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氤氲,白小棠站在镜子前脱衣服,先是将上衣慢条斯理地全脱了,再解开腰带把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微垂着头走到常衡身前不动了。
常衡扶着他的腰替他脱内裤,白小棠乖顺地抬起腿,脱完,双腿顺势攀上了的腰。
这个姿势仿佛是一个邀请,但常衡心知肚明,o只是离不开信息素而已。于是常衡只得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看他抱着浴球自顾自地玩。o坐在热水里随着水波微微扭动着腰,屁股不可避免地蹭到了的欲根。常衡已经很久没和他亲热了,呼吸间性器就硬得跟烙铁似的戳在白小棠的股沟边,o却还在毫无防备地玩水。
“小棠……”往前凑了凑。
白小棠头也不回地抱着浴球往前扑,躲开常衡继续玩水。
“小棠,你让我抱抱。”又跟过去,捏着白小棠的腿根试图把人按进怀里。
o见躲不过,立刻扔了浴球手脚并用往浴缸边爬,常衡见他不乐意,理智顷刻被情欲烧得一干二净,把人拎起扛在肩上,身子都来不及擦,直接走回了卧室。
白小棠不说话,但是闹得极凶,常衡一靠近他就伸着手挠,把胸口挠出一片红印还不罢休,张着嘴咬常衡的舌头。如此一来也动了火气,压着白小棠的四肢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用欲根挤开湿软的穴口粗暴地往里插。
o的挣扎在被插入时土崩瓦解,身子一软,歪着脑袋呆愣愣地哭,太久没被触碰过的穴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而常衡也陡然清醒,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小棠四肢上的红痕,喃喃自语:“我都干了些什么……”
白小棠重获自由立刻缩进被子,蜷成一小团瑟瑟发抖,胡乱揉着头发叹息,好几次想要靠近o都忍住了,最后苦笑着起身走进书房,自此再也没睡过卧室。
后来又囫囵过了几日,年味在不知不觉间浓了,常衡彻底闲下来,只等年节过了在他哥的婚礼上动手,年前便日日待在家里陪白小棠。
o的精神好了很多,只成日一动不动地站在客厅的合照前,常衡看不过去,让人把照片摘了放在卧室里,白小棠倒不那么稀罕了,看了会儿就跑出来窝在他怀里啃果干,啃不动的塞给,再慢吞吞地挑另一片继续嚼。
常衡把报纸放在一旁,伸手轻柔地捏白小棠鼓起的腮帮子,见他后颈上的伤痕愈发淡,就试探地叫了一声:“小棠?”
白小棠闻若未闻,依旧在专心致志地啃着果干。
也没有太失望,毕竟自打从医院回来,o一直是这幅模样。常衡抱着白小棠免不了心猿意马,一门心思全在他身上,先是喊下人换了几碟别的口味的果干,再抬手替白小棠揉后颈,最后实在是没事儿做了才拎起报纸继续看,然而没看几眼,怀里的o就窸窸窣窣地动起来,片刻递了块果干过来。
“又咬不动了?”常衡笑着张嘴,这回吃到的却是完整的一片,微微怔住,低头去看白小棠,o却已经坐回去继续捧着果干吃得津津有味了。
常衡忍不住凑过去提高嗓音唤了一声:“白小棠!”
白小棠猛地仰起头,狐疑地四处望了望,像是在找是谁在叫自己的名字,但最终还是没认出常衡。可已经惊喜得说不出话,白小棠现在对他有了些许的反应,想来日后能慢慢康复,说不准年后就能恢复如初了。
“乖啊,不能吃太多,”常衡把o抱起来放在腿上揉了揉脑袋,“太甜了。”
白小棠伸手够了够,发现自己抓不到果干腿间乱嗅,发觉常衡的嘴角有甜味便凑过去舔,舔到糖霜自然不再抗拒亲吻,搂着常衡的脖子难得乖顺地吻了许久。
常衡记得o以前没这么爱吃甜食,此番受伤,清汤淡水地在医院里养了许久,回来倒馋上果干了,便趁着白小棠不注意,偷偷摸摸往嘴上抹点蜜糖,o嗅着味道蹭过来,捧着常衡的脸胡乱地亲,倒当真让骗到几个吻。
大约是尝到甜头的缘故,白小棠再也没拒绝过的亲吻,即使没有糖也亲得认真。常衡巴不得他黏着自己,成天和o抱着亲个没完,又抽空算了算白小棠的发情期,发觉他在年前竟还有一回。
于是给不给白小棠喝抑制剂成了最大的难题,常衡从未遇见过如此艰难的抉择。若是打,自然对o发起情还如上次那般抗拒,常衡只得强迫他。
想来想去,吃苦的都是白小棠。
常衡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临近半夜,窗外满是聒噪的炮竹声,的心像被积雪覆盖,又被扔进油锅里滚了一遍,痛得失去知觉,便也习惯了,只是担忧宛如长着绒毛的野草,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在心底疯长。
白小棠睡着了没?白小棠会不会嫌冷?白小棠听着爆竹声会做噩梦惊醒吗?
白小棠……
常衡猛地从地铺上坐起来,打开台灯烦躁地喝了一口凉水,冰凉的液体让他逐渐清醒,余光里黝黑的枪管正被昏黄的光照亮。
“邵兰……”眼底涌起无尽的恨与悲伤,“小棠受的苦,我要让你千百倍地奉还。”
隔壁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常衡手忙脚乱地把枪收起来,再按灭了台灯。
那跌跌撞撞,一听就没穿鞋光脚走在地上的声响,除了白小棠还能是谁?
o走到书房前停住了,常衡的心疯狂地跳动起来,盼着白小棠推门进来,然而他只停了一瞬就转而进了浴室。
无尽的寂寞将常衡笼罩,睁着眼睛在黑漆漆的卧室里沉思,然后疲惫地起身打开了浴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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