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清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可是,主人,我喜欢您……这么对我。”
钟御闻言,眼神微暗。他用锃亮的鞋尖挑起了对方消瘦的下巴,两个人一坐一跪,以这种不同水平的视角对视着。
钟御平日寡言,在性事中也不会过多开口。他很少会在床上或者调教过程中运用侮辱性的言词,尽管语言羞辱也是调教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但他性格如此,更多的偏向于让徐祈清自己开口,说出一些羞耻的东西。
事实上,钟御在性事中不喜多言还有另外一个主要的理由。徐祈清对声音非常敏感,而最能挑动他情绪的人声恰恰属于钟御。别说是那种占有yù_wàng十足强烈的羞辱词汇,就连钟御沾染情欲的低喘,都能轻易撩拨起他的yù_wàng。
钟御对自己单凭声音就可以让徐祈清高潮这件事,其实并无自豪,反倒是颇感不满。
简单点说就是,他在嫉妒自己的声音。
他的奴隶,应该全身心的属于自己。而不是因为受声音吸引,才臣服于他的胯下。所以多半到徐祈清已经被他肏到神智不清时,钟御才会不介意用声音去火上浇油。
甚至在刚开始调教不久的时候,因为徐祈清犯了错,钟御还用过一段时间的变声器。用冷冰冰的电子音去惩罚奴隶,告诉他,你连主人真正的声音都不配拥有。
尽管这种方式并不常用。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惩罚对于徐祈清来说非常有用,心理的惩罚比生理更能见效,并且这种恐惧会让人牢记,经久不弥。
徐祈清的双眸完全落在钟御视线中,他的眼睛里带着期待、渴望和坦然,虽有忐忑,却并无欺瞒。
钟御看着他,缓缓道:“其它地方呢?”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三天前,徐祈清明明身体不舒服,却在他询问时隐瞒了实情。虽然钟御的调教手段并不偏向激烈,但他在做爱时仍带着一贯的侵略性。每次的抽送既深且重,直到徐祈清在xìng_jiāo中途突然晕倒,钟御才察觉出他身体的不对。
自责和后怕让一夜旖旎匆匆变质。虽然赶来的私人医生检查后并未查明任何严重的病症,但徐祈清的隐瞒仍旧让钟御非常生气。
坦诚和信任在驯服中对于两方而言都是最重要的一点,徐祈清的隐瞒既是他自己的过失,也是钟御管教不当的表现。
所以这三天的冷落,既是惩罚反思,也给彼此的冷静提供了空间。
徐祈清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却突然顿了一下。
钟御并未催促,仍在耐心地等。反复的追问会加深回答者的印象,他的话既是询问,也是告诫。
“其它没有……”徐祈清放低了声音,“只有,只有后面和奶头,会不舒服。”
他像是鼓足了勇气,义无反顾得孤注一掷:“想要主人……帮我。”
钟御的眸色一暗。
青年把侧脸贴在了他的膝盖处,隔着西裤的衣料汲取他的体温。这种切实的相贴可以给人足够的依靠,腿间的奴隶安静又乖巧,举手投足间的依赖和眷恋让人更加心动。
钟御喉结微动,低声道:“手。”
修长的手指在指令下握住主人腿间勃发的性器,可是当听清钟御的话时,徐祈清仍是怔愣了一下。
“自己磨,把奶头磨到勃起为止。”
徐祈清咬着下唇,白皙的耳后已经红成一片。他的rǔ_jiān一贯隐匿,平日里就是主人重点关照的部位,所以他刚才才会单独提起。但是自己用手握着主人的性器磨奶头,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
可是即便如此想着,他手中的动作却不敢真的怠慢。
微烫的分身握在手心能感觉到上面勃发的跃动,饱满的guī_tóu抵在淡色的乳晕上对比出强烈的反差,徐祈清甚至不敢正眼去看这淫靡的一幕,却在主人的命令下,不得不亲眼看着自己这yín_luàn的举动。
“唔……嗯……”
从饱胀guī_tóu处溢出的粘液沾湿了乳晕,一向在吸吮啃咬下勃起的奶头此时却在陌生的刺激下颤颤巍巍地从保护中显露出来。勃起的奶蒂刚一露面就被黏液涂满,柱状的柔嫩奶头被涂成亮晶晶的模样,看一眼都足够面红耳赤。
凹陷乳首的勃起比想象中更快,昂扬的肉刃甚至没有变大多少,就被准许挪到了另一侧。用主人ròu_bàng磨奶头的举动实在太过yín_luàn,青年的呼吸急促,下身的yù_wàng也在无声中悄悄抬了头。
钟御垂眼看着他的动作,明明是用来欺负奴隶的指令,对他来说却也是近似的折磨。青年无意识间露出的迷恋和痴态让他yù_wàng更盛,等到两处羞涩的奶头都勃起之后,钟御终是不再按耐,用性器操起了奴隶的rǔ_tóu。
徐祈清含着他的两根手指,失控的涎液从嘴角流下。等到手指撤出后,他在钟御的命令下,叫出了yín_luàn不堪的呻吟。
“主人……呜……用力操我的奶子……唔啊……奶头要被顶破了……啊……主人……”
钟御伸手,指尖合拢捏住另一处被冷落的奶蒂,施力在那本就敏感的地方狠狠一捏,立刻换来了更加激烈的呻吟。
“痛……呜,奶头要被捏肿了……啊……顶我……请主人……操破奴隶的奶头……呜啊……”
动作愈发激烈之间,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yù_wàng到达顶点时,钟御伸手抬起徐祈清的脸,握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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