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抽搐一般曲奇又放下.......
“那不是罪......”理突然说:“就算是,我也参与其中了。一旦你去自首,我也会因为包庇罪入狱。那么京,你觉得我有罪吗?”
“抱歉理,我连累你了。”我干巴巴的看着他,从我脸上能清晰的看到迷茫。
就像圣经上面描述的迷途的羔羊。
理摩擦了一下我的嘴角“我们都有一样的罪,你不想连累我对吗?京,你放心谁也不会发现的,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安西这个人了。相信我,好吗?”
“我会给你消除一切的痕迹,只要你痊愈我们就能开始新的生活,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死了,又能怎么样呢?”理的尾音轻轻的拉长,把我散乱的思路集中起来。
我丢脸的闭上眼,从来规规矩矩生活的我就这样.......
“那、安西的父母呢?”失去了孩子,那安西的家庭又是怎样的痛苦。
理笑了一下:“安西没有家人,只有几个远房亲戚,而且,安西自身有很严重的妄想症,她暗恋你的朋友贝恩曾经缠了贝恩一段时间被他拒绝了,之后就妄想是你的原因。”
“安西自身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她是真的想要杀了你,京你没错......就算是安西消失了怎么样?没有人会去追究的。”理半个身体都伏在我身上,输液管和一些设施小心的被避过,理虚虚枕在我肩膀上,热气喷进耳蜗。
“京,忘掉那些重新开始。”理的声音飘忽起来:“我和你一起睡好了,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那些已经死的人,不应该在出现。”
“......嗯。”我眯起眼,整日的心惊胆战终于平静下来,缓缓的沉浸在舒适的人的体温中。
我挣扎了一下:“真的...真的可以吗,我明明......”
理按了按我的肩膀:“睡吧。别想那么多了。嗯?”
“.......”
舒缓的音乐慢慢响起,催使人放松下来,慢慢伴着睡意沉睡过去。
他睡了,理从床上下来,将椅子上面的资料轻轻的盖上‘安西.贾斯曼’几个字彻底的被掩盖在里面。
美国的人口有多少?
这个地方文明又冷漠。
谁能保证一个孤儿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死活?理走进洗手间,把资料用打火机点燃,将灰烬冲进厕所。
看,这就是一个人的消失,如此简单!
三个月后。
本来早就筹备好的生日也在医院度过了。
三个月......我静静看着镜子里苍白安静的人,好像在看一个画像。
灵魂已经沉睡,只剩下骷髅一样虚弱残喘的身体。
里面好像出现了一个恶鬼站在我身边,我瞪大了双眼,圆镜顺着窗户被扔了出去。
理轻轻的压住我的肩膀,温暖的掌心让我冷静下来。
因为颅内淤血并不是太多,医生建议服用药物自行吸收,所以并没有做开颅手术,但伤口也是需要包扎的,医生将我额角的头发剃了一点,纱布缠了厚厚的一层。
这次的事故让本来渐渐趋于健康的身体又一次的破烂起来。
枯竭的身体和疼痛无时无刻不在叫嚣。
理将剃掉的头发放在一个纸袋里,将我其余的头发整理好,挡住了缺口。
护士推来了轮椅,我的手指摩擦过带着布料的膝盖,起码半年,我无法正常的走路,而且还要慢慢的做复健,伤好后后遗症是永远的留下来了。
如果不是她的迁怒......
“京。”理蹲在轮椅前面,轻轻托起我的下巴:“这样的眼神很适合你哦,京。别去责备自己,明明是别人自以为是的怨恨和敌意,让最无辜的你受了伤,会怨恨的人才是真正的人类!”
我拿出手帕捂住嘴轻轻的咳嗽,看着理,一会儿将手帕收起来,理诚恳的微笑依旧。
我垂下眼:“走吧?”
理点点头:“走吧。”
白玫瑰的花瓣残存的落在地上,已经透漏出腐烂的味道,我坐在轮椅上看了一眼,被理推着进了房门。
李伯和玛丽佣人们站成一排,表情悲伤的看着我,李伯已经退休了,听到发生的事情却还是赶了回来。
已经辞退了三年的女医生佩西再次的回来照顾我,这个慈爱的母亲对我的遭遇落下了真诚的眼泪,我静静的看着,时不时拿着手帕捂住嘴轻轻的咳嗽。
一群小猫绕着沙发来回的转圈,我膝盖上的毛毯上,躺着懒懒的喵小姐,尾巴圈着我的手腕,理就坐在我的身边,切开一个橙子,清香的味道缓解了压抑的空气。
“京,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放心,那场事故已经过去了,你是安全的,我们会保护好你的,我可怜的孩子。”佩西伸出手,想要摸摸这个死里逃生的可怜的孩子,被理轻轻的挡了回去。
“京的头还没好。”理微笑着,矜持疏离。
这么多年这个男人对京还是那么令人讨厌的占有!佩西噎了一下,看着我。
“理说得对。”我垂头缓慢的抚摸着喵小姐长白的皮毛,光滑温暖的手感。
可能是我过于苍白的言辞,佩西皱了一下眉,对着理问:“你有没有给京请一个心理医生?!你知不知道小孩子遇到这种事情会产生心理创伤的!”
理将一块插着牙签的橙子递给我,掰开我冰凉的握在小猫脖颈的手:“不要光顾着玩,吃点水果。”
等我接过水果,理对着佩西歉意的笑笑:“京没有任何问题,你没看出来吗?京越来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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