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伴随着断线的理智来临,他尖叫出声,声音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纯粹出于本能的嘶吼。
前后两人并没有因此停下,高潮后的身体更让人愿意操干,于是公厕里的情事根本没有停下的间隙,少年才刚刚从高潮中停歇,又再度被挑起yù_wàng。
“哈啊、呜、咕……”——放过我!
不要……再给予更多快感了!
他哀叫着拒绝,却也是在哀叫着恳求,时间在快感中几乎只是转瞬,却又似乎无比漫长。
等到两个男人终于先后在他身体里头射出时,少年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不清,他觉得自己似乎达到了高潮,却又似乎没有。
“哈,昏过去了?”他听见陌生人嘲笑道,他已经没有力气反驳,索性就这样垂下身体,当作自己已经失去意识。
事实上真的不是这样吗?至少他已经放任自己沉浸在黏糊的快感中了。
两个男人又说了一阵的话,他模模糊糊地理解了,他们已经打算离开。
这是好事,少年心想,同时也不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这样觉得。
陌生人拿起油性笔,在“使用次数”那里添了三笔,一个“正”字很快就要完成。
“拿来。”男人忽然对他说,他接过笔,而后蹲下身,在少年的臀部写着什幺。
少年能够感受到那字迹。
“yín_dàng”,一边一个。
“还真是个yín_dàng的屁股。”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臀瓣。
他把按摩棒抽出,又塞回了少年嘴里,混杂着jīng_yè与肠液的味道让少年发出小声呜咽,被掩盖在按摩棒下,不甚清晰。
而后他们的声音渐渐远去,也不知自己在想什幺,又或者他有没有在想。
一切由是又回到了陌生人进入前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又有人进入这里。
那人似乎真的是来上厕所的,他一看见里头的情景,尿意被生生地逼了回去。
他好奇地用手指在少年的花穴和后穴里分别chōu_chā,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内壁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里头的jīng_yè流了出来,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下。
来人兴奋异常,在少年的前后穴里各发泄了一次,在“使用次数”下又添了两笔。
他在少年的肩头写下一个“贱”字,又把笔反插进花穴中,这才在方便后离开。
接着来到这里的人有说有笑地一起“使用”了他,少年在身体不断地被顶起和下坠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尖叫。
两人见他嗓子都叫哑了,就给他喂了些水,尽管差一点儿被呛到,少年还是大口大口地喝下了水。
嘴里的按摩棒被取下,插入后穴中,他们一边给他喂水,一边还在用按摩棒撞击着他肠道里的敏感点。
结果,少年又觉得自己的情欲被挑起,简直像是听到了午饭铃的狗。
两人把按摩棒留在后穴里,又把油性笔插回原来的地方,就这样离开。
随着时间,这份情欲渐渐淡了下来,变成了一团死火在腹中燃烧,以至于下一个人走进时,少年竟产生了一丝期待。
侵犯凶狠且迅速,狠狠地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情欲,少年一下子射了出来,被奚落了好一阵。
来人侵犯他,在他体内发泄,拍打了他的臀瓣好一会儿,不尽兴又从外面找来藤条,一下下抽打在少年身上。
“啊!”每次鞭打落在花穴或后穴上时,少年都发出近乎痛苦的甜腻的声响。
他在少年身上补了个字,就在前个人留书的“贱”字后面,现在这个词变成了“贱狗”。
后来写在他身体上的字越来越多,他们写他“sāo_huò”,写他“不男不女”,写他是个“怪胎”。
这些字迹汇成一片,变成了黑色的海洋,海水将他淹没、包裹、围绕,这里什幺都没有了。
无论希望、向往、期待都已经不在,就连痛苦、屈辱、羞耻也已经烟消云散,空无一片。
在这里只有由快感堆积而成的极乐。
它能将流出的泪水变成高潮时的迷蒙,也能将撕裂的痛苦变成翻滚而上的快意。
少年朦朦胧胧地听见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人来来往往,他听见有人说:“从那幺脏的地方拿出来,洗一下再写吧。”
有人说:“看他这幺爽的样子,真是喜欢被操啊。”
他听见手机拍照实的声音,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拍下了照片,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认出他来。
这些都无关紧要了,所有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只剩下这片海水,没有光,也没有声音,昏迷过去也会被再度操醒。
就算现在将他身上的束缚除下,他也只能出这片空无中发出声响。
只会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展露给他人,叫喊道:“来啊!来操我啊!”
由是而已。
——几个小时后。
将少年放置在这里的男人来到这里。
空气中已满是jīng_yè的腥臭味,少年仍被悬在那里,闭着眼睛,不知是jīng_yè还是水又或者兼而有之的东西灌在他肚子里,让小腹高高隆起。
在宛如怀胎的肚子上,有人用油性笔补充了“肉便器”三个字,并用古怪的爱心圈起着肚脐眼,那些字上,还没有干涸的jīng_yè还在滑下。
按摩棒被插在了后穴里,但他的脸上还被人歪歪扭扭地写着“按摩棒清洗”几个字。
而花穴中则插着别的东西,仔细一看,那是根树枝,看起来是从外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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