和八暗卫很无奈的听了两个时辰杀猪般的哀号,和不堪入耳的浪语粗话。
「怎麽葬?」束五现在终於明白束一、束二说,跟着朱公子更会坚定心智是什麽意思,看着那些被踩倒的小菜芽,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一掌拍上朱天仰的後脑勺。
「呜‥我现在就算不是当家嫡母,可我的孩儿们再不济也是束家庶出之子,你就看着办。」
束五闻言心底的小人狠狠的撞了几次墙,朱公子话虽多,但跟主子那声「嗯」一样恼人,他自六岁就跟着束修远,长时间的相处必有一定的了解,就算真不懂以前他还可以私下请教凌总管,但现在叫他去问谁?到底有谁知道怎麽样葬束家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本是要来找芝兰,可一进院就见束五站在一片被踩坏的菜园前深思,束五就是个武痴,想到束五可能是要悟出什麽新招式,喜欢的笑开脸,拍了束五肩膀一下,「好家伙,又悟出什麽新招了?」
束五一回头,束二真是吓了一跳。束二、束五,束八同为当年饥荒的流民,束二拖着个病母,束五父母双亡,束八则跟着父亲逃,三方人马最後走成一块,一路互相照应,後来一年冬天束二母亲病重,束八偷了馒头,束八的父亲为了救他被打死,他们三个不到十岁大的孩子,拖着一个病重的女人,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屍体,跌跌撞撞走在大雨的官道上,才引得束修远注意,最终被收进束家当暗卫。
任是当年,束二都没有见过束五此时这样悲愁的模样,心头不禁一惊,莫不是束五遇上什麽大麻烦?
「怎麽了?」束二单手握着束五的肩。
「你知道束府庶出之子如遇害,如何安葬?」
「这有什麽难?翻束家典法就行,再不清楚还能请教凌总管,你有什麽好烦的?」束二笑着拍拍束五的肩,转身就要进屋。
「你确定凌总管知道如何安葬庶出的小菜芽?」
束二回头看着一脸悲忿的束五,再看束五指着的小菜园,一时语哽,然後摸了摸鼻,决定当做没听到,进屋找芝兰。
待束二和芝兰卿卿我我一阵後走出屋外,芝兰动了动那个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小嘴说了,「束五爷,你和二哥挖些土来,其它的交给芝兰就行。」
束二和束五挖了些土,但见芝兰把已经断茎的小菜芽集中在一处,还可挽救的菜芽放另一处,接着又意示束二和束五把土盖在断茎的菜芽上,把那些可挽救的菜芽种在土包上,浇上水,然後跑到柴房那拿了长木板,接着跑进朱天仰房里,过了约莫一刻钟,芝兰又抱着那根长木板走出来,束二和束五助其将木板立於土包前。
事情完成,束五退了几步一看,觉得这一切还真的像是那麽一回事,可看到木板上的字,他的心又零乱了。
另一边,束一领命之後随即招了几个护院出来,一问马上就掌握了情况,听完,不可否认,束一着实烦恼了一下,但小诸葛的名字也不是叫假的,不到一刻钟就见他嘴角微弯,提气展出轻功向前府奔走,再出现在後府,已经领了四位爷。
「各位爷,朱公子就在院里等诸位。」束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跟着往内一望,就愣住了。
为什麽他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前院就多了个坟?
还有墓碑上写的那些是什麽意思?
啊~为什麽那天他要那麽好奇,自己请命跟束八换工作?
回头看着随後而来的四位爷,束一真想一头撞死在那墓碑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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