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章听他虽是应许,并不起劲,便道:“哥哥若是不适,小弟下次再求。”秦绍阳道不必下次,雪停就好,司徒章只好点头,他圈住秦绍阳身子,忽然贴耳道:“最近各地投奔越发多了,只有京畿还在伪帝那边,不知哥哥可曾收到书信。”秦绍阳淡道尚未,司徒章并不意外,又道:“另外有人撺掇小弟,让我拿下江山,哥哥这边不必忌讳。”秦绍阳道这样也好,司徒章皱眉急道:“小弟不会甩脱哥哥,所以这些不过耳边风罢了。”秦绍阳叹了口气,并不接话,只淡淡道:“今冬特别寒冷,司徒要保重身体,这江山锦绣,身子不好,拿不下来。司徒不是要与秦某亲热,如今东拉西扯,却是怪了。”说罢,他脱了怀抱,走去拉开门扉,不顾司徒章连声叫他,一脚踏到门外,先自走了。
秦绍阳方才出去,司徒章就要跟上,他还不曾走到门口,却被梵天拦下。司徒章左行拦左,又行拦右,司徒章被他挡住前路,看秦绍阳渐渐远了,便高声道:“教主还不让开,那美人可要去的远了。”梵天不肯让路,只笑道:“某家方才与司徒大人说话,秦大人来时才走,刚才回来,继续说书可好?”司徒章听他口气,知道玩笑,便戴了正经脸儿道:“教主还请让开,在下正有急事。”梵天呵呵笑道:“秦绍阳回西暖阁去了,司徒大人又不是不认得路,何必急火火冲去找骂。如果司徒大人被说得厌了,就把美人让给某家好了。”他这话分明不是戏谑之言,司徒章却未曾上心,只想快些去找秦绍阳说话。梵天看他著急,闪出一半,放他通行,待到司徒章去远,才长叹口气,点醒里屋宫人,穿窗而去。
却说司徒章来到西暖阁内,秦绍阳果然正在等他。司徒章知他一路走来,理应手脚冰凉,二话不说,抱入内室上床,拆他鞋袜,把脚包在手中,仔细搓暖,再塞入怀里捂著。秦绍阳仰面躺著,一言不发,由司徒章伺候暖脚,想这日子一日少於一日,不当心眼眶微湿,落下泪来,唬个流氓扶他起身,用手指抹了泪去,直问哥哥可是身上不好。
秦绍阳冒雪走回西暖阁内,原就因为头晕目眩,一路寒冷,倒长了精神,如今被司徒章暖著,昏愦又生,便道:“那边屉里有药,司徒帮我拿来。”司徒章道:“是那金眼教主给哥哥的药麽?”秦绍阳道正是,司徒章并不动身,他环住情人腰身,将唇压上,仔细厮磨一番,将个美人儿勾得情动,硬气消散,瘫在流氓怀里,一双凤眼水气萦绕,当如牡丹含露,惹得司徒章再也忍将不住。他道哥哥好美,小弟可否一亲芳泽,秦绍阳低声道好,闭眼松身,全都扔给司徒章去弄,也好省省力气,免得太早过去,白白浪费良宵。
外面鹅毛大雪,不比秦绍阳身上更白,司徒章解开丝绊重重,把各个衣襟分开,把秦绍阳皮肉放在眼前,深吸口气,俯身亲上左乳,细细吮吸,待到硬了,换了右乳,照样嘬弄,直到那美人呻吟出声,才解了自家衣衫,肉贴肉粘在一起,恰如冰火相接,淬了铜棍坚硬,顶著秦绍阳下面难受,自然分了双腿,就等那流氓入宅。
司徒章见他便会动情,前番湖石洞里差点成事,之後折腾一番,好不容宽衣解带,赤身相对,再过踌躇,当算矫情。司徒章搓热双手,扶了情人腰肢,把个长物顶在花口,轻轻道声得罪,未曾拓开,便自挤入,直把那龙头当作棍头,慢慢探入花穴,许久方才到了尽头。秦绍阳内里窄小,刚好把那二流氓箍上,其间严丝合缝,稍事移动便要失神,哪里禁得住这铜棍大进大出,他勉强凝了精神,让那流氓慢动,闭目喘息片刻,才点了点头。司徒章最爱他内里紧致,得了应许,心花怒放,小小放了狼性,摆动腰肢,连冲百次,长舒口气,全都丢在情人肉里,才将阳物拔出。
这性事极是平淡,秦绍阳未曾吃药,光是如此已到极处,再想承欢便要晕倒。司徒章与他合欢有日,心知不可再求,只能强压狼性,搂他睡下。眼见天色略黑,秦绍阳仍在昏睡,司徒章待得不耐,偷偷下床,自己走到外间,命春熙进来伺候吃酒,几杯浑酒下肚,他便觉燥热奇痒,亏他本性fēng_liú,何事不懂,再看春熙面红耳赤站在一边,心知终究著了道儿,不干这小鬼怕是难过此关,於是万般无奈,招那春熙过来,就著春凳褪裤干几回,解去邪火,这才舒服。
司徒章不敢再吃水酒,兀自再回寝房,正见那美人双目如星,定定看他,想是苟且之事全被听到,想要辩解,也是不能。司徒章坐到榻边,牵了情人双手,直道小弟该死,秦绍阳闻言只笑,一言不发,仿佛万事了然在胸,最後才道:“司徒穿得太少,还是上床说话为好。”
司徒章不愿违逆,脱靴上榻,与秦绍阳睡了并头,腿腿相缠,贴身互暖,又过片刻,秦绍阳忽道:“这春熙伶俐,不知出自内卫哪家,司徒既然干他屁股,自当好好待他,以後留在身边伺候,比起秦某理应好上许多。”司徒章一怔,露出苦笑,言道:“恐怕哥哥早知春熙底细,所以屡次要说送与小弟,可叹小弟自负愚鲁,终究落入甕里,再说不要,恐怕难了。”秦绍阳让他休要胡说,伸手挽他手臂,更贴近些,惹那流氓兴起,圈他肩背揽入怀中,再也不想放开。
两人依偎睡到天明,春熙照样进来伺候,一切如常。用罢早饭,秦绍阳命人整顿车马,往半亩园探望香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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