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知温刚才也反应过来了,马上进入自己的精神世界,质问链接那一头的承贞,得到的回复是一阵剧烈的惊愕,还有蔓延到链接这一头的内疚和恐慌。知温马上就明白大事不好了,面色复杂的看了经藏一眼,“还请经藏大人随我到宫中休息片刻,我马上查明情况。”大步流星的回去跨上坐骑。。
经藏一听他这话真是心急如焚,怕再耽搁一会儿不知道山海怎么样,但不等知温回去好好盘问承贞又不知道山海在哪里,他气的直想摔东西,只能猛拍一把□□马龙,跟上前面飞驰的长翼白狮。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先写完了后半部分,现在又回来写中间,就感觉写的贼拉粗糙,就想快写完给后面接上头。。。。。。。
第29章 承贞
过了一道道纹饰繁琐而堂皇的大门,下了坐骑,让这些编外战斗人员围成个圆,能抵能抗的硬甲目的在最外层,对知温,他还是得留七分戒备。知温在前面急剌剌的走,经藏在后面气哼哼的跟着,也不顾上欣赏四周一闪而过的冰雕雪塑、玉桌绒椅,一扇扇精致而淡雅的门在他们面前打开,他们穿厅堂过小殿,最后一扇门徐徐打开,里面同样匆忙的冲出来个女人,个子不高,正齐知温胸口,青袍绿披肩,头发的黄色很淡,能让知温为了她背叛山前,脸肯定好看的出类拔萃。
知温一反常态的粗暴地抓住她的手腕,逼迫她对上自己凶狠的瞪视,“你把山海带哪里去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杀气腾腾。
承贞像每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表现的那样哭着扭转自己的胳膊,想要挣脱知温的钳制,“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承贞像一只不小心被逮到的小麻雀一样,在笼子里扑棱着翅膀,谁见了都不忍心再对这个柔弱的小家伙做什么粗鲁的事情。
知温撒开了手,大力的跺了一下脚,企图让自己冷静些,对于经藏来说,这会儿没什么人比山海更重要了,他近乎呵责的质问正在倚着门框无声的流眼泪的承贞:“不是你那是谁?!你知道的,告诉我!”
知温猛的转回身来,不可置信地瞪着承贞:“冷涯,是吗?!——”他的尾音带着些微的颤抖。
“应当是——”承贞低着头不去看他。
“什么叫应当是?!”经藏死死的盯着她,生怕她又使个什么伎俩原地消失。
“不是我唆使他去的!你喝醉了,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所以我也喝醉了,我告诉他,我快痛苦死了——”她突然一转话锋埋怨起知温来,“你既然选择了我,为什么长年累月的为他耿耿于怀?!我知道,那个孩子是你一块心病,你宁愿想方设法的想尽一丝丝当父亲的责任,也不愿意跟我再要个孩子!”她胡乱用披肩抹着眼泪,披肩上的流苏互相纠缠在一起,颇有种“小山重叠金明灭”的凌乱美,“我真不知道我是和你在一起,还是和你的内疚在一起!”
知温对突如其来的指责哑口无言,他确实是瞻前顾后的,两边都对不住,但哪边他都不能就那样不负责任的撒手不管,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如果不是山海危在旦夕,现在经藏肯定隔岸观火、幸灾乐祸,快活的手舞足蹈,他费了点劲儿整理出了一个结论,“那冷涯是自己去的,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承贞突然缓过神来,意识到她刚才当着经藏的面,把知温的底儿都翻出来了,她懊恼地点点头,但随即她又仰起头来为自己辩护,“我发誓我跟他之间没什么!”
“那他对你真是一厢情愿、一往情深啊。”知温冷冷的说,他心里此刻翻江倒海的,他的侍卫长、他的妻子,私通起来真是不能更方便了——
“你们有几只扶风?”经藏突然的问。扶风是一种很稀有的生物,相当于一个超光速的通讯工具。
知温这才反应过来山海的事儿还没有着落,他今天真是像被下了降头,真是天道好轮回啊,他认命的想着。
“一只,但是前天被派出去了。”
“他随身带通信工具吗?”
“我这个侍卫长吧,虽然眼光浅短些,但行事周密的很——”
经藏听出来了,冷涯这是要干个隐秘的事儿,肯定刻意隐藏踪迹,不是一般方法就能找到他的,能做到侍卫长这个位子,这点本事肯定不在话下,那这就很麻烦了。
经藏挠着下巴在这个过道里踱来踱去,知温则是一言不发,努力的想要想出个对策,但新生的愤怒老是猛的跳出来打断他的思路,他的愤怒从来没让他这么恼火过。承贞后背紧紧贴着门板,还没从哭泣后的抽搭中脱离出来,带动着门也跟着她吱呀吱呀的颤,凸出的桔子样纹饰硌的她肩胛骨疼。
两边玻璃窗从屋顶延伸到地面,阳光混杂着雪地的反光,清清冷冷的笼罩着各自烦恼焦躁的三人,感觉时间都被这冷酷的氛围冻结了。
就像隔夜茶上结的薄膜一下子被拨碎了一般,经藏的一声惊呼使这仿佛凝固了的气氛分崩离析,他亢奋的大步离开,留下长袍的卷边在身后翻滚。知温见状赶忙跟上,穿过一扇扇窗户营造出的奇异光柱,和经藏一起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这两个男人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承贞和那扇高大厚重的木色大门。
经藏和知温像两头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转七拐八,经藏留了一只马龙,解散了剩下的神兽,知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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