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锦偎在他怀里哭得气吞声噎,鲤轻轻拍着他的背,“没事的,别哭了。”
“怎么哭了?”温和的声音响起,“锦?”
锦从鲤怀里抬起头,一张脸哭得红通通的,眼睛也红红的,看起来分外像一只兔子,“……没有……主人说……让你滚去见他……”
白衣公子轻笑,“哦?果然生气了。他在哪儿?”
短短的手指往回廊一指,青年笑一声,身形一闪,直直掠过去了。
锦揉眼看着,“唐公子今天好奇怪。”
鲤一惊,低头问,“什么?”
锦仰起脸,正对着鲤冷竣的眉目,“咦?你没闻出来么?他今天身上有安神香的味道呢。主人不爱闻那个味道,之前他身上从来没有的。”
鲤吁出一口气,“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锦睁大眼,“主人闻到安神香会……”突然记起什么,他猛然捂住嘴,“唔……主人说这是秘密……”
鲤无奈地看着他一惊一乍,“好了,先去洗把脸吧,快变成小花猫了。”
“嗯……”
临水回廊。
沈故夕倚着廊柱捏一瓣雪白的睡莲,听得背后风声掠过来,他冷哼一声,“门主大人,您来我夕照又有何贵干?”声音冷得渗人,背对着来人的眉眼却弯了下来。
身后人轻笑,“回程时有事耽搁了,本计划五日便回来的。”手臂环上来,将他从身后拥住。
安神香浓郁的香气涌动,沈故夕眼角轻勾,转身揽住来人的脖颈,“哦?”纤白的指尖抵在他脖颈血管上,“易容易得不错。”
来人僵住,脖颈上手指杀气逼人,尖利的指甲只要一动便可以轻易切断他的喉咙,“夕,你怎么了?”
柔和的声线,与那人如出一辙,甚至比那人更温和。
却不是他。
沈故夕眉心戾气凝聚,唇角却挑起蛊惑的弧度,“你很聪明。”指尖用力,“噗”的一声扎入柔软的皮肤,切断了那人的气管,“却又很愚蠢。”
鲜血顺着沈故夕白皙的手指流出来,染红地上散了一地的白莲花瓣,他艳丽的容色在这样明媚的日光里舒展如画中精怪,“你不像他。”手指重重一划,生生用指甲割开了那人的咽喉,“谁都不会像他。”
血红如花,飞溅如一幅泼墨画。沈故夕转身,再不看一眼那具委顿身后的尸首。
尽管那人的脸易容成那个人的样子。
他眯着幽深的一双眼,一路走出回廊,用来杀人的指甲整个向外翻出去,指尖血肉模糊,混着对方的血,一路滴落一线红色。
触目如相思。
“唐祁。”沈故夕勾起唇角,“你骗我。”
视线迷离,从方才起便一直不曾褪去的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他眼前一黑,歪倒在花园冷硬的青石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怎么说。。。。。。嗯哪,容我好好构思一下。。。。。。亲妈表示虐心突然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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