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抬起了头,兄弟俩只交换了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
“难为他了。”常久喝了口茶,继而叹息着摇头,“没真的见过血吧?”
“哪里见过……”常衡跌坐在沙发里烦躁地揉着眉心,“小棠也就是看着凶,被唬住就傻了,除了吃醋的时候,你看到的都是一纸老虎。”
“怪不得能被邵兰吓住。”常久放下茶杯轻声感慨。
“久哥,我跟你说个事儿。”常衡忽然直起身,定定地注视着他哥,“小棠以前姓邵。”
常久愣了一瞬:“嗯?”
常衡脸上的严肃却又忽然一扫而空,重新躺回沙发上苦笑:“我的小棠哟……也就对着我凶,搁别人面前都是要挨欺负的。”
常久已经猜到了真相的七七八八,但见常衡没有细说的意思便也不问,反倒说:“邵兰这招够毒,他明知道白小棠没杀过人,还故意提报仇的事儿,摆明了就是要大家都不好过。”
“所以到时候把他留给我。”常衡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我得让白小棠知道,他的是个睚眦必报斤斤计较的恶棍啊……”
常久听得笑着摇头:“别乱用词。”
“我认真的。”常衡选了把枪别在腰后,“哥,就算白小棠记不得我,我也得让他认清现实。”
“瞎胡闹。”常久把剩下的枪收起来,“到时候把人吓跑了别找我哭。”
“啧……”闻言摇了摇头,“他不可能离得开我的。”
常久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常衡也不愿再多说,起身回到卧室静静地注视发呆的白小棠,继而无声地笑起来——他的o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外表光鲜亮丽的心里藏着多少暴虐血腥的过往,而那些刻骨的温柔又掩盖了多少极端的占有欲。
“真想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常衡捏着白小棠的鼻子轻声嘀咕,见他一点回应也没有,又忍不住恨恨地补充了句,“操死你。”
o被吵得烦躁不已,腾地坐起来挠常衡的脸,先前的凶狠荡然无存,没形象地趴在床边抓白小棠的手指,等他安稳下来已经气到没脾气了。
白小棠挠完就不搭理人,转而伸手去捞自己藏在枕头下的压岁钱,摸着后舒了口气,趴在床上玩常衡的手指头。
的指节间生着薄薄的老茧,一看就是时常拿枪的人,且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白小棠越看越是欢喜得不得了,还把自己的手贴过去比划。
常衡用另一只手托着下巴看他,目光温柔得不像话。
白小棠玩了会儿忽然翻身下床,迷迷瞪瞪往浴室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解手,跟过去轻车熟路地帮o解腰带,再扶着他粉嫩的欲根等他尿完。
白小棠却并不解手,反而急切地盯着常衡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挺腰。
等了几分钟忽然反应过来:“完了,又有新法子折腾我了。”说完认命地帮白小棠揉欲根,把他揉得哼哼唧唧软倒在怀里,射了些白浊才松手。
如此一来白小棠吃到了甜头,老是往浴室跑,常衡由着他胡闹了几次,结果当晚夜深人静时被o弄醒,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都感冒了晚上还不睡觉?”常衡把白小棠拎出浴室按在墙上打屁股,“谁惯的你?”骂完又觉得这答案太显而易见,就转而把他往床上丢。
白小棠脚底抹油,哧溜一下又窜进浴室,顿时觉得面上无光,气势汹汹地跟过去,就见他已经脱了裤子站在马桶前扭屁股。
“不穿鞋也不披件衣服,活该被我操死。”常衡烦躁地揉着头发过去抱他,结果白小棠果然又不尿。心里担心白小棠担心得要命,他却老没心没肺地惹人生气,最后到底还是把常衡气着了。
“给我尿,不尿完不许睡!”把他往地上一丢,甩开白小棠伸过来的手,靠在墙上赌气。
白小棠委委屈屈地扶着欲根,耷拉着脑袋尿不出来,倒是把自己的性器摸硬了。o来了感觉,哼哼唧唧地摸了会儿便射了,射完发觉没有常衡的手也挺舒服,立刻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往外跑。
伸手就把白小棠往怀里捞,再粗暴地把他按在洗手台上,想打屁股又觉得这几天打了太多次,想要吻又担心o被惯得更加无法无天,最后颓然松手,转身欲离开的时候,白小棠倒自己跳到了常衡的背上。
“你都不需要我了,还凑上来干什么?”凶巴巴地托住他的屁股,怕白小棠冻着,紧赶慢赶地回了卧室。
o坐在床上打一个喷嚏再打一个哈欠,把常衡伸过去的胳膊推开,再自顾自地寻到对方腿间的物件握住,这才有了睡觉的意思。
常衡憋闷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给白小棠抓,觉得属于自己的尊严在他面前碎成了渣,没面子到了极致反而坦然了。
“等你身子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常衡的话没什么威胁力,起码对白小棠没用,o早就抓着欲根睡得昏天黑地,不知道在梦里和常衡做什么去了,呼吸间都带了热潮。
第三十八章
婚礼当天,常衡和白小棠窝在沙发上打架,闹得常久都看不下去,踹着的屁股问他闹什么。
常衡攥着白小棠的手腕狼狈地回答:“他觉得我的命根子比手好。”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常久忍不住笑起来,“床上的事儿你们俩回屋闹成不?”
白小棠趁着说话,抬起脚丫拼命踩常衡的欲根,常衡难堪地躲避到一旁,扯着他的手把人反压在沙发上勉强制服了。
“哥,我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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