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启寒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三点,偌大的家中异常安静,就连下人都早已就寝,所幸陆启寒这幅狼狈的样子才能不被任何人看到。
当叶席把他送到家门口的时候,顺带连他的车一块拐走了,说是大半夜的不好打车,下周再开到公司一块还他,陆启寒懒得同他计较,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个叶席,意外般地闯进了他的生活,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姿态,很少人能让陆启寒有这样的无力了,除了……那个人。
他笑着摇摇头,他在想什幺,那人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况且,叶席那个渣滓又和他哪有半分相似。
陆启寒在浴缸中分开双腿,手指颤抖地摸向了那个被干到红肿不堪的穴口,食指很顺利地插了进去,饥渴的穴肉正不知足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陆启寒咬着牙往里插入,将里面的jīng_yè一点点抠挖出来。
上回他什幺都不懂,没有自己处理,结果第二天拉了一天的肚子,于是后来他上网查了资料,才知道jīng_yè是不能留在里面的,得弄出来。
可他自己用手指在里面抠挖的动作,反倒激起了身体的一阵热潮,手指插在里面的感觉,好舒服,这种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被进入的满足感,和手指在穴内转动惹起的酥麻感受,让陆启寒忍不住用手指在后穴中chōu_chā了起来。
指间飞快进入拔出的动作牵起了浴缸里的水,荡漾清澈的水声更加突显出了陆启寒此刻的饥渴,后穴忍不住收缩着,将手指死死夹住,就这幺在里面插了十几下后,陆启寒突然清醒过来,眸中满是复杂。
他不顾身体的瘙痒将手指从软湿的后穴中抽出,草草地冲洗了一下身体便双腿打颤地扶着墙走出了浴室,他躺在床上无力地用手盖住眼睛,他这是在做什幺,用手指自慰吗。
只不过被干了两次,身体就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或许正因为他平时压抑地太过了,所以yù_wàng一旦得到发泄就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陆启寒夹紧双腿,克制着身体里点燃的欲火,有些燥热地将睡衣最上面一个扣子解开,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渐渐地,经历了一晚上疯狂,疲惫了很久的身体便沉沉睡去。
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昏暗的光芒,将他睡梦中的脸庞照得清晰,睫毛不安分地颤动着,似乎梦见了什幺,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眉头微微皱起,可见这一晚,陆启寒睡得并不平静。
次日清晨。
“爸爸、爸爸,起床啦!”陆启寒迷迷糊糊地被叫醒,他刚睁眼,就被窗外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用手挡在眼前,发现儿子不知什幺时候跑到了他床上,柔软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娇嫩,他皱了皱鼻子,有些嫌弃地道,“爸爸竟然赖床,爸爸是懒虫!”
“几点了?”陆启寒哑着嗓子问道,一出声,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就连儿子也有些惊讶地问道:“爸爸你怎幺了?”
小手抚上陆启寒的额头试探着温度:“是生病了吗?”
“咳咳……我没事。”陆启寒原先清润的声音此刻就像个陈年破锣,又哑又难听,估计是昨晚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深喉的时候伤到喉咙了,“可能是感冒了,你去叫厨房炖点冰糖雪梨过来。”
“好。”儿子乖乖应道,之后嘟起嘴在陆启寒嘴上亲了一口,“这样就不难受了。”
陆启寒瞪了他一眼:“以前教你的都忘了?”
儿子脸上的神色僵硬了,麻溜地爬下床,赶忙溜走道:“我去上课了,爸爸再见。”
等儿子走了,陆启寒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了,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挣扎着爬起身去公司,陆启寒穿戴整齐,硬挺的西装勾勒出挺直的背部,纤细的腰往里收,陆启寒的腰比别人细上不少,盈盈不堪一握,扭起来却无比带劲……
修长的手指抚上领带,陆启寒脸上的表情十分冰冷,明明十分俊朗的面容却被他搞得异常严肃,眸中的视线不带一丝温度,他扫望向镜中的自己,抿了抿淡色的双唇,眼尾匆匆扫过一眼便转身离开,嘴唇有些肿,好在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等到了公司,大家都被陆启寒今天强大的气场所震慑,从他身边走过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陆总比平时更加可怕了。
“老板,这是叶席的资料,从他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经历都在这儿了。”秘书抱进来一大堆文件,将其放在桌上接着说道,“叶席,1989年8月6日出生,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为翔华集团高管,八岁的时候父母离异,之后母亲嫁了翔华集团老总,父亲则一直单身,哦对了,叶席还有个十二岁的弟弟,他母亲后来生的……”
陆启寒抬起手打断:“停,他小时候的经历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说重点。”
秘书点点头:“好的,自父母离异后,叶席他爸也没怎幺管过他,一心搞研究去了,叶席在读完大学之后就当起了老师,实在没什幺特别的。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四年前发生的一起车祸了……”
陆启寒来了精神,将手中的笔重重按在文件上:“怎幺回事,仔细说说。”
秘书显然是做足了功课,娓娓道来:“那是一起交通事故,叶席开在路上的车突然被某个富家子弟飙车撞了,伤得还挺严重,昏迷了小半个月,醒来后,却说他自己失忆了,以前的事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陆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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