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沉思,刘彻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能说太多,这次也只是给他留个影子而已,很快他就把话题给转开了:“在求得你那位朋友谅解之前,你先要知道他为什么生气,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这之间有没有什么误会,想通了再冷静的分析。”
提起这件事情朱厚照就心虚,他下意识的说道:“那真的是个误会啊!”
刘彻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误会,他说道:“问题不是误会,而是你那朋友知不知道这是误会?”
这误会太大了,谢远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原谅他啊……朱厚照低下头,摸了摸鼻子。
“总之是我因为一些误会伤了他,而且伤得很严重,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
刘彻面无表情:“既然这么严重,那就等春闱之后再说吧,这期间你要是想他,可以偷偷去看,你有暗卫,进区区一个谢府不是难事。”
朱厚照有些迟疑:“如果真的有误会的话,不是越早解开越好吗?”
刘彻面不改色:“你觉得什么样的误会能让你那朋友立刻对你笑逐颜开?”
朱厚照沉默了一下,想到刚刚被秀了一脸的恩爱,面前这位确实是个前辈,他还是同意了。
不过暗卫真的能轻易的进入谢府吗?在带着他这条后腿的情况下不被发现?朱厚照有些怀疑。
那天撞上朱厚熜就好像是一个意外一样,之后的几天,同在一个王府里,v587都没见过他一次。
对于这个未来的明世宗,v587并没有什么想法,反正他们之间交集很少,有龙气就是爷,谁管你是不是疯子?被踹了一脚,如果他只是个刚刚做任务的愣头青,把这件事往死里记着,想着什么时候还回去,但是人总是会长大的,遇见的不平事多了,也就麻木了,只能算他自己倒霉罢了。
不过另一位有龙气的爷却不这么想,他倒是把这事往死里记着了,想着什么时候还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身为龙气持有者趋利避害的本能,自从刘彻动了这念头之后,朱厚熜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平时去给自家亲爹请安,都不见人影。
“说是和杨府的小公子投缘,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人家府上呢!也不知道二公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心腹摇摇头,谁不知道王府跟杨家都快撕破脸了,大公子不愿意娶,王爷也顺着他,杨家小姐一直说要上吊,可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也没死,眼看着就是赖上他们大公子的节奏啊。
刘彻眉头都没动一下,他轻轻敲了一下酒楼的桌子,目光瞥向楼下街巷,过了这条街,再隔不远就是谢府。
“最近这些日子就别在谢府附近打探消息了,把人都撤下,循序渐进一些,别露了踪迹。”刘彻不确定以朱厚照智商,会不会真的带着暗卫去偷窥,要是撞上了他的人,那就不好说了。
“是。”心腹低头应道。
等到那人离去,刘彻把杯中的茶一口饮尽,茶杯放到桌上,发出一声轻响。万事俱备,只差真龙落网。
谢府请来的大夫不但脑子灵光,医术更加灵光,谢远那么吓人的伤势,他经手后不过四五天,就能下地了,不过不能久站,人看上去也很虚弱的样子。
他的伤要想快点好需要的不止是医术,大夫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需要真正有经验的人来做了,不过无论是谢远还是老管家,都是不愿意去找什么戏子小倌请教这些事情的,大夫无奈,也只得用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经验慢慢医治。
谢远在府里呆了许久,即使身体不舒服,也要出去走走,v587等了好几天才等到这么一个出场机会,几乎是在主系统跳出提示的一瞬间,v587就完成了换装出门骑马赶到目的地伪装成先到路人这一系列的动作,一直到那有些苍白的俊逸脸庞出现在书舍门口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离春闱已经很近了,这时候书舍里其实已经没什么人了,不是在家临时抱佛脚就是出门游玩转换心情,像谢远这样普普通通去书舍,买本书坐下来看的人实在太少了。
这间书舍名字普通,地方不大,放了十来个一人高的书架,七八个红木的书桌,边上清出两条过道,伙计穿着一身厚厚的冬衣,懒洋洋的坐在离门口近些的书桌上,翻看着流行的话本。
v587提前赶到了目的地,占了一个中间个位置,这样无论谢远怎么坐,都要和他靠近,像谢远那么君子的人,和别人靠近了却不说一句话不给一个风度翩翩的微笑这可能吗?绝壁……可能啊。
v587沉默的握着手里的书,面上一副认真读书的样子,心里已经泛起了成片的卧槽,谢远男神是不是被什么人给俯身了?这左脸写着冷右脸写着漠,额头上贴着大写的“生人勿近”,简直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冷啊。
坐在他身边简直要被那一身的冷气给冻成狗了好吗?
v587沉默了一下,决定还是抛弃掉原计划,他抬起头,对着谢远笑了一下,开始主动热情的搭讪:“这位公子,我瞧你不是本地的吧?”
谢远再冷漠也还是个君子,有人搭话也还是要回应的,即使只是一个轻轻的点头,拒绝交流的意思很明显。
v587却像受了莫大的鼓舞,他继续说道:“对嘛,我看你穿的衣服就不对,南方那边的不知道这京城有多冷,瞧瞧你这脸色,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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