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被拉扯了几下就充血肿胀起来,沾着体液湿漉漉滴着水。男孩羞耻得近乎晕厥,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么想,涌出身体的液体就越多,最后男孩整只手都被打湿了。
“这样就很舒服了?”秦风有些不满,松了男孩的手腕,转而换自己的手揉弄两片脆弱的花瓣,“原来不是药效好,是你太敏感?”
男孩被揉得浑身发软,瘫在地毯上喘息,口枷下流出津液,顺着他的脖颈黏黏稠稠滴落,面具下的眼睛也泛起一层雾气,湿漉漉地望着天。
秦风一只手拉着男孩的腿,一只手拨弄花瓣,目光盯着他胸前两粒肿胀起来的rǔ_jiān,过了片刻还是耐不住俯身含住一边吮吸。男孩微微挣扎了一下就软倒回去,睁着眼睛双目无神,像是神游天外了似的。秦风眉头一皱,扯了口枷吻上去,也不知道男孩是不会亲吻,还是懒得回应他,直被吻得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也没给秦风任何回应。秦风也不恼,松了他的唇又耐心地揉捏起花穴。男孩的花穴并不是天生,药物作用下生出的穴口脆弱又敏感,轻轻碰一碰就红肿起来,翕动着喷出汁液。秦风指尖沿着湿热的穴口刮擦,男孩浑身一僵,继而战栗起来,大滩液体喷涌而出,呻吟却依旧是压抑的,秦风玩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果然看见对方咬住唇拼死忍耐。
“何必。”他把指尖探进濡湿的穴道,浅浅地chōu_chā了几下,“忍得这么辛苦。”
男孩差一点被情潮击垮,腰肢酸软无力再挣扎,陌生的yù_wàng盘亘在腿根,蔓延到四肢百骸,比任何毒药都令人恐慌。
“为什么不喊出来?”秦风指尖用力,埋进去大半根手指,“只有我二人在这儿。”
男孩疼得双腿一蜷,差点就摆脱了秦风的桎梏,但还是咬牙死活不愿意出声。
秦风冷哼了一声,抽出手指捏住花瓣爱抚,揉捏的间隙指尖有意无意刮擦穴口,男孩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身上泛起一层情欲的红。
“我想听你求我,”秦风轻轻用力一扯,“求我轻点。”
男孩双腿终于脱力,穴口喷出热液,溅了秦风一手。
“到了?”秦风拨弄了几下花瓣,穴口断断续续又涌出来液体,“真想让你看到这一幕,第一次高潮不是吗?”
男孩躺在地上一言不发,被咬破的嘴唇滚落下血珠。
秦风起身从怀里取了帕子擦干净手,把薄被盖回男孩身上,收手时取下了面具。
男孩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
秦风温柔地把男孩抱进怀里,逐一吻去泪痕:“燕行月,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男孩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恐惧攥住了他的心。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秦风自然察觉了他的反应,伸手抓起被放在一边的小鸟放在燕行月掌心里,“就像这只鸟。”
男孩颤抖地接住鸟,感觉秦风放下他,踱着步离开了小楼,便小心翼翼伸出手指触碰掌心里的小鸟。
半晌燕行月指尖一顿,差点没忍住把鸟扔出去。
秦风折断了这只鸟的双翼。
作者有话说:
☆、kāi_bāo,第一次使用花穴
燕行月把面具摘了下来,指腹轻轻沿着边缘滑动。
秦风给他戴上面具的时候,并未告诉他面具上画了些什么,不过现在猜测大概是和鸟有关。
断翅的小鸟站在燕行月肩头叫了一声,小爪子挠来挠去,男孩料定它是想飞。可是折翼之鸟又怎么飞得上天?
燕行月摸索着爬到墙边,胡乱用薄被盖住身体,秦风离开时未帮他关上窗户,此刻约莫是半夜,阴冷潮湿的风吹进来,冻得男孩瑟瑟发抖。
湿气很重,燕行月推断自己在水域边,风中水声很轻,不像是江河滔滔,那大概就是在湖边了。
秦风当日擒住他时,只感慨了一句“有意思”,燕行月就失去了知觉,方才明白自己与邪教教主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用处,燕行月推了推肩上的鸟,想让它试着飞起来,然而小鸟只是从他肩上滚落,一头栽在小腿上。
“你果然很喜欢这只鸟。”
燕行月并未诧异秦风的到来,他把鸟捧在掌心,继而闭上了眼睛。
“不想理我?”秦风走到他身边,从他手心里抢走小鸟放在窗台上,“你知道它为什么不飞吗?”
“你想干什么?”
秦风伸手轻轻一弹,鸟就被他推了下去,啾鸣不断,眨眼间被风托着在空中翻滚了几圈。
“因为你没有逼它。”秦风转身走回男孩身边,“人和鸟是一样的。”
“你疯了?”燕行月踉踉跄跄爬到窗边,伸手胡乱摸索,还想往前再走,脖颈上的锁链猛地将他拉回屋内,“你竟然把它摔死了?”
秦风站在原地拽住铁链,一点一点把燕行月拉回自己身边,男孩身上的薄被在被拖动的过程中落下,他也没有停手,直到把燕行月拉回身边,秦风才俯身揉了揉男孩的头,“你还有时间担心一只鸟?”
燕行月循声抬头,眼前漆黑一片,但是秦风的笑容却仿佛真的浮现在了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其实男孩根本记不清秦风的长相,那日他追寻黑影一路从陆府追出临安城,秦风在城外的竹林等他,从头到尾未说一句话,只是笑着接下他的剑招。
燕行月想秦风算是好看的男人,然而再好看的男人笑成他那般,也令人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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