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恒清猛的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宋煜城,嘶哑的吼:“你别欺人太甚!”
宋煜城却并不理会周恒清的怒吼,依然稳稳的笑着:“什么欺人太甚,你回去干什么?去骗林月?”顿了下,“好丈夫的表面下,其实是个大开着双腿随便就能让同性操到射的虚伪的男人。”
说着,将周恒清的腿打开的更大了些。
周恒清再次颤抖起来,是因为无边的愤怒。
怒火再次疯狂的燃烧。周恒清急促的呼吸着,望着宋煜城的瞪大的双眼里是愤怒的火焰。
一句话也没法说出来,甚至骂不出来。
而下一刻,宋煜城却退出了他的身体,放下了他的腿。
他正警惕宋煜城下一步的动作,就被宋煜城揪着领子拽了从座位上拖了下来,跪到了宋煜城跟前。之后又被拽着头发,头被使劲的往对方的胯部按。
他看到和自己一样的代表性别的器官时就明白宋煜城想干什么了,剧烈的挣扎起来,吼着着:“你他妈的简直是个变态!”但眼中是恐慌。
“难道你不是?”宋煜城笑着反问。
“滚!我不做这事!”
“我没有征求你的意思。”宋煜城依然笑着,把周恒清的头使劲往下按,“什么都顺你的意了还叫什么qiáng_jiān?”
周恒清绷紧了身子,拼命的挣扎,转头躲避,抿紧了嘴唇却不敢说话,就怕碰着宋煜城的东西。
突然按着他头的手松了些。
“这个时间了林月也应该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还不回来了吧?”宋煜城问。
他僵了下。
宋煜城松了周恒清,将扔在一边的周恒清的裤子拿了起来,从里面摸索出手机。
“你干什么!”
周恒清冲宋煜城的吼道。
“我知道你也宠林月。晚回去一会都会给她解释清楚,什么事都要提前给她打个招呼。”宋煜城说罢打开后盖,干脆的拆了电池,扔到一旁。笑道:“如果她在家等了你一晚上结果你都没回,打你电话也打不通——她会怎么想?”
周恒清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一个人林月在家里焦急不安的等待的样子。
也许林月会一边等待一边胡思乱想着想着“清粥怎么还不回来?干什么去了?出什么事了?还是……?”
他停止了挣扎。
眼中的熊熊的火焰逐渐熄灭,露出了底层像深深的冰谷中那般的沉重的无助和恐惧。
“含住。”宋煜城弯着唇角,语气里却没有带笑意:“别耍花样,我知道你的性子,但你也知道我的。”
“别……我不想这样……其他的……你怎么都行……我不想这样……”
他低着头断断续续艰难的说着。声音干涩,胸口像被堵着一样沉闷到难以呼吸。
屈辱。
他所有的愤怒都屈服于恐惧,就像他现在从未有过的屈服于宋煜城。
他想起自己曾哀求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别开灯,但那种耻辱他不想再有第二遍了。
他说不出“求”字,但语气已经和哀求一样。
“你在求我?”宋煜城冷笑着,“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着别怎么样、不想怎么样,但现在自己不是挺乐在其中。以前不愿意和我做的和现在什么人都可以干。那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先,反正你总有一天也会含着别人的。”说罢再次命令:
“含住!别让我说第二遍!”
——你觉得值?
周恒清想起大街上张力问自己。
而他那会又到底是在为什么哀求着。
他的嘴颤了缠。
还是张开,压抑着胃里的翻江倒海还有胸口的沉闷,紧紧的闭上眼。朝宋煜城的胯间,
低下头。
他颤抖着,压住喉间的呜咽声,但是无法控制的从紧闭的双眼中落下眼泪。
不仅仅是为了巨大的屈辱。
而是比那更加深刻和沉痛的东西。
像一棵在土壤里深深扎根的枝繁叶茂的巨树,从那深到不知何处的、最底层、最末端、最细微的根开始,一点点的向上蔓延的枯萎。
最终全部死亡。
“你哭什么。”宋煜城淡淡笑着,缓声说道,用手抹去他的泪水,一如以前的平和。
但对周恒清来说,宋煜城,已经不再是宋煜城了。
——“宋煜城”已经死了。
那个能替他打架出气,一起踢球、打游戏、去图书馆、吃饭,帮他选房子、家具,给他当伴郎,暑假的一有空就给他带饭的“宋煜城”,
搂过他,吻过他,笑着低语他名字的那个“宋煜城”——
死了。
在很久前,就死了。
就像一把刀插在胸口那样疼着,他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
“你哭什么。”宋煜城不断地抹去周恒清的泪水,干涩的低低笑了出来。
周恒清听得见宋煜城在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被含的太舒服?
还是因为践踏着他的尊严感到无比的愉悦?
所有的思绪情感像瞬间被拧紧了阀门。
他接下来半滴眼泪也都在没有落下。
机械的笨拙的重复低贱又龌龊的晃动,连想都不愿去想。
反感厌恶的表情一览无遗。
他的头发被紧紧揪住,他听见宋煜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命令他什么。
而他只是照做。
接着他被当做一个发泄品那样被宋煜城按着头部操作,之后被狠狠按住,猛烈的冲撞让他反胃。
但更让他反胃的是进入喉中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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