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渐渐不敌二人,慕容倾逞着陈玉诱敌之时将剑刺向其中一人,拔出剑来一个转神到陈玉身前又是挥剑刺向了另外一人。
短短一瞬间就有两人去了性命。剩下两人看同伴一一倒地,心里顿时慌了神。知道凭借自己二人之力定是打败不了陈玉二人了,想要逃出怡红院去。
慕容倾眼疾手快将将剑刺向其中一人的背部,又是一个起飞倒转到另外一人面前,快速的使出剑法,一个抹脖,当场毙命而亡。
陈玉傻傻地看着慕容倾一连续的动作,本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没想到慕容倾竟然是这么厉害,两三下就把这四个人解决了,要不是慕容倾及时出现,自己这条小命怕是见了阎王去了。
慕容倾一转身对上陈玉的双眼,看着对方这个木讷的模样,硬生生地忍住自己想要笑的冲动。
面部微微扭曲地说道“还傻在那儿干吗,还不去收拾收拾走人。”
陈玉的脸一下子便充血发红了起来,随着慕容倾的脚步上了楼去。
梦蝶没听到朝自己方向而来的脚步声,立马迎了出去。
看见慕容倾和陈玉二人相继而来,吊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来了。
梦蝶急忙地收拾了点行李,陈玉去解散了怡红院里的人,分了些银两给这些红尘女子,慕容倾则在计划着逃跑地路线。
三个人没有一刻耽误地赶出了城,还好是在都城,这城只关了一日又是放行了。
几个人还是易容出城的,赶着马车按照慕容倾计划的路线到江都去找宁王。路上书信了一封给涵微,让涵微等人不用担心她。
几日下来,陈玉三人都忙着赶路,连马儿都经受不了了。最后只能是停在海城休息一天。
陈玉看着来往的军队,知道梁司文肯定是知道梁省卫的死讯了,加大了巡查。
陈玉不怕这些官差,反而越发担心慕容宏扬的安危,狗急还会跳墙呢?只怕把梁司文逼急了会威胁到慕容宏扬的性命。
慕容倾显然也是担心她父皇的安危,这几日也都没有笑过,即使陈玉再怎么逗她表情还是平平静静的。慕容倾越是表现地没事,陈玉就越担心。急在心里又毫无办法。
陈玉只能想着尽量快些感到宁王那边商量对策,看着一日日消瘦下去的慕容倾,陈玉只觉得自己真是无用。
“倾儿,你多多少少吃点。皇上他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好吗?”陈玉苦心的劝说着,这几日来,慕容倾都没吃几口饭,这样下去,谁能经受得了呢?明日又要启程了,真怕慕容倾的身子骨会经受不住。
“玉,你放在这儿吧,我现在没有胃口,等等再吃。”慕容倾的眼神并没有看向陈玉,而是往窗口的远方望去。
陈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又是心疼。只能搁下吃的,退出房去。
路过梦蝶的房间,停下了脚步,在门口踌躇半天,还是抬起手来敲了一下门。
“门掩着的,推开就可以进来了。”梦蝶知道门外的人是陈玉,早就看见那人在自己的门口逗留了半天,只是迟迟不见人进来。心中的失落随着那一声敲门声又是欣喜了起来。
陈玉推开了房门,见梦蝶一人坐在桌前,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看。
陈玉有些不自然地躲开了梦蝶炙热如火的眼神,走到梦蝶的跟前说道“梦蝶,你身子还好吧。”
赶了这么久的路,陈玉都觉得有些适应不了。
而且她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比梦蝶要有耐力些,梦蝶没吃苦这样的苦,陈玉最担心的还是梦蝶,这一路上,虽然梦蝶没吭过声,但陈玉知道她只是不想自己再分心为了她的事情再担心了。
只是看着梦蝶苍白的容颜,陈玉心底还是心疼的紧。
梦蝶淡淡得笑道“我还好,公主她怎么样?”
梦蝶不是没看见陈玉这几天来对慕容倾的体贴,如针灸一般刺眼。那些温柔体贴,柔情肆意全都不是对自己的。
“唉...还是不肯吃饭。现在也不知道都城的情况怎么样了。”陈玉无奈的叹息道。
梦蝶柔柔地看着陈玉,她不知该怎么去安慰陈玉,说服陈玉。
只能是用着自己的柔情去融化陈玉的忧郁。
陈玉本也不是自寻烦恼之人,只是对上自己关心的人就乱了阵脚。
感激的看了梦蝶一眼之后,便出了梦蝶房门,一个人出了客栈,在街上走着。饶是街市的喧闹,陈玉还是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一条河流旁边,看着河中嘻戏的鱼儿,陈玉的心境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一个人站在河边,微风袭来吹起一身青衣,单薄的身影仿佛都要被风儿带起了一般。那种遗世独立的错觉,让人看着心疼。
陈玉不知自己在这河边站立了多久,惊觉过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客栈,径直进了自己的房中,连晚膳都没有用。
一个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看了许久,好一会才发出了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挣扎了好一会才气愤地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推开房门出了去。看见慕容倾房内还亮着烛光,便往慕容倾的房中走了去。
抬起手来轻敲了几下门。
“谁?”慕容倾警觉地问道。
“我。”陈玉应声道。听见慕容倾前来开门的脚步声,淡淡地吐了一口气。
“进来吧。”慕容倾开了门,往后退去,让陈玉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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