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挟我有意思吗?”凌希宁像一只炸毛的猫,努力掩饰自己的虚张声势。他既害怕,又生气。生气这男人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要挟他,生气这男人竟然一句解释都没有。
“还要看其他吗?”答非所问的温博年脱下平光眼镜,靠在椅子上。那平光眼镜捏在手里,没有放到只隔十几厘米的办公桌。凌希宁知道,这是在等他跪着给他把眼镜放好。仿佛是约定成俗的习惯。
凌希宁真的很想让自己争气一点,可只被那深邃的眼睛看一眼,他就想要跪下来。大腿早已瘫软,全靠双手在支撑。被调教过的身体下意识就分泌出液体,期待着主人的调教。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回到主人的怀抱里。最后的倔强在心里一直扇着自己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认清眼前这个渣男。
“你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还是玩情趣游戏的时候用比较可爱。”温博年有点心疼自己的小宠。这伪装坚强的模样叫人忍不住怜惜。
在最无暇分身的时候,得知自己的小宠居然出逃,温博年真的很生气。带着那满腔怒火回国,在看到离开自己半年的小宠依旧保留着那些习惯后,顿时触动了他内心那一片柔软。
“与你无关。”凌希宁虚张声势地大吼。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温博年,他忍不住委屈地控诉这个男人,“你难道一句话都不想解释吗?”
“解释?”温博年挑挑眉,无法理解凌希宁的话,“我需要解释什幺?”
“你……”凌希宁气结,那满肚子的委屈再也藏不住,“你留下了几个字就离开那幺久,把我扔在那里。和未婚妻订婚,还,还和别人拍那样的照片。难道你就不想说什幺吗?”
“未婚妻都是那些记者捕风捉影的事情。我和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温博年皱了皱眉,解释道。他贸然离开,就是因为家里得知他和凌希宁的关系。为了凌希宁不被找到,才断了两人的联系。至于那个突然巴上来的所谓未婚妻,又是另一件事情。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会和她上床?没有关系你会和她一起吃饭?”腐烂的伤口被自己亲手撕开,凌希宁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温博年,别把我当傻子。我亲耳听到你在电话里的温柔问她想吃什幺,不能吃什幺。你还要给她亲手去拿。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从来都没给我拿过一杯水。”
那温柔的声音,他和温博年在一起七年,都没听过。从来都是他在伺候温博年这个少爷,更别说温博年为他拿点什幺。他真的嫉妒得发狂。嫉妒那个女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东西。得到光明正大和温博年在一起的权力,得到温博年温博年的关心,得到了温博年的温柔。
而他,不过是温博年的一条狗。一条挥之即来,呼之即去,时刻看着主人脸色的狗。
或许这一切错的其实是他才对。是他太贪心,他想要越界,想要更多。主人找女主人本来就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不合理的是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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