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让余丞相有些惊讶。
余盛的母亲跟沈柯一样,并不是出身多好的家庭,两个人相爱之后,余丛相那时候力排众议,将余盛的母亲八抬大轿送入了余家府邸。
余盛的母亲生性活泼,最喜欢唱那些他听不懂的歌,那时候的余丞相总是听不懂余盛母亲那时候的歌,但却成为了他睡觉前的一种习惯。
但是自从余盛难产,余盛的母亲离世之后,余丞相便再也睡不着了,现在竟然再一次听到了这样的歌,这不得不说,令他感觉到无比的惊喜。
余丞相有些好奇的问道:“余盛你是从哪听到这样的歌谣的?”
余盛的歌声缓慢的停住,看着余丞相呐呐的说道:“是母亲身边的老妈妈,在父亲晚上你不在的时候,就会唱着歌谣哄我睡觉,从小听到大了,也就会哼了。”
余丞相顿住了,看着余盛酷似他母亲的容貌,又看了看在余盛的怀里打着磕睡的沈柯,突然感觉到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却看见旁边老夫人念叨着余家最后的一个命根子没了话。
余盛的手在沈柯的身后一拍一拍的,沈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余盛低头一笑,继续唱起了歌谣,整个牢房里面皆是余盛的声音,低低的嗓音不停地回荡着,令沈柯睡得异常的安心。
余盛大概没法接受沈柯的傻,看着沈柯单纯的睡颜,努力将沈柯抱紧,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下,两个人互相摄取着不多的温暖。
老夫人本就身子不好,以前自家的地下监牢都不愿意多呆一会,何况要在这种情况下呆这么长的时间,浑身都感觉到了瘙痒,更何况凉气本就不适合老人,老夫人开始哎哟的哀嚎起来,让这本就气氛压抑的场景变的更加的压抑。
沈柯睡得不安分,总是想要挣扎开余盛的怀抱,余盛将沈柯的两只手放到了努力的塞到了自己的怀里,沈柯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挣扎的更加厉害。
余盛叹了口气,沈柯小声的声音传入了余盛的耳朵:“我不要离开余盛,不要再扎我了。”
余盛的身体瞬间僵硬住,将沈柯的手拉了出来,很显眼的有一个针印,还有冻下的冻疮,还有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口,余盛看向一旁的老夫人,老夫人正不停的摩擦着墙壁,又要顾着自己已经开始发疼的膝盖,根本没有关注旁边余盛的眼神。
余盛再怎么尊老,现在看着老夫人也总觉得打心底有些不舒服,若是他晚一天回来的话,他现在还能不能见到活生生的沈柯,还能不能在死之前再看到沈柯一面,若是等到他死了,黄泉之下,沈柯定不会原谅他。
余盛将沈柯的手拉到脸颊旁,重重地亲吻了几下,大概是冻疮有些痒,沈柯下意识的将手在余盛的脸上摩擦着。
沈柯伸出另一只手,睡梦中下意识的想要去挖那冻疮,余盛迅速的将沈柯的两只手全都拉住。
沈柯痒的直哼哼,余盛没了法子,将沈柯手上的冻疮一点点的轻轻的摩擦着,沈柯这才不动了身子。
余盛摸了摸沈柯身上,摸到了凸起,有些好奇的揭开沈柯的衣襟看了一眼,原先跟着他的时候养的极为光滑的皮肤上面全都是鞭痕,有很多的鞭痕已经结痴,甚至有些已经褪了痴变成了淡粉的痕迹。
余盛心里面疼的厉害,却强迫着自己一点点的摸着沈柯身上的那一堆疤痕,一个个的抚摸过去,沈柯感觉到了不舒服,将余盛的手扒拉开。
外面开始下起了雨,透过并不大的窗户有些飘洒了进来,让原本潮湿的牢房变得更加的冷,所有的囚犯都是一席单衣。
沈柯冻得直打哆嗦,余盛想了想,将自己唯一的单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将单衣传到了沈柯的身上,沈柯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余盛,歪了歪头:“不冷吗?”
余盛现在需要极其的认真才能听到沈柯的说话,走上前将耳朵凑近沈柯:“你再说一次?”
听到了沈柯的问话,余盛却猛然笑了起来:“没事,要是冷的话,我会冲你要回我的衣服的。”
旁边的老夫人已经冻的嘴唇青紫,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是连骂人的力气都役有了,老夫人默默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余丞相,余丞相闭着眼睛等到明天的到来。
明天就是最后的判决下来的日子,外面的战况具体的情况也不知晓,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无比祥和。隐藏在祥和之下的平静,令余丞相感觉到了不对,却有心无力,在这种几乎役人出入的牢房中,半点消息都得不到,只能静心等待。
余盛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现在唯一想着的全都是沈柯现在怎么办,沈柯以后怎么办,要是以后脑袋再也好不了了怎么办。
那么多的想法,余盛却没有一条想到了自己,余盛顿住,看着趴在自己的怀里笑的开怀的沈柯没了话。
余丞相张开眼,看着傻呵呵笑着的沈柯叹了口气,外面的雨点打了进来,风夹带着雨水打在了余丞相的脸上,余丞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泥土的味道。
余盛其实也是冷的,但是想想明天即使处斩的话,他就算生病了也不过是刀起头落,最后留下来的还是身躯总会变得冰冷。
沈柯掰着余盛的手指,余盛的手指已经开始有些冰冷,沈柯有些不满意的扔到了一边,然后玩起了余盛散乱在胸前的头发。
余盛被沈柯扯得头皮有些发疼,却依旧笑着将头努力的往下,满是宠溺的目光让旁边的余丞相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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