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毒药的抵抗和识别,也是东风门弟子的必修课之一,而黯夜更是其中的强手。
可是这碗汁液味道怪异,居然连他也判断不出是什么。
不过无论是什么,总应该是可以挺过去的。即使烈如断肠草,黯夜也曾一声不吭的熬了过来
收拾好情绪,黯夜将气息运转,以准备抵御接下来即将来临的疼痛折磨。
“怎样,还舒服吗?”祯谕双手托腮,兴致勃勃的看着黯夜的反映。
轻哼一声,黯夜不去看他。
“看来还没反应,不过应该快了!”祯谕缓步走到黯夜身边坐下,柔软的手居然有意无意地搭上了黯夜的腿。
“恩?”一股奇异的热力忽然直冲小腹,天寒地冻之中,本来冰冷的身体居然猛的热了起来。
要发作了吗?可是为什么除了越来越躁热的感觉以外,没有丝毫的疼痛?
“你在运功抵抗吗?可这不是毒药呢!”祯谕的声音满是嘲弄:“任你武功在高,能抵御千万种毒药,可是在春药面前,一样得乖乖听话呢!”
春药?本以闭起的眼睛猛地睁开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满意的笑脸。他居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他?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话了吗?现在告诉我,等一会我就让你早点解脱!”边说着,手已经挑逗地摸向了黯夜大腿的内侧。
颤声的一阵喘息,黯夜的身子轻抖了起来。
东风门的训练各式各样,偏偏没有情欲这一份——快若闪电的剑招,冷若坚冰的情绪,根本不会有人在成为东风门的猎物之后还有说话的机会,更不用说有机会做出暗算下药这种荒谬得毫无可能的事情。
东风门弟子无欲无求,一旦动情,杀无赦。从第一天训练开始,东风门的弟子学习的只是怎么在最短的时间里割破敌人的喉咙而已。能被下药暗算的只会是那些下三流的低等杀手,或是性情卤莽,或是情感脆弱,这样的人在进东风门的头三个月就会被残酷的淘汰在同门的剑下,而剩下来的,绝对不会着这种低级的道
所以对于春药,黯夜也只是隐隐约约地一知半解。他在以往的任务中从来都是一击既中,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陷入如此的境地。这次的任务太过特殊,并不是靠他单单一支剑就可以解决。
乔装,欺骗,利用祯谕对常尹的感情骗取信任……这次居然是要动用他最不熟悉的“人性”和“感情”来完成查哈尔的嘱咐。此刻看着祯谕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他就知道,这杯绿色的液体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挺得过去。
何况,现在身体的反映,让他觉得陌生。而陌生带来的,只有恐惧。
那是一种极度汹涌的澎湃,需要找到一个出口的感觉,而祯谕的那只手,正把这股澎湃引向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境地。
他感觉两腿间的yù_wàng已经抬头了,本能的羞耻让他想并紧双腿,可是被铁环箍住的双腿却只能不受控制地分开着,任由yù_wàng昂扬起来。
他感觉皮肤内的血液已经燃烧起来了,想要冲开那层包裹着的肌肤喷涌而出,或者是能有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能够紧紧揉进怀里,抒解他沸腾的躁热。
“怎么样,要说吗?”耳边的祯谕轻声问着,放在他大腿内侧的手已经从微微地轻触变成了柔软地抚摩。
“你 ……手拿开!”黯夜低声喝道,本来清亮的嗓音因为充满情欲而沙哑起来。
“为什么要拿开?你不舒服吗?”低声的嗤笑响了起来:“或者我还要帮帮你?”
青色衣衫从眼前飞起,落在了地上,从来就讨厌陌生人触碰的肌肤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风中,布满各种伤痕的苍白肌肤,已经被情欲染上了暧昧的轻红。
“你很瘦啊,这样怎么为我三叔卖命呢?还有,这么多的伤疤,你受了很多苦吗?”似乎是祯谕低声的叹息声。
黯夜没有回答。他根本就来不及回答。
那双可恶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腰间,向下扯着他的裤子。
“停手!”他喝道,声音中有他不熟悉的羞耻和焦虑,可是祯谕却没听到一般,缓慢却毫不停留地把他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修长的腿,纤细而有力的腰身,叫嚣的yù_wàng直立着,蠢蠢欲动。
黯夜的身体完全赤裸在风中。
而祯谕的目光似也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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