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在悼念亡夫时,债主突然闯入,让未亡人以身抵债。(中间自由发挥)亡夫突然回魂在椅子上(其后自由发挥)。结局自由发挥。
这……依然槽点多得无处下口的剧情!
严季铭盯着剧本看了五分钟,将此鉴定为他此生见过的最奇葩的约炮方式。这是约炮吧?这难道是约炮吗?这为什么会是约炮呢?他都毁容了啊!
严季铭突然拍桌而起,无论如何,他可是演过《哈姆雷特》的男人,还会怕一个小小的《未(み)亡(ぼう)人(じん)》吗?
26
“严经理,来得挺快的嘛。”椅子打开门让严季铭进来。
“嗯……”严季铭紧张得手心发汗,“剧本我看了,觉得确实挺适合我的。”
“那就好。”椅子没有继续跟他闲嗑,骨碌碌地忙来忙去。闻喻的笔记本电脑被他搬到了饭桌上,屏保图片是个陌生男人的照片,旁边点了两根香薰蜡烛。
“这是干嘛?”
“我的遗照。”
严季铭凑近仔细端详了一阵,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封佐的真(遗)容,内心有点儿得意:没我帅啊!
“那个,闻喻呢?”
“在卧室换衣服呢。”
“那我也去换。”严季铭转身往卧室走。
“你有什么好换的,最能体现你角色特点的东西已经在你脸上了。”
严季铭停下脚步摸摸伤口,有些郁闷地“哦”了一声。
“不过你可以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椅子说,“他刚刚喝了点酒壮胆,不知道还醒着吗。”
严季铭推开卧室的门,闻喻正穿着一件纯白浴袍坐在床上,表情似乎有点儿忧郁。
“这就是你的服装啊。”严季铭摸了摸他的浴袍带子,“蛮适合你的。”
“感觉怪怪的。”闻喻喃喃道。
“哦,是有点怪,蝴蝶结没系好。”严季铭拉开浴袍带,用系风衣带子的方法取代刚才系鞋带的方法给他拉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出来,自己胯下也顶出一个大帐篷。
闻喻现在十分迟钝,完全没有注意这些危险的细节,握住他的手使劲摇了摇,“你去劝下封佐,我们不演了好不好。”
“还是演吧。”严季铭用手指摩挲着他的手腕,用哄诱的语气说,“他摆道具摆得好辛苦的。”
闻喻委屈地耷拉下眼角,“那你至少劝下他,不要拍下来好不好?太羞耻了……”
“什么?!真拍?”严季铭扒着门框往外偷看了两眼,封佐果然在立相机。
似乎感觉到他的动作,椅子停下来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严季铭转回去安抚闻喻说:“他平时一个人憋在家多难受啊,难得有个兴趣爱好我们理解支持一下吧。”
“唉……”闻喻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电影史上的一小步,是我节操堕落的一大步。”
“你们可以出来了,”椅子在外面喊道,“一切准备就绪!”
严季铭把磨磨蹭蹭的闻喻拉起来,“我们走吧。”
闻喻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贴着严季铭走出来,“那么,请多关照。”
严季铭身体一麻,立即接口说:“我会好好干的。”
“看来你们对日系av的套路都很熟嘛。可我们拍的不是av,是一部具有现实意义的片子。”封导说,“希望你们认真对待,好,先报一下你们的三围吧。”
“男人也要报三围?”严季铭怔了怔,“我还真没有量过。”
“笨!男人要报这三个数字!”闻喻吼道:“身高177。”
“哦,这个我知道。”严季铭立马跟上,“身高188。”
闻喻惭愧地低下头,“我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喂喂,都跟你们说了,正经点!”封导不高兴了,他把镜头调到对准饭桌,自己立到电脑前,“现在开始拍正式镜头。”
闻喻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坐在他身上,对着屏保照片发呆。
“你能不能表现得悲痛点?”封导低声说。
“死鬼!”闻喻眼角滑下一颗眼珠,揪了张纸巾吸走泪水后又轻轻擦拭着屏幕,“你走得这么早,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
严季铭下巴都要惊掉了,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个演技派啊!刚刚不是说好羞耻么?!明明演得很投入的样子啊?看来自己也要努力了!
严季铭飞快地剥了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嚼着口香糖邪笑着走进镜头。“喂,夫人,比起你那个死鬼老公,你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担心啊!”
闻喻略略偏过头用眼角扫了他一下,“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这一眼看得严季铭人性泯灭,冲过去就把他按在椅子上亲。闻喻用手推也推不开,用膝盖顶也顶不开,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严季铭喘息着放开他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口,一手探入了他的浴袍底下,“虽然这里不欢迎我,但你底下的小嘴可是相当热情,一直含着我不放呢。”
闻喻用双手捂住脸,“不要在我老公面前……求求你,不要……”
“啧啧,都这么湿了。你的死鬼老公一定很久没满足你了吧,真是可怜啊,今天我就代替他尽丈夫的义务,用jīng_yè把你喂饱。”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闻喻再次激烈反抗起来。
严季铭扯下他的浴袍带子,扒下他的浴袍,“对,好好表现!你老公正在看着我们呢!”
闻喻眼神空洞地看向封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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