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却还觉得不够,盼了许久的东西终于拿到了手,他有种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中的感觉,就着相连的姿势忽然抱着他转换了位置,让林若风趴在了他的身上。
“啊…哈……!!!!”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内==壁被狠狠地磨擦过去,产生了剧烈的痛楚和快感,林若风失控地喊出了声,随之玉==茎处射出了一股白浊。他大力地喘息瘫软在萧笙身上,后面初次承欢,已经被萧笙弄得红肿,艳红的媚肉在那巨大周围颤巍巍地收缩颤动,谁想萧笙一发未停居然后发又来,不仅力度不减甚至更甚之前。
“啊…疼……啊!太深了…不要…啊!”耳听得自己不受控制的淫==声==浪==语实在不能想象发出这些声音的就是自己,林若风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萧笙却似乎要加强这种认识,也许是因为今天若风的答应让他实在高兴,一种拥有怀里人的感觉突然明显起来,突然生出一种把他牢牢锁住的yù_wàng。他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努力地‘劳作’的同时,一只手指抚摸着他琵琶骨处仍然明显的伤,想到这人可能差点就要离开他,忍不住伸手就在林若风的臀部上一拍,
“我们今后生死相随,再不许什么事情都一个人背了,好不好?”
林若风震惊地看着他,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实在不相信他居然会打他的…… “你个混蛋…哈…啊…啊!”,方才要愤怒地开骂却被他猛然用力地顶了几下,随后臀后又是一巴掌。
“好不好?”
拍击的力度不大,却带动了被大大撑开的发胀的后】穴,再加上萧笙的顶弄,林若风真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几个回合下来林若风满眼是泪地点了点头。
萧笙看着他那魅惑美丽,愤恨委屈的表情一时忍不住终于发泄了出来。
两人快速地喘息着,慢慢平静下来。
萧笙侧了侧身子刚想和温柔地和身边的人说上一句,却一回头见他亮晶晶的眼睛正看着他似乎在动什么脑筋,心中顿时警铃大响,想到洛河和沈云的话,再见身边这人身上的斑斑吻==痕顿时又硬了起来。
“你!啊!”
“若风,反正夜还早着,我们再做一次吧!”
“混蛋!你,痛!啊!啊!!!!”
红帐之下,春浪滚滚。
帐下发生了什么,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大家都不知道了,总之第二天第三天勤劳严谨的左护法大人都没能下床,这点时间里右护法大人除了送来了许许多多的补品外,一次都没出现在左护法寝室的方圆二十米内。
右护法大人最近拼命地做事,作为最会偷懒偷闲的护法大人这实在不寻常。当第四天左护法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惊讶地发现由右护法统领的七队人大家都在各司其职地做着好几个月后才需要做的事,可右护法却不知所踪。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更诡异的事发生了,原本是左护法避着右护法,现在是右护法看到左护法‘逃’了。比如:
第七队统领何烈:右护法,你看这银两分配的方法可好?
萧笙:嗯,大体不错,可第七队的教众分工不同,若是再细分些,不同处理或者能更妥善。
何烈:此言有理,我等再去斟酌,诶?那不是左护法吗?为什么脸这么黑?右护法……右护法?你在哪儿?咦,奇怪,不是刚刚还在这儿的吗?怎么连个影儿都没了?
如此情况数不胜数。
左护法心情很不好,自教主醒来大家一派和祥之后的某一天,不知为何,林若风的心情突然不好到了一种境界。
先是不久前洛统领去汇报消息,左护法大概身体不适,坐下的时候似乎是□了一声,洛统领不过是出于关心问了一句:“主子,难道您腰酸?”就被发配到回纥去建分舵去了。
接着这几日只要是右护法手下的几个统领托左护法办事,得到的就是脸色阴森的一句:叫你们右护法直接来和我说。
然后某一日汐花教药房的一角坍塌了,看门的大叔号称见到状似左护法的人经过,但终因没有实据而无人相信(或者说无人敢相信),实在不明白如此坚固的地方怎么会坍塌,大叔默默无语地去打扫,整理出的破药瓶上隐约可见‘碧春’二字。
至于底层的侍女小厮们也不好过,今天打扫屋子的小四刚路过杂物楼,就听到汐花殿的侍女花容和紫月的谈话,顿时海带泪,只听那花容说:‘紫月,我和你说啊,昨天我穿了两层厚衣去给左护法打扫屋子!’
紫月:‘啊?左护法住的地方这么冷啊?’
花容:‘不是,是左护法正好在那!’
紫月(泪光莹然):最近左护法究竟有多阴森啊……
总之,最近教中人人自危,这个人人中甚至还包括了教主大人。
今夜教主寝处大门紧闭。
下人们早被喊到了几十米之外,偶尔有一两只生灵经过听到屋内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颤,一边逃窜一边为屋里的主人掬把同情泪。
“呜呜呜……师父不打,云儿不知道……呜呜……”房里某只白色大型狐狸趴在林若风的腿上哭的好不凄惨。
“闭嘴!我还没用力呢!”说完又是极重的一下。
“哇!好痛好痛,师父……呜呜呜……云儿真的不知道……呜呜……”
不敢挡刑,形容狼狈地被迫撅着臀部,屁股红得像桃子一样,沈云内心狂喊:笙哥哥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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